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您要带着孙儿一起上战场!

作品:《穿书:我炮灰驸马夺气运,你大女主慌什么?

    杨凌跟着邓伯往里走,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


    看来原主上一次可把镇国公气得不轻啊!


    要不然,邓伯怎么能一直劝自己好好给镇国公道个歉?


    恐怕这都不仅仅是道歉可以解决的问题!


    “少爷,国公大人就在里面,你快去吧!”


    邓伯站在书房门口,伸手一指,向杨凌和颜悦色道。


    杨凌深吸了一口气,绕是已经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感觉到十分的紧张!


    “爷爷,孙儿回来看您了……”


    杨凌伸手推开门,书案后,镇国公杨北业正端坐着看书。


    杨北业约莫六十有五,鬓发花白,蓄短须。


    他生得一张容长脸,眉眼斜飞入鬓,颊上那刀刻般的皱纹,给他平添了几分坚毅。


    与想象中粗犷的模样完全不同,杨北业面色白净,乍一看竟像是个老学究。


    听到杨凌的声音,杨北业头也没抬,抓起手边半干的砚台就扔了出去。


    “老夫没你这么个不孝的孙儿!”


    “要钱没有,出去!”


    ……差点被这老头温文尔雅的表面给骗了。


    不张口还好,一张口,居然可以这么暴躁!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渊战神吗?


    杨凌忙一闪身,躲开了杨北业发动的砚台攻击。


    “爷爷,误会啊!”


    “孙儿不是回来找您要钱的!”


    “这不是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孙儿挂念着您的身体……”


    不提这一个多月倒还好,提起这个,杨北业更是暴跳如雷!


    “你还好意思在老夫面前提!”


    “上次来找老夫要钱,老夫没答应给你想要的一千两银子。”


    “你倒好,扭头就走!”


    “说再也不认老夫这个祖父了!”


    “当初不是说走就走,硬气得很吗?”


    “现如今没银子花了,又想起老夫来了?”


    杨凌这才回想起来。


    一个半月前,恰逢赵清欢的生辰。


    原主想送赵清欢一颗南海夜明珠,奈何身上的银子全部都拿去买了朱雀楼,于是只好来找杨北业求助。


    杨北业已经陆陆续续给了杨凌不下万两银子,见他没完没了,毫无节制,便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原主一气之下,竟扬言要和杨北业断绝关系,此生永不再踏足国公府半步……


    想着想着,杨凌的冷汗就流了下来。


    怪不得刚刚邓伯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一定好好跟杨北业道个歉!


    原主办的这件事,就是挨上一顿打都不足为过!


    见杨北业抄起另一个砚台,又要发动攻击,杨凌连忙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爷爷,您息怒啊!”


    “孙儿这次回来,真不是找您要钱的!”


    “不仅不要钱,孙儿还要给您送钱呢!”


    说着,杨凌在身上摸索了起来。


    “您看,这二十两银子可是孙儿卖诗赚来的钱呢!”


    前一天渊帝买诗,给了五十两银子。


    除去刚刚给贾仁义的那三十两,杨凌身上刚刚好,还剩下这二十两银子。


    望着杨凌颤颤巍巍递上这二十两银子,杨北业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迷茫。


    但很快,这份迷茫就重新被愤怒所取代了。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子了。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有求于自己,这孙子哪里会来找自己认错!


    “卖诗?”


    “放你的屁,你哪里会写诗!”


    “你能认得几个大字就不错了!”


    “还是那句话,要钱没有,你赶紧走!”


    “也怪老夫,从小对你有求必应,都把你给惯坏了……”


    杨凌哭笑不得。


    这老头,先前得从原主那里受了多大的气,才能防备成这样!


    “爷爷,孙儿真的不是来找您要钱的!”


    “而且孙儿发誓,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找您要一文钱!”


    “孙儿今日来,一来是为上次的事情请罪,希望您别和我这个孙子一般见识。”


    “二来,是为北羌的事……”


    听到这里,杨北业这才抬头,狐疑地看了杨凌一眼。


    “你刚才说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凌道:“孙儿听闻,近来北羌频频骚扰大渊边境,圣上也在因为是否要战而纠结。”


    “这件事,爷爷怎么看?”


    杨北业微微皱眉。


    “这是军国大事,你如何能够知道?”


    “再说,是否要战,又和你小子有什么关系?”


    杨凌一本正经:“国家兴旺,匹夫有责!”


    “孙儿身为杨家后人,当然对北羌格外敏感。”


    杨凌这话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可杨北业的眼神却更加古怪了。


    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回来就怪怪的?


    好像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似的!


    不过,提起此事,杨北业的心里也憋了一团火。


    “北羌不过才老实了几年,这两年来就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老夫听闻,北羌的一个部落几乎每个月都要洗劫我大渊与之接壤的北川县。”


    “他们抢夺老百姓的食物与过冬物资,甚至还强夺当地的妇女,逼她们伺候!”


    “若有不从抵抗者,北羌蛮子便当着这些妇女的面,亲自砍下她们孩子的脑袋,扒了她们孩子的皮,套在稻草上……”


    “操!太过分了!”


    杨凌怒不可遏,忍不住骂道。


    原著里提过北羌的残暴,但大部分也只是一笔带过。


    没想到,这帮畜生竟能如此丧失人性!


    不!


    他们就连畜生都不如!


    “爷爷,咱们大渊何必要忍这口窝囊气!”


    “打呀!”


    说起这些,杨北业也是恨得牙痒。


    “老夫何尝不想打?”


    “你父母全部陨落在北羌手里,这个仇,老夫记了整整十年。”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老夫就算爬,也要爬到战场上去,杀几个蛮子再死!”


    “可是!”


    “近来大渊也是灾祸丛生,如今国库空虚,朝中更是无人可用!”


    “主和派极力劝说,甚至拿天下大义去威胁圣上。”


    “这一战就是想打,也打不起来!”


    杨北业双目通红,指节捏的发白,颤抖的皱纹写满了三个大字——


    不甘心!


    这一刻,他不仅仅是一个渴望报国的将领,更是一个暮年丧子的父亲。


    看着杨北业落寞的模样,杨凌心里仿佛刀锥似的疼。


    “爷爷,您先别着急。”


    “孙儿有个办法,仅需两千精兵、十天的粮草,便能大败北羌!”


    “不过孙儿这个办法,还有两个条件。”


    “第一,这两千精兵,一定要由您亲自统帅。”


    “第二,您要带着孙儿一起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