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淡定自若的模样,于桐书捏紧拳头,眼中几欲喷出怒火:“骗谁呢?还不承认?刚刚是不是你给我的纸条?”


    容姝道:“我刚才去茅房了,并未给你什么纸条,你许是找错人了。”


    于桐书也不是蠢的,听到这里,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但是理直气壮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跟我过来?”


    容姝眨了眨眼睛:“你刚刚说的话,就好像是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一时好奇,再加上,我觉得你长得有点眼熟……你家中可有表哥之类的?”


    “没有!”


    真是够了!又是一个垂涎她美色的女人!


    然而摸着袖口的手帕,于桐书又笑道:“说起来,我找你还有另一件事,听说你喜欢桂花?”


    容姝直率而坦荡地笑道:“喜欢,我也喜欢兰草、梅花。”


    于桐书拧紧了眉,两人的对话,怎么好像是自己暗恋她,特意当面打听她的喜好呢?


    她捏了捏手心里那绣着桂花的手帕,踌躇了起来,该不该趁此机会问问?


    这证据太单薄了,且这手帕留着,或许还有其他用途。


    这时候,系统提醒道:【刚刚你吹奏《送别》时,她的反应是最大的。】


    与此同时,容姝也在仔细打量着于桐书的容颜和喉结,这假喉结做的也太真了吧?


    是手艺超绝,还是神奇系统加成?


    而容姝的眼神,在旁人的角度看来,怎一个痴字了得。


    【快点走啊你们两个,于桐书现在的身份是男子,你们孤男寡女的这样真的好吗?】


    【急死我了,她们都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呢,这个四福晋是不是傻?还是色迷了心窍?】


    看见弹幕,容姝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道:“我们先离开,男女授受不亲。”


    一边说着,她就提着裙摆快速迈步下台阶,却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八福晋、五福晋与一群阿哥。


    于桐书不想让容姝就这么走了,她还有些话没问完呢,容姝说的话也不清不楚的,谁知道是不是心虚。


    她自以为是女子,便不在乎什么男女大防,故而从后面抓住容姝的腰带,着急道:


    “你等等!你为什么喜欢桂花?你还喜欢听什么歌?吟什么诗句?平日有什么娱乐活动?”


    原本前面那么多人就足够令自己窒息的了,再加上腰部被人扯住……


    容姝驻足微顿,这远处的人便又近了许多。


    她一着急,脸颊瞬间红透了,而于桐书也终于看到远处的人,立即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已经晚了。


    这位“大女主”似乎是个眼神不大好的,遇到事故具有灾难性临场应变能力。


    这样的人日后也能在朝堂上大展宏图吗?真的不会弄巧成拙,把上司得罪死?


    容姝对于桐书的未来并不看好。


    两人先后走下亭子,容姝来到胤禛面前,发现他的脸色沉沉的,便去抓他的手,却反被他死死捏住。


    她眼里泛出泪花,忍着痛问道:“怎么了?”


    明知故问!


    胤禛瞪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力度倒是松了一点。


    “四嫂,你比我还敢,我算是服了你了!”


    五福晋挤眉弄眼地向她竖起大拇指。


    果然,都看见了,容姝默默地垂着头,用左手去挠胤禛的手背。


    太子脸色发青地问道:“桐书,这是怎么回事?”


    于桐书将纸条递给了他,朗声笑道:“刚才有人想要陷害我与四福晋,我便跟四福晋商量将计就计,谁知竟然是你们出来了……啧啧。”


    她这么说,倒也算是有急智。


    容姝松了口气,她本也觉得没什么。


    太子瞪向八阿哥夫妇,沉着脸道:“八弟,有些事情,不必做的这般心急吧?”


    八阿哥看向八福晋,以为真的是她的计谋,便笑道:“一切都是巧合,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二哥就不要计较了。”


    胤禛冷声道:“当然是巧合,不然下次谁还敢来参加八弟的宴会?”


    两人拉着手离开的,但是她穿着花盆底,步子比较慢,就很费力。


    他也不顾忌下她,想到此处,喉间不自觉的涌上几分苦涩。


    终于走到马车前,虽然腿脚疲惫,她却不想上去,而是径直向自己府里走去。


    反正两府之间相隔不远,跟他坐在一个马车,又会被他的怒火波及。


    他咬人还怪疼的。


    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被马车堵住路,里面传来一道冷声:“上来。”


    “我不要。”


    “你最好想想后果。”


    容姝磨蹭了两下,不想要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弄得难堪,就上去了。


    本以为他定然又会发作,可是他却只是冷着脸打量着她,并未有任何动作。


    容姝从身体缩紧,到逐渐放松,索性在角落里半躺下来。


    他直勾勾的眸子又紧盯着她的脖颈。


    看什么?不会是想要掐死她吧?


