19. 第 19 章
作品:《重回七零小人物》 香草叹口气:“唉,上学都没有那么的自由了,只剩下一个夏天的自由空间。”
那时的夏天在家没有那么热,窑洞冬暖夏凉的,当然你去野地里就不一样了,地上像顶个火炉一样。
转眼小麦熟了,男女老少齐上阵,早上起来李青山去公社换李青云回来休息,这段时间天气渐渐热了,批发冰糕的人又增加了几个,每天的销量能达到三千块雪糕,两个人累的也顾不上割麦子。
李青云干劲特别大,光想想都开心,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呢。
他老婆吴喜凤也是干劲十足,他们都跟着香草干,知道香草不会亏待他们。
香草晚上对李青山说:“爹,明天拿个箱子装一百块冰糕,发给咱生产队所有割麦子的人,也不值多少钱,只当送个人情。”
李青山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当既说:“中,我明天中午送回来。”
田美英、吴喜凤和枝枝她们三个手里的活停了,她们要去割麦子,冰糕棒子这段时间做了不少,停几天也没关系。
她们这个月每人也挣了十五块钱,十五块钱够买二十多斤肉了,或者扯一件的确凉衣服。
那时候的确凉不是人人都能穿的起。
三人人因为在一起干了一个月的活,干活也合拍,现在割麦子也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尤其是枝枝,她现在挣钱了,在婆家也能抬头做人,婆婆也不敢再说她什么。
香草和香叶就在地里玩,香草就看着香叶和村子里的一群小伙伴们在地头的树荫下玩捉迷藏,香草不和他们一起玩,她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
人多干活其实也是热闹的,大家都有争胜之心,你割的快我也要赶上你,一个人六垄麦子,再多一个人把不住那么宽,有人割的慢了还会留一龚。
留一龚有人会帮忙割了,但有的人不惯着,毕竟二百多米长的地,不是关系好的,谁也不管谁的。
要论割麦子还得是妇女们,论力气活或许女人不如男人,可女人们割麦子男人们可是比不过的,谁割到头可以休息。
十点多钟日头火辣辣的,晒的人皮肤发痛,香草看着一堆小孩玩捉迷藏,再不就是去摸知了,一群人疯跑,香草也晒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还在想李青山到现在怎么还没有把冰糕送来,就听到李公正喊:“青山你怎么来了,你背的什么?”
香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李青山气喘吁吁地说:“今天咱们生产队割麦,我给大家打打气加加油,每人发两块冰糕吃,降一降热气。”
社员们干的又热又累,正没有精神,李青山这么一来,大家都兴奋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青山带的是啥好东西。
这里的人都还没有吃过冰糕,在外面上学的孩子们可能有吃过的,学校门口有人卖冰糕,孩子们有的会缠着大人要五分钱买一块解解馋。大人们是绝对没有吃过的,这样也是做个广告。
李青山对大家说:“不用急,都有,我带的多。”
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块冰糕:“这个冰糕你们尝尝,解渴解暑。”
那个年轻人一把接过,撕开冰糕的外包装,咬一口,硬的像石头,舔一下舌头,还怪甜的,凉丝丝的。
听这个年轻人一说,大家心里都痒痒的,谁不想尝尝鲜,大热天的吃点凉凉的,心火也能降降。
于是大家伙就你一块我一块,吃的直吸气,冰的直吐舌头,大呼过瘾,瞬间感觉天也没有那么热了。
有的人机灵,就问李青山:“青山你每天都给我们送吗?”
