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扮猪吃虎
作品:《玄学影后救赎Ta,阴阳两界火爆了!》 陆昭宁抿唇,没有回答,反而闭上眼,指尖快速掐诀。
她之前用在玄朱身上的符咒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随着口诀落下,一道微弱的金光突然从窗外远处飞来,稳稳落在她掌心,化作一道跳动的光点。
“舆图!”陆昭宁睁开眼,语气急促。
宋寒不敢耽搁,立刻差药房的小吏去取京都舆图。
很快,一幅标注详细的舆图被铺在案上。
陆昭宁捏着那道金光,让它在舆图上方缓缓移动,玉笔则顺着光点的轨迹快速勾勒。
光点最终停在京郊一处偏僻的位置,她又在那处多画了几笔,眉头越皱越紧:
“这里的黑气很重。”
“宋师爷,这里是哪?”她抬头问。
宋寒上前一步,盯着舆图上的标记看了一眼,便笃定地回答:
“这是陆家户下的一处庄子,在京郊西山脚下。”
“又是陆家。”陆昭宁低声呢喃,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背后定然藏着猫腻,说不定还与刘引璋、陆霏宁有关。
她迅速理清思路,对着宋寒吩咐:
“宋师爷,劳烦你帮我把段灵儿送回陆府,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青黛到车肆找我,我要去一趟那处庄子。”
宋寒道:
“陆二小姐,肃清司有现成的马车,比车肆的普通马车快得多。”
“而且就青黛一个人跟着,万一庄子里有危险……
你们两人怕是应付不来,不如我再派几个白衣卫跟你一起去?”
“按我说的做。”
为了加快速度,陆昭宁在车肆直接租了匹快马。
青黛翻身上马时,还特意将马鞍上的软垫往她那边挪了挪。
可山路崎岖颠簸。
马队疾驰间,碎石子不断撞击马蹄,震得陆昭宁五脏六腑都像拧在了一起。
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连呼吸都跟着发颤。
“小姐……”
青黛感觉到腰间传来的力道越来越紧,陆昭宁环着她的手臂微微发颤,连声音都透着几分虚弱,连忙放缓了缰绳。
“要不要慢些?
这山路难走,您要是实在撑不住,我们歇口气再走。”
“不用,能快些就更好!”
陆昭宁咬着牙摇头,额头渗出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她心里暗自下定主意:
等这事了结,一定要想办法研制出瞬移符!
阴间的小鬼们看得心疼坏了,弹幕瞬间刷屏:
【影后快别硬撑了!慢点走也没关系啊!】
【这破路也太颠了,看着都疼!青黛你倒是再慢点儿啊!】
【呜呜呜影后脸色都白了,要是有晕车药就好了,可惜阴间没有……】
终于,在马的嘶鸣声中,西山脚下的庄子遥遥可见。
陆昭宁强撑着直起身,目光扫过那处院落,心脏猛地一沉----
庄子的院墙斑驳脱落,大半爬满了枯黄的藤蔓,像是许久无人打理。
院门口的两盏红灯笼早已褪色,风吹过的时候,只发出“吱呀”的破败声响,连光影都透着诡异的暗沉。
更奇怪的是。
明明是正午时分,院子上空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雾,连阳光都透不进去,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青黛先翻身下马,连忙上前扶住陆昭宁。
刚落地,陆昭宁便捂着心口,踉跄着走到旁边的老槐树下,忍不住弯腰作呕。
好在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只吐出几口酸水,才稍稍缓解了胃里的翻腾。
“小姐,我看这地方诡异得很----”
青黛扶着她的胳膊,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
突然
她皱起眉,用力嗅了嗅,脸色瞬间变了。
“好重的血腥味!小姐,有危险!”
她说着,迅速将腰间的软鞭解下,握在手里,眼神锐利地盯着院门的方向,连呼吸都放轻了。
陆昭宁缓过劲来,抬手抹了把嘴角,催动望气术往院子里一扫。
这一看,脸色彻底凝重起来:
院子上空漂浮着浓郁的死气,像一团化不开的黑雾,隐隐还夹杂着几缕淡红色的血气,显然是刚有人丧命,且死状极惨。
“他们已经死了。”
她立刻在心里联系判官,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判官,这庄子里刚有人丧命,你那边可有收到他们的魂魄?”
片刻后,判官凝重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着罕见的烦躁:
“陆二小姐,不曾!
这太奇怪,按说凡人离世,魂魄半个时辰内必会入阴间。
可我查遍了近期的魂引记录,根本没有这几人的名字!”
他顿了顿,语气更沉:
“不知是何人用了邪术,竟能蒙蔽天道,连他们的寿元轨迹都一并掩盖了去!
现在根本分不清,里面的人是真的阳寿尽了,还是被邪术强行拘了魂魄!”
这话让陆昭宁心头一凛。
能蒙蔽天道、掩盖寿元,定是与邪神相关的邪术。
“小姐,我们回去吧!”
青黛攥着软鞭的手都在发抖。
“这地方邪门得很,要么奴婢去肃清司叫人来,咱们再一起进来查!”
“不。”
“我去。”
这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青黛见她态度坚决,咬了咬牙,将软鞭握得更紧:
“那奴婢走在前头!有危险,奴婢先挡着!”
她说着,率先迈步走向院门,指尖轻轻推了推。
那扇看起来沉重的木门,竟只是虚掩着,“吱呀”一声便开了。
陆昭宁跟着走进院子,刚跨过门槛,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臭味熏天。
院内的景象比她想象的更惨烈。
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老有少,看穿着像是庄子里的仆役。
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狰狞的血洞,显然是被利器所伤,死状极惨。
陆昭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尸体了。
看到这般血腥的场面,也忍不住心头一紧。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污,刚走两步,脚下突然踩到一个硬物,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她弯腰捡起,借着天光一看----
是一块巴掌大的黑色令牌。
令牌中央刻着一个“肃”字,边缘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雨点般密集地砸在青石板路上。
“砰”的一声巨响,院门外的木门被猛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