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最后的目标(6)

作品:《穿到酒厂的我选择抱紧波本大腿

    “所以说小安室他啊,绝对是喜欢上小雨宫了!”


    萩原研二坐在榻榻米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晃着啤酒罐,语气很是笃定。


    即便在好友家里,为了以防万一,萩原研二还是用“安室”称呼那个金毛混蛋,这让松田阵平多少有点别扭,但也理解这份谨慎。


    看着幼驯染奇怪的表情,萩原研二继续说:“难道你不觉得,他对小雨宫根本不是普通的关心吗?”


    今晚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打算找雨宫裕之喝两杯,在轻松的氛围里试着帮他找回一些过去的记忆碎片。


    结果,他们却扑了个空。


    降谷零曾告诉他们,雨宫裕之被卷入了他“那边”的糟糕事件。


    可观察下来,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毕竟,那个组织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雨宫裕之”这么一个人,甚至没有应有的监视。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雨宫裕之消失的那一个月,与莫名失去的记忆。


    对于雨宫今晚的去向,他们也多少有些猜测。


    他们不是没想过直接问降谷零,但那家伙向来对组织的事守口如瓶。


    他们也理解,他是不想他们也被卷入其中。


    但令人生气的是,即便什么实质信息也不给,降谷零还是雷厉风行地让他们签下了厚厚一叠的保密协议,美名其曰“以防万一”。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忍不住皱起眉头,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


    哪怕到了今天,他的手腕仿佛还残留着当时签名签到手酸的酸痛感。


    这可是爆处班王牌的手!那个金毛混蛋!


    于是,因为雨宫今天的意外缺席,今天的主题从“唤起雨宫的回忆”,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吐槽那个金毛混蛋”。


    从警校时期数不清的大小恩怨,到前不久在雨宫君家那次并不算愉快的重逢,再到警视厅与妃律师的那场会面……话题一路延展。


    在萩原研二的绘声绘色的描述下,那天的情景似乎和松田阵平自己的记忆产生了微妙的偏差,讨论的焦点也随之彻底歪成了“小安室绝对对小雨宫有意思”。


    那个金毛混蛋会对雨宫有意思……?


    松田阵平怎么想都感觉别扭。


    倒不是因为两个人性别的问题,他压根没往那方面纠结。


    而是他潜意识里觉得,那个金毛混蛋会是那种喊着“我的恋人就是这个国家”的家伙。他会喜欢上某个具体的人?这画面实在难以想象。


    “欸……”松田阵平有些别扭地喝了一口啤酒,才闷声回应,“那家伙本来就是正义感过剩的类型,对于卷入其中的普通人,多关注一点也正常吧?”


    在他的印象里,降谷零一直是有点古板,又固执地坚守着那强烈的正义感。


    即便现在披上了卧底的伪装,表面性格或许有些变化,但他的底色,却从来都未曾改变。


    “绝对不止这样!”萩原研二立刻坐直身体,一脸认真地反驳了幼驯染。他放下酒杯,双手比划着,试图还原自己在警视厅监控室那天,所看见的每一个细节。


    “他绝对、绝对是对小雨宫有意思!”他轻捶了一下茶几,张大嘴一字一句地强调,“绝、对!”


    说实话,松田阵平对“金毛混蛋是否真对雨宫有意思”这件事,兴趣并不大。


    无论答案是与否,都不会改变他们是朋友的事实。


    但看着幼驯染那期待的眼神,松田阵平还是配合地抛出了问题:“所以,你到底拼什么这么肯定?”


    萩原研二眼睛一亮,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


    松田阵平也配合着一脸好奇地凑了过去。


    “你还记得那天吗?”萩原研二笑得促狭,“小雨宫碰上了案件,也被请来警视厅做笔录。”


    松田阵平点点头。


    那天和妃律师谈完,他准备送人离开时,萩原研二就等在门口,特意领着他们走向了另一侧的出口。


    事后萩原研二也说明了这么做的原因。


    “就是那之前,小安室离开前。”萩原研二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我随口开了个玩笑,问他:‘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结果你猜怎么着?”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


    “结果,小安室就当场红着耳朵,还硬摆着一张扑克脸跑了出去!”


    松田阵平试着想象了一下金发混蛋一脸严肃红着耳朵的样子,一阵恶寒瞬间窜上脊背。


    不不不,这和那个家伙的人设完全不符!!


    “很难想象,对吧?”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一言难尽的表情,俏皮地眨了下眼,“所以说,小安室他啊……嗯?那是什么?”