李公正拍了一下那人的头:“想的美,每天每人一块冰糕,一天得多少钱,不过大家好好干。我可以考虑在打场的时候给每人买一块。”
那个年轻人被打一下也不恼,听队长这么一说,直点头,虽说没有一天一块,但是打场的时候有也算是有点福利,知足了,人得学会知足。
大人们没吃完,李青山给小孩子们一人也发了一块,小孩子们高兴的直跳,都对李青山说谢谢。
田美英和吴喜凤是吃过的,吃的还是豆沙味的,枝枝没吃过,领到一块尝了一口,直伸大拇指:“嗯,好吃,这就是咱们劈的棒棒做的冰糕,自己做的吃着味道都不一样。”
有人就问李青山:“青山你这什么糕和孩子们在学校吃的是一样的吗?我孩子下学回来闹着要一毛钱买什么糕就是这个吧,你在哪买的,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人们都太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
有个机灵鬼问李青山:“你家在哪做的冰糕,我能不能去批发点卖,我看这个用自行车带着下乡卖也行,天热谁有个小钱不想吃一块降降火。”
“当然可以,我也是给人做工的,在公社有批发的作坊,谁去都可以。”有人来批发,李青山自然是来者不拒。
李公正问李青山下午拉麦子他来不来。
“来啊咋不来,一年就这一回,我和青云换着来。”
拉麦子一般都是男人们的活,女人们下午还是割麦子,女人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架不好车,各有分工。
那个时候还没有化肥,不过人们也有一些施肥的意识,地里也会施些牲畜的粪便,还有人粪便,建有氨水库会把人的小便收集起来,每天早上把小便送到氨水库收集在一处进行发酵。
氨水库有两个,一个收集,另外一个发酵,收集满了再发酵,不然边收集边发酵永远也发酵不好,发酵过的氨水用来给菜施肥,补充农作物需要的氨肥。
牲畜的粪便给庄稼施肥,小麦每亩地能达到三四百斤产量,在那时候已经不算少了。
香草在地头可不是白晒太阳的,她也操心着农业大事,见开始割麦子,也不管好坏一起收,就知道大家还没有选种子的意识。
她拉拉李青山的手,把李青山拉到一边:“爹让公正伯把长的好的,颗粒饱满的麦子挑出来另外打,别和其它的放一起,这些好的留做种子,明年种,现在一亩地种麦子要多少种子?”
“好地一亩二十多斤,薄地三十多斤。”这点李青山还是知道的,种地时候这些劳动力必须到,去矿上上班也不行,得请假种地。
每亩二三十斤种子,以现在的产量,应该能挑出足够的饱满良种。
现在李青山对香草说的话是一百个相信:“中,我去和队长说挑好的麦子留做种子。”
其实这也不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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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事,毕竟每年都得留种子,只不过以前没挑过,留的都是和吃的一样,到种的时候把杂质挑一挑就种了,哪有什么优选的。
这时候都是自己留种子,市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良种可供选择。
李青山就对李公正说:“公正哥,今年咱把麦种子挑长的好的,颗粒饱满的留出来,十来月种的时候,就种这些挑出来的麦子,看看是不是比随机种的,长的好。”
李公正也是个能听进去话的,人家当过兵,有眼光,一听这话立马赞成。
“好,就听你的,反正种子总得留,不过是挑长的好的留,这也没什么麻烦的。”
就这样一拍即合,南湾的那块地今年麦子长得不错,有四十多亩地,留成种子,也够今年用的。
那时候亩产400斤算是高产,不像现在化肥上里足,水也跟的上,一亩地都能达到一千二三百斤,那时地一年到头麦子和玉米能浇二次水,就算是勤快的,就这还是水浇地,山上的地一亩地也就百十斤。
麦子遇到天旱连筷子高都没有,装车都装不了,太低了。麦穗连指头肚子大都没有,一个麦穗上连十粒麦籽都没有,有的地连百十斤都收不到,当时就是这样的条件。
李公正希望今年特地留种能让粮食的产量提高,社员的生活才能有所提高,起码不饿肚子。
下午的时候男人们装车拉麦子,女人们继续割麦子。
李青山下午拉麦子,吃过晚饭又去公社换李青云回来休息。
李青云回来明天拉麦子,收麦子的时候工分高,就指这分粮食呢,一家人一年全靠这过日子,不管多忙都要回来收麦子,在那个年代什么事都没有收粮食关紧。
这几天因为天热,又加上麦子熟了,大部分地方都开始割麦子,冰糕卖的也快,有人十一点多钟就卖完了。
下午都得抢收麦子,都是农民,以粮食为天,只要有粮食吃,钱一个月多少都能过日子,有了花,没有了可以不花,粮食可不能不吃。
兄弟俩这几天夜里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白天早上批冰糕,下午参加收小麦行列。
香草觉得两人太累:“爹要不你和二叔下午不去收麦子吧,咱到分粮食的时候拿钱买点麦子,或者到时候去粮所买点面也行。”
“没事的草儿,一年就这几天,熬几天没事,去粮所买粮食得要粮票,买面也得要粮票,你二叔我问了,他想多挣点钱。
你二婶这不是怀孕了,你二叔想多挣点钱,给你二婶买点好吃的,你二婶过几个月就干不成活了,况且这个生意也就这几个月。”
香草只能随他们:“中,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总之要注意身体,真不行的话再安排一个人。”
李青山点头:“我知道,我们俩会自己安排时间,这个月我算了一下,毛收入将近三千块钱。”
香草提前给他打预防针:“这生意也就几个月时间,天一冷就不行了。”
不像后世外面下着大雪,小年轻照样吃着冰糕。
“没事冰糕做不成,我和你二叔再去矿上干活。”李青山倒是乐观。
香草听到这里想起来,前世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李青山死在了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