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章 臣服

作品:《今天也在努力当人,嗷!

    在它听劝的向虎精大人奉献上了一片忠诚,咳,就是把后山上有熊瞎子这一可靠消息说出来以后,它才终于在虎老大那张馋嘴下面,非常惊险的留下了一条小命。


    “你怎么知道后山里有熊瞎子?我一开始就在那里兽裂了一段时间,我为什么没有找到?”


    刚开始造成的那些误会,已经被兄长掰开了揉碎了解释无数遍以后,才终于弄明白了情况。


    马大傻它只是聪明通人性,就像自己以前那个情况一样的情况,不是真的成精了。


    一生要强的华夏基因有哟,硬是战胜了虎妞妞那强烈的嫉妒心,因此那些不高兴的情绪也总算是被稍稍安抚了下来一些。


    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嫉妒这种东西又不分人和兽。


    大多时候都是秉持着我不好过,大伙都别好过的缺德心态,才能无师自通这一秘法。


    大概是因为想通了吧,绝对不是因为马大傻说它知道哪里有更好吃的东西,才愿意口下留情的。


    虎妞妞幻想着后山里那些入口即化的好吃同事们,就这么诡异的把马大傻给看顺眼了一丢丢。


    虽然真的就只有那么一丢丢,但是也足够用了,因为她真的克制住了来自猛兽对食物的本能。


    不仅没有吃了马,甚至还允许等以后天黑了,它可以被牵进到院子里来,跟自己这头高贵漂亮的白虎住在同一个园区。


    我可真是太通人性了!


    不得不在心里为自己狠狠点一个赞。


    趁着兄长在南屋里念书,母亲在北屋里绣花的时候,虎妞妞偷偷摸摸从床上爬下来,就这么鬼鬼祟祟的溜达到了马大傻身边。


    一人一兽开始小声的咬耳朵。


    真的虎精大人,马可没有骗你。马敢这么说,肯定是因为马看见了!


    觉得自己小命还不够彻底稳当的马大傻,再接再厉唠出了阿彪最喜欢听的磕。


    我不是本地马,我是战马来着。


    我一大家子都是战马,不过我超贵,价值千金的那种!


    如果不是被人给抢了出来,我怎么可能虎落平阳被…


    提起自己辉煌的过去,马大傻胆量都大了不少。


    唠着唠着竟然唠出了满身怨气,还一不留神的差点说秃噜了嘴,在没有被虎发觉到的时候它赶紧继续低声嘶鸣。


    虎精大人,在距离这边不算太远的深山里有不少猛兽呢,马看见过的!


    “唔,战马我知道,刚才兄长已经告诉过我是什么意思了。


    可是你超贵是有多贵?


    比多少盆盆奶和口粮更贵?


    还有什么叫价值千金?


    还有你只是一坨马大傻,能跟我们老虎扯上什么关系?”


    虎妞妞听得津津有味,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时,她还知道要举手开始连连问。


    倒是把马大傻给问的一愣。


    咦~


    这头老虎看着好像不大聪明的亚子啊,所以它到底是怎么能修炼出人形的?


    马心里好嫉妒,可是马不敢嗦。


    只能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答案嘶鸣了一遍,然后贪心不足的阿彪,眼睛越听越红。


    她甚至后悔的使劲儿跺了一下地面,一团蜘蛛纹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在脚下绽放开来。


    “所以我那会儿又露馅了?


    我不应该让那群丑八怪走,原来有可以和工资同样功能的东西啊?


    叫银子是不是?


    我的盆盆奶啊,我的口粮们!”


    没见识的虎妞妞简直气的想哭,果然她娘说的没错,这世界上的人明显比老虎坏多了。


    他们竟然连虎都骗!


    有银子都不给我,凭什么不给我?


    能买那么多口粮的工资啊,就这么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了?


    坏,简直是太坏了他们!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单纯的小孩心里悄悄种下了一颗名曰仇富的种子。


    并且在话唠马大傻说的各种消息里,一点一滴的往歪路子边上伸脚脚。企图能够的上一点点边边,然后撒腿狂奔。


    琐碎的时间就这么平凡而又平稳的小心往前挪,尤其是在第二天。虎妞妞真的得到了来自兄长送的小礼物,一只特别特别漂亮的小老虎花灯以后,她的快乐简直达到了巅峰。


    “就是这么玩的,你学会了没有?”


    “学会了,就是这么玩的!”


    “行,你自己到院子里去玩吧,兄长和娘说说话。”


    “好!”


    爽快的性子从来不干拖泥带水的事儿。答应完以后拎着自己的小老虎花灯,她快快乐乐去找自己的马腿子玩。


    祝元娘手上绣花的动作没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沉稳的儿子,瞎操心了一把。


    “你今天去书院,可找人打听到了王家人昨日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才缠上了你?”


    “娘,无需如此担心,夫子说他会去替我找王员外讨要个说法的。


    至于这里头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我还真从陆丰南和宋时序那里打听清楚了。”


    宋易行的嘴角边尽是冷笑。


    “王家那个大小姐是被她继母给算计了,因为她身上有一门很富贵的亲事和价值不菲的嫁妆,这才会招了有心人的算计。


    在她没按耐住在外与人私会的时候,不小心被前去上香的人给撞破了。这也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听说当时闹得也挺厉害。


    她那门亲事也落到了她妹妹的身上,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是王家人就放出风声,要给王大小姐择婿。


    这事儿陆丰南他们都知道,所以那天才跑的那么快。


    只是像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毕竟少。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打浮桥那儿路过,才会掉进了人家早已经挖好的坑里去。”


    祝元娘捏着绣花针的手指顿住了,她那眉毛就皱得更加明显,眉梢眼角间藏满了担忧。


    “你是说王家大小姐那日落水并非偶然,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就等着逮个冤大头,是这意思不?”


    “可以这么说吧。”


    宋易行点点头。


    祝元娘放下手中的活计,神情气愤的很。


    “这王家人如此阴狠算计,是明目张胆的不把宋家看在眼中了吗?


    他自己家那些无法无天的阴私勾当,凭什么要拖旁人家的儿郎下水?


    如何敢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