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向渊帝诉苦
作品:《穿书:我炮灰驸马夺气运,你大女主慌什么?》 杨北业却根本就没把杨凌的话放在心里。
“老夫知道,你身为杨家后人,也一定想报国仇家恨。”
“只是,如今国库的银子……”
“唉!”
想起自己那个英年早逝的儿子,杨北业不由得老泪纵横。
说起国库的银子,杨凌倒是有些印象。
原著中曾经提起过,大渊国库空虚,所剩的银子连打仗都不够。
后来,还是赵清欢在司马静的生辰宴上,结识了传说中的苏州首富,这才解决了渊帝的财务危机。
不过,关于国库空虚的原因,倒是并未说明。
杨凌却对此事有些好奇。
“祖父,孙儿有个疑问!”
“按理说,最近十年来大渊并无征战,百姓安居乐业,生活也算富足。”
“虽然近年来灾祸频发,但也不至于把国库给耗空了吧!”
“怎么可能连六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呢?”
要真是如此,那这个大渊也实在是外强中干,岌岌可危了。
杨北业叹道:“说实话,老夫心里也一直有个疙瘩。”
“陛下不是挥霍无度的昏庸君主,按理说,国库里本不该只有这点印子。”
“但今日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他郑远山还敢把户部的账簿拿出来。”
“足见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猫腻……”
“那可未必!”
杨凌撇了撇嘴,“祖父,您没听说过做假账吗?”
“随处可见的一个小物件儿,人家给你报价几十万。”
“你打眼一看,也发现不出什么端倪来!”
杨北业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几十万两银子?”
“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杨凌连连摆手:“没没没,孙儿只是借今讽古,瞎说的而已。”
“祖父,您就别想这些了。”
“多想也是无益,快吃饭吧!”
虽然刚刚只是杨凌的猜想,但国库的这笔账,肯定有问题。
陪杨北业吃完了饭,见时间差不多了,杨凌便来到了朱雀楼。
照理是来到了楼上的上等包厢,一推门,就看见渊帝愁眉苦脸,坐在桌边。
吕方忧心忡忡地在身后站着,见杨凌出现,他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迟到了!”
见杨凌姗姗来迟,渊帝微微皱眉。
今日朝堂之事,原本就让他心情很差。
本想着和杨凌聊聊,多少排解排解心中的抑郁,渊帝便早早就来到了这里。
谁知道杨凌这厮竟然迟到!
身为堂堂大渊皇帝,渊帝什么时候等过人!
看见杨凌那副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模样,渊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杨凌却依旧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大叔,您别生气嘛!”
“我刚刚回家陪我祖父吃饭去啦,所以才来迟了。”
一听杨凌回去陪了杨北业,渊帝的眼神微微变了变。
“你祖父今日心情不太好吧?”
刚才在朝堂上经历了那一幕,想必杨北业也和自己一样,都在为军饷的事情发愁!
杨凌抬起头来,有些奇怪地瞟了渊帝一眼。
“大叔,你听谁说的?”
“你今天早上见过我祖父吗?”
被杨凌这么疑问,渊帝一时语塞。
“……那倒没有!”
“只是想起向北羌派兵一事迟迟没有下文,想来镇国公的心情必不会好到哪里去。”
“哦……”
杨凌大大咧咧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不过,我祖父最近心情可好的很呐!”
“对了大叔,还记得上次见面,我说过要向我祖父推荐人才的事吗?”
“我已将人才举荐给我祖父了,你猜怎么着?”
渊帝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问道:“怎么着?”
没想到,杨凌却跟他卖起了关子。
“军国大事!不可说,不可说。”
“我只能说,不出三日,百姓们都会看到我大渊将士出征的英姿!”
看着杨凌那信心满满的模样,渊帝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你就这么笃定,圣上一定会听镇国公的建议,派兵北伐?”
“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呢?”
杨凌眼珠子一骨碌:“那能出什么岔子?”
“大叔,你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是个不愿交战,只知道求和的懦夫吗?”
“放肆!”
吕方尖利的声音响起。
“大胆杨凌,竟敢侮辱当今圣上!”
“你有几条命啊?”
杨凌奇怪地望着吕方。
“我说这位大爷!”
“怎么每次一提起当今圣上,你总是情绪如此激动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宫里的太监呢!”
说完,杨凌还不忘上下打量了吕方几眼。
“看你面白无须,该不会真被我给说中了吧?”
吕方心里一急,见渊帝像看热闹似的在一旁偷笑,他也只好自己勉强找了个借口。
“我……我只是见不得你这个后生如此放肆,竟敢大放厥词!”
“那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喽?”
杨凌冲吕方翻了个白眼。
“你……你……”
吕方气的火冒三丈。
被杨凌的嘴炮这么一闹,渊帝的心情反而好了不少。
“你刚才说,你祖父心情不错?”
“他可曾向你透露过什么吗?”
今日朝堂上,被曹政那么一闹,派兵的事似乎只能向后拖延。
可杨北业的心情居然没有受到影响?
难不成,他还留有后手?
杨凌摇头:“我祖父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朝堂上涉及的都是军国大事!”
“我祖父又岂能跟我一个毛头小子提起?”
“这不合规矩吧!”
“不过,我倒是有件既高兴、又发愁的事,大叔你想不想听?”
没能从杨凌嘴里套出想听的话,渊帝有些失望。
但是,这也恰恰说明,杨北业家风极严,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
“你?”
“你有什么事?”
渊帝疑惑,该不会又是和清欢有关的事吧?
杨凌微微叹了口气:“大叔,你还不知道吧!”
“其实,几个月以前,我就把这间朱雀楼买了下来。”
“作为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大渊最高级的酒楼,朱雀楼每个月的营业额就得有一万多两!”
“但是,替我打理朱雀楼的掌柜却瞒着我,私吞了这些钱财。”
“现在他人在大理寺,却没有人愿意管这件事!”
“再拖几天,他说不定就要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