    不过他未盯着自己的腰带看,也说明刚才借着花枝遮掩,于桐书拉自己那一下,他们都未看见。


    容姝本想说说胤禛,他太霸道了,不懂得尊重她,但是不想先开启话题,就索性紧闭着嘴。


    也有些挫败,自己跟他过了这么多年,既没有信任,又没有尊重,别人有这时间调教男朋友或者老公早就调教好了。


    当然,她也懒得调教,他别想着来调教自己就不错了。


    回去后,弘辉很是敏锐的发现阿玛额娘气场不对。


    【这又是怎么了嘛。】


    系统:【来,我告诉你个大瓜,今日在宴会上……】


    弘辉捏紧了拳头:【这么说,那个于桐书真是可恶,为了找出骂他是文抄公的人,他便不顾我额娘清誉了?】


    系统:【这件事你额娘做的也有问题,她直接走了便是,与他在亭子里闲谈许久做什么?还一直盯着人家男人的脸痴痴地看。】


    弘辉:【你胡说八道!胡乱造谣!】


    一转身,却看到背后站着的沉着脸的胤禛。


    “阿、阿玛,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弘辉瞪圆了眼睛,眼睫不住地抖动着,完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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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是全让阿玛听见了?


    额娘你自求多福叭。


    接下来,胤禛似乎总是很忙,也不去找容姝了。


    容姝去书房找胤禛,又被苏培盛告知他不想见她。


    怎么就不想见了呢?


    容姝想不明白,问道:“那四爷什么时候能想见到我?”


    苏培盛进入书房内,出来道:“四爷让你进去。”


    容姝从染秋手里接过汤盅,端到他桌上。


    “这是雪梨燕窝汤,可以生津润肺、疏解胸闷,最适合在情绪不畅时饮用。”


    “哦,你也知道我情绪不畅啊?”


    “连你养的那些狗都能看出来好吧。”


    胤禛放下笔,冷睨着她:“你不会以为一碗燕窝就能哄好我吧?”


    容姝皱了皱眉:“说的怎么好像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一样?”


    胤禛垂眸看了一眼燕窝,道:“甚至都不是你亲手做的。”


    “我若是亲手做,你更不喝了。”


    连她自己都不愿吃她本人做的饭,难吃的要命。


    “我强调的是心意。”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好了。”


    这男人的心思怎么这么多啊?


    胤禛看着容姝不耐烦的情绪,眼底一黯:“你既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何必来这一趟?也不是真心的,又值几个钱?”


    什么都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给你台阶你不下。


    容姝端起燕窝便转身而走。


    “站住!”


    容姝停顿了下,见他什么话都不说,便径直离开书房。


    夜半,月色如水。


    容姝睡得正香,却被人用黑布蒙住眼睛,她朦胧之中伸出双手至后脑,欲解开黑布,却反而被人将手腕也向上绑在一处。


    容姝:“……”


    “说,我是谁?”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胤禛。”


    刚说完,她就茫然中泛着几分恼火,他又胡闹了!多大的人了?


    “于桐书好看还是我好看?”


    我好看,你们俩都没有我好看。


    容姝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偏偏不按照他心里想的来回答。


    “她。”


    你虽然颜值逊色她几分,但是在雄性荷尔蒙这方面还是有的。


    梗着脖子嘴硬的后果,便是他的粗鲁野蛮。


    嘴唇破了,舌尖也遭殃。


    “胤禛,别……”


    黑布内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由他来掌控。


    她害怕,但也兴奋地蜷起脚趾,挺着腰杆来主动寻找他的手指。


    他却不给她解脱,急得她额间泌出汗液,乱了分寸:“胤禛……帮帮我、帮帮我,呜呜呜……”


    腰被一只灼热的手按住,他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又慢条斯理地问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她咬住舌尖,恢复几分理智:“你不帮我,是想让我找别人吗?”


    “啪!”


    被扇了一下,她身体一僵,瞬间羞耻的浑身发烫:“不许打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