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当他是好人?
作品:《星际兽世:万人迷小人类深陷修罗场》 身后,那位刚刚和宋听禾搭话的兽人上前拉开他。
“行了诬盐,人都被吓成什么样了?如果出了问题你能交代?”
诬盐满不在乎的哼笑一声,松开人站直身子。
用力一把拉起铁链,宋听禾被突如其来的力气拽倒,膝盖狠狠磕在一个石头的尖角上。
诬盐眉头都没皱一下,再次拉紧铁链,宋听禾被拽着站起来,只见白嫩的腿半弯着,已经淌了不少血。
“你看。”那兽人双手摊开耸耸肩,一副“我说的没错吧,就是很弱”的样子
诬盐冲他骂了一声后说:“幽柏,话这么多,就活该你死油里。”
话落,他拽着锁链大步往前走,完全不顾身后其他人。
铁链很粗一根,又重又沉,宋听禾根本抬不起来手,只能被拽着往前,一瘸一拐地走。
她低下头,一直忍耐的眼泪和委屈倾泻而出,眼前被泪水糊成一片,膝盖和身上其他的擦伤都不断传来刺痛。
她能隐约看到,膝盖上的血已经流进袜子里。
这时,颈窝处突然热了一瞬。
宋听禾一愣,紧接着再次温热起来。
没感觉错!
她想低头查看,但脚下的路实在是太颠簸,鞋尖插进一块岩石的缝隙中,铁链又沉,直接将她拽倒。
宋听禾两只手被缠在一起,费力地撑起身子。
原本已经结痂的膝盖被撞到又开始流血。
诬盐不耐烦地回头,臭着脸拽拽链子:“能不能走啊你?”
但这次,她左腿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宋听禾试着起了几次,都因为脱力再次摔回去。
诬盐准备干脆就这样拖着走算了。
叱蛮却从后方握住宋听禾双手前面的铁链,平静地直视诬盐:“我来。”
后面的幽柏也追上来,依旧挂着笑脸,他手肘搭在叱蛮的肩上,盯着诬盐,但眼底阴沉沉的:
“你别回去晚了又被抽个半死,和野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紧着呼吸来之不易的氧气,呼呼—”
到后面,他伸出半截舌头,学狗喘了几口气。
诬盐脸上的鳞片抽搐几下,看不清表情,但身侧的手已经青筋暴起紧握成拳。
几人对峙无声着。
宋听禾趁这个时间,揉了揉颈窝,果然那处再次热起来。
她原本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这肯定不是人类的反应。
江老师之前把很多人类的特殊情况都传给她,让她背下来,但没有一条符合现在的情况。
指尖触上这处肌肤,她突然想起那道湿润的触感。
裴书臣……
“我会亲手杀了你。”
诬盐丢下一句转身就走,铁链被狠狠摔在地上,甚至有一节链子短裤被摔碎一块。
可见诬盐用了多大的力气。
幽柏扬着声调回复道:“等你哦!”
叱蛮全程没参与二人的纠纷,沉默着朝宋听禾伸出手,让人借着他的力站起来。
宋听禾抖着腿,刚站稳,幽柏就走过来,围着她转了一圈,