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西楚霸王不出,谁来都是死!

作品:《开局被白起附身:敢惹我?一人灭你一国

    赵汝鱼和秦绘之战,来的快,去得更快,从秦绘来到夕照山到感觉形势不妙退走,甚至没超过半刻时间。


    岳神兵诧然万分,没想到赵汝鱼蓄养的剑意如此之强,秦绘退走时他也没打算出手阻拦,来临安只是带王妃苏软回北方。


    杀秦绘那是女帝的事。


    至于王妃和赵汝鱼之间的风言风语,岳神兵已经没有杀意。


    王妃苏软虽然妖媚但并非水性杨花。


    另一方面,虽然赵汝鱼的态度不卑不亢,甚至强硬的奉剑等自己来夕照山与之一战,但秦绘横空杀出后,他毅然拔剑向之,是个家国为先的心怀正气之人。


    拉着苏软的手道:“回王府了。”


    岳家在临安也有王府,每年回来述职时暂住。


    苏软看着岳神兵,眼神哀怨而失落,“身为太安镇北第一人,屈居于一介女流之下,岳神兵,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岳神兵脸色一寒,“胡闹!”


    苏软甩开岳神兵的手,“是奴家胡闹吗?奴家是为了谁?明明只需要率领镇北军南下,各地藩王都会旁观着你兵入临安,江山唾手可得,你竟然错失大好时机,等她收拾完秦绘,彻底肃清朝中隐患,你将再无机会!”


    岳神兵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以为她想不到么,我若真的造反,就该是和秦绘的广西、岭南两地的兵力两败俱伤了,何况姜室藩王等女帝驾崩后,必然群起勤王。”


    造反成功了又怎样呢?


    一样是个死。


    也许能逞一时之快当几年皇帝,但太安数十年盛世下,民心都在姜室,造反不过是给姜室的魏、楚、韩三王作嫁衣罢了。


    甚至连燕王也会来分一杯羹。


    苏软跺脚,“我不管!”


    岳神兵霸道的将苏软拉入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脑袋,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因为当年我太宠溺你而导致王朝覆灭,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不再是一朝君王,但好歹是镇北的王爷,更何况能和你白头到老,此生已足矣。”


    顿了一下,一脸深情的呢喃着说:“我之一生,最珍视者是你而非江山啊!”


    苏软泪眼朦胧,“可是……”


    岳神兵摇摇头,“没有可是,咱们还能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庆幸。”


    拥着苏软走下夕照山。


    张清风和老刀叔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张清风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什么玩意儿,闹出了这么大动静,被神兵一两句话就安抚下去了?!”


    老刀叔砸吧着旱烟,甚为认同,“小姐确实有点作,而且嫉妒心重。”


    她从来都不服气女帝。


    所以她想要逼迫岳神兵造反,但女帝眼中已经只有天下,没有了儿女私情。


    小姐输得很彻底。


    张清风看向老刀叔,“秦绘还没出全力,赵汝鱼追过去怕是要吃亏,咱们过去帮帮他,也算是给小软弥补。”


    老刀叔呵呵一笑,吐了个口青烟,“你小看了小妞儿,身为太安女帝布下这个局,就算秦绘是宁王那般的盖世英雄,但别忘了,这里是临安。”


    女帝要杀秦绘,只靠赵汝鱼可能差了点意思,但还有北镇抚司,甚至女帝身边的盛春庭,天策军中的薛人圭,都非寻常之辈。


    张清风放下心来,微微颔首,“也对,剑房的华山隐娘和老秀才都还没出手。”


    隐娘的剑匣,老秀才腰间的雪晚来,都强于柳悦鹅的细剑。


    独臂的柳悦鹅走到两人身边,看向远处,“秦绘的长槊并不输给岳神兵的长枪,也许秦绘真能如当年的宁王一样,沐浴惊雷而杀穿临安。”


    但柳悦鹅作为一名剑客,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赵汝鱼似乎还有一剑没出。


    这一剑若是递出……


    只怕会惊艳天下。


    大风轻骑和虎牙铁贲来到临安城玄武门下后,天策军的兵力重点布防玄武门,朱雀、青龙和白虎三门兵力极少。


    负责守护白虎门的是天策军的一位都虞候姜拙,出身姜室,按辈分来算是女帝的侄儿,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


    远远看见两道人影狂奔而来。


    姜拙拔出腰间佩剑对心腹下令,说我等速速接应枢相公,待到得广西岭南,尔等与我皆可青云直上,成为正国本的天官武将!


    白虎城门缓缓而开。


    秦绘心里很凄凉,自己英雄一世,何曾落得如此被人追得狼狈不堪。


    小道士读书而得剑,更甚于岳神兵被春秋大义洗礼出来的无垢心境,仿佛真得到了一座大秦历史,莫名其妙的紧。


    此刻尾大不掉的紧跟在身后。


    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再挥剑时,会是何等光景。


    但只要和姜拙汇合,其后杀出白虎门,便能一路去广西或者岭南,等今后挥师西来,赵汝鱼一剑,能挡我百万大军?


    秦绘恨比天高。


    明明今日有可能杀岳神兵,却被赵汝鱼坏了好事!


    白虎门下,有数十骑长枪在手刀在鞘,等着接应上秦绘后出城一起西去,其中四人拔刀冲过来接应,意阻拦赵汝鱼争取出城的时间。


    赵汝鱼见状暗暗无奈。


    难道就没有人来帮忙么?


    倏然间,有人大喝一声,“枢相公,如此着急作甚?”


    便见一片雪亮的银枪从天而落。


    天策军都指挥使薛人圭终于在关键时刻赶到,手持银枪凌空跃起,高高的一枪砸落,逼得秦绘不得不回身以长槊架住长枪。


    薛人圭倒弹了丈余之远,落地后长枪纵横捭阖,将四个小杂兵击溃,柱枪而立道:“枢相公藏得好深,都以为你纵然是异人,也不过是弄权的读书人,不料却是长槊可问世间无敌的武人!”


    秦绘挥舞长槊击碎一片青紫惊雷,冷声道:“薛人圭,你亦是北镇抚司在册的异人,就不怕将来重蹈本王覆辙吗?”


    薛人圭笑了笑,“我是异人,但也是太安的臣子!”


    垂拱殿和大庆殿坐的谁不重要。


    我只须忠诚于朝廷,秉持着这一点,不论自己是不是异人,不论谁来坐皇位,我都不会成为下一个秦绘。


    秦绘冷笑,“莫要自以为是,只要是拥有能危害到那女人皇权的能力,不论你是不是异人,她都不会让你好过,况且你若不是西楚霸王,今日拦我不过是找死!”


    薛人圭眼睛一亮,秦绘如此刻意的提及西楚霸王,显然是那个时代的人,而在那个时代用长槊者,又有如此武力的,屈指可数。


    问道:“九江王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