    松田阵平见幼驯染的表情倏地变化,目光也从自己的脸上飘向了另一处。他也随着萩原研二的目光望去。


    在那一片漆黑的夜幕中,毫无征兆地炸开了一团亮光,映照出远处高楼的剪影。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沉闷的响声。


    松田阵平不自觉地蹙起眉,放下手中的啤酒罐,站起身。


    随之玻璃门响起了急促的滑动声。


    他快步走到阳台上,眯起眼睛看向光芒消失的方向。


    那亮光来得突兀,消失得也快。很快就消失在东京层层叠叠的楼宇之中。


    萩原研二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也跟了出来:“难道是烟花?不过都这么晚了……总觉得不太对劲。”


    “确实不像。”松田阵平的声音沉了下来。


    那不像烟花的光芒。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更像他熟悉的,在爆处班这些年所见过无数次的,常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的亮光。


    不知为何,松田阵平此刻隐隐有些担忧。


    夜风吹过,空气安静了几秒。


    萩原研二沉吟片刻,晃了晃手机:“或许问问就知道了?”


    松田阵平没有反对,也没有回头。他只是远远地望着那个方向。


    深沉的夜色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那抹一闪而过的亮光,真的只是他们共同的错觉。


    萩原研二很快地拨通了电话:“喂,关口?是我,萩原。今晚是哪里有放烟花的活动吗?啊哈哈,不是啦,只是偶然看到了,有些好奇……”


    松田阵平的视线从夜空中收回,转头看向隔壁的阳台。


    隔壁的阳台门紧闭着,可以看到隔壁客厅的一角。


    在得知雨宫裕之失忆后,松田阵平偶尔会借着在阳台透气的时候,观察隔壁的雨宫裕之。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雨宫确实和他记忆中确实有些许不同。


    他常常看见雨宫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茶几发呆。那种独处时过分的安静和安分,让松田感到了陌生。


    曾经的雨宫,比起待在家在,更喜欢往外跑,有时甚至还会心血来潮独自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或许这也是他事件体质的原因之一。


    其实松田阵平曾经问过他原因,但当雨宫露出一脸落寞的表情说“毕竟房子里,谁也没有在”的时候,松田阵平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此时,隔壁的屋内同样一片寂静,听不到如何声响。漆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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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中,只能隐约看到家具的轮廓。


    柔和的月光透过了玻璃,恰好撒在那张茶几的一角。


    为什么雨宫会经常盯着茶几发呆?


    松田阵平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定格在被月光照亮的茶几。


    突然,他注意到茶几一处经常被雨宫身影挡着的角落,有一个不太起眼的小抽屉,


    ……


    那里一定有什么,或许,和雨宫失忆的原因有关。


    这样的念头浮现在了松田阵平的脑海。


    两个阳台间的距离也并不算远。


    之前雨宫裕之被关在门外,就借着他的阳台,翻回到了自己家。


    松田阵平握了握拳,下定决心。他毫不犹豫地抬起了长腿,踩上了自家阳台的护栏。


    “啊,没有吗?谢谢啦,关……小阵平?!”萩原研二刚得到否定的回答,一转头,就看到自家幼驯染已经利落地翻过了栏杆,不由地小声惊呼。


    电话那头传来朋友促狭的嘲笑声,萩原研二连忙解释:“是啊,阵平这家伙好像有点醉了!我们之后再接着聊啊,下次联谊你一定要来!”


    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而松田阵平已经在隔壁阳台稳稳落地,伸手拉开了阳台门。


    没锁。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


    这个迷糊的家伙……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喂!小阵平!小雨宫不在家吧!”萩原研二压低声音吼道,但动作却很诚实,同样轻盈地翻过了阳台,紧跟在松田阵平的后边。


    松田阵平已经走进了房间,拉开了茶几下那个并不显眼的抽屉。抽屉里边空荡荡的,只有一本速写。


    “小阵平!”萩原研二轻唤。


    松田阵平翻开了速写,前边大多是一些风景和路人的速写。再往后翻,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接连好几页,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神态。但毫无疑问,画的都是同一张脸。


    是降谷零。


    松田阵平一眼就认了出来。


    “哇哦。”萩原研二看了一眼,忍不住轻笑,“原来小雨宫也……”


    松田阵平却皱起眉头。


    因为失忆和单恋而烦恼?


    不,雨宫才不是这样的人。


    鬼使神差,他将整个抽屉抽了出来,往里一看——


    “那里还有什么?”萩原研二问。


    抽屉的顶端,倒扣着贴了一张纸。


    “似乎是一张照片。”松田阵平回答。


    “照片?”萩原研二也弯下腰,试图看清里边的东西,“不会是小安室的照片吧?这也太……”


    松田阵平没有接话,只是小心翼翼地从相纸边缘撕开。


    等他直起身,萩原研二也好奇地凑得更近。


    当他们看清了照片后,皆是一愣。


    照片上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


    也在这时,远处再一次炸开了一团亮光。


    轰鸣声也再一次随之而来,炸在了两人的耳边。


    嗡鸣声与光亮中,他们都看清了对方脸上的错愕。


    -


    赤井秀一捂住腰侧不断渗血的伤口,剧烈的疾跑令他忍不住闷咳了几声。


    背后不远处,如他预料般炸开了亮光,他却无暇停留。


    田纳西已经死了。


    他没能救下他。


    现在,他绝不能辜负田纳西的希望。


    他必须活下去。


    从组织的手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