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章 被挟持
作品:《今天也在努力当人,嗷!》 整个京城的人都动了起来,大家都在十分热心的帮最受皇帝宠爱的长乐郡主找娘,啊不,找那价值连城的宝贝。
俺滴娘诶!
那可是最受皇帝疼爱的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连她都能嗷嗷直叫说是丢了最宝贝的宝贝,那一定就是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哇!
找,都快使劲儿找!
谁找到,谁这辈子就他娘的发了!
在这种全城总动员的人海战术下,不可能不出成绩。某时运不济,差一丢丢就跑没了的前宣平侯府世子,就被能人给堵了个正着。
是的没错,这位大能就是虎妞妞的闺中好友忘年交,国狮大人。
李停云正赶上昨天回老窝给他师父的祭日烧纸,回程之时好巧不巧的,在路上碰到了一群人行色匆匆。
其实他不咋知道前因后果,但是架不住他会算呐!手里的老龟壳儿一激灵,李停云就知道自个儿那泼天的大机缘到了。
“快,把那辆马车给我拦下来!”
国师府的护卫们二话不说打马便上,提刀甩鞭把在路上驰骋的马车逼停。护在马车边上的那几个人也丝毫不手软,抽出武器便上去硬拼。
可惜李停云虽然本事学的不咋样,却是无极观正儿八经的嫡系传人,独苗苗了。
无极观里的人生怕这不着调的货哪天一不小心嘎半路上,或者因为那么张破嘴在皇帝面前惹上杀身之祸什么的。
所以说倾尽师门之精锐终日护其左右,这才能让他成功捡了个大漏。看见一脸阴沉从马车里跳出来的人,李停云双眼一亮。
“诶,你是那个谁来着?”
国师大人很兴奋。
虽然他认不清这种混了个眼熟的小人物是谁,但是他知道,这里头有事儿啊!
宋从域没搭腔,回话的是他手中那柄软剑。到底也是武将家里打小养出来的,就算手上功夫比不了他那短命鬼堂兄,但是比起不学无术的李停云,那绝对不是一回事儿。
手起手落,保证一剑戳死一个。
“啊,救命!”
“救命!”
这一声高质量的呼救,不仅出自于狼狈躲闪的李停云,也出自于千方百计蹭掉口中软布,挪到马车门口求救的祝元娘。
“我去,你敢绑架良家女子!”
李停云那颗正义的咸鱼心,咻的一下蹦哒了出来,充满了来自正道的光芒。
“兄弟们,快把这贼人给我拿下,”
“你快躲一边去吧!”
国师府的侍卫头子一手舞大刀,一手把自家的祸头子给拎到了安全地界上去猫着。两边人物明显都是耍把式的好手,刀来剑去打的如胶似漆。
鬼鬼祟祟的李停云一边抓着镇观之宝老龟壳儿,一边非常善良的爬上马车打开门,然后瞬间眼睛睁大了。
“我的祖师爷啊,祝夫人你怎么会被人给绑了?”
就算不认得谁,也必须得认得长乐郡主的养母啊。他还专门弄了那头白虎身边那些人的画像回来挨个儿看过,那还能认错了么?
“…你是谁?”
被喂了药的祝元娘整个人昏头昏脑的,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可是她依然听凭本能的求救。
“宋从域……跑了,快报官!”
“啊对,我说他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姓宋的,长乐郡主认的兄长那家的…”
头绪刚捋明白,就被一把长剑从后头扎了个正着。幸好他身形剩落滚的快,要不然得被人给戳个对穿。
“观主!”
侍卫头子大喝一声,使出十二分功力把缠住自己的人甩开,拼命奔到自家主子身边。
“别,别动我,我没事儿!”
受伤趴在地上的李停云也挺是个汉子的,愣是哆嗦着手指头指住往前逃窜的马车。
“快去拦住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祝夫人给救回来!”
“是!”
侍卫头子带人继续缠住想逃跑的那群贼人,最终一路砍砍杀杀追追赶赶的,竟然让宋从域挟持着人跑进了无极观后山的方向。
李停云赶紧让手下用最快的速度回城去报信儿,谁知道来的人比他想的可快的太多,也多的太多了。
虎妞妞刚开始是急的懵逼了,等她反应过来就闻着味儿四处找人。可不知道为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她娘身上的气息。
正急得满城团团转,国师府的侍卫就敲开城门,送来了第一手的热消息。两边人一对口供,虎妞妞二话不说抓住弱鸡兄长的膀子爬上马背,马壮壮立刻蹄下生风。
他们身后跟着许多人马,不只有宋家自己的人,还有交好的林家人,归云侯府,平恩侯府以及官府的人手。
大伙一路堪称风驰电掣,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虎妞妞一娃打头在先,宋易行紧紧拽着她的小手在后,带着人对无极观后山方向来了一场有目标性的地毯式搜索。
收到手下人探回来的消息,宋从域神色阴郁的抱着祝元娘,坐在河边上吹冷风。他那张原本斯文好看的脸,此刻已怨气腾腾。
“妧儿,瞧你给我生的这好儿子。”
他将怀里的妇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在她耳畔耳鬓厮磨,仿若他们依旧是多年前那对恩爱无比的少年夫妻一般。
可惜纵使举止再亲密,口中吐出的话却远远没有那么温馨。
“果然是儿子像爹,子类其父。他这心狠手辣的劲儿,真像我。
不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呐!
下起手来六亲不认,对我这个亲爹都要斩草除根了。啧,你教的可真好。”
祝元娘被迷药控制着,迷迷糊糊的头晕眼花,也懒得搭理这贱人。
而且对这个贱男人的嫌弃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尽最大努力转过了脸,不让这恶心人的嘴唇亲到自己脸上来。
于是宋从域的眼神更阴郁了一些,他非常不甘心的抬手把她的脸转过来,眼睛里的怨恨几乎已经实质。
“为什么不爱我了?明明我还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呢?”
“呸!”
忍着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祝元娘啐了他一口。
“别再来恶心我了,行吗?”
“你觉得我爱你,是恶心的事儿?”
“我单纯就是觉得,你恶心。”
估摸着自个儿大概是逃不出去了,祝元娘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脸上的嫌弃一点都不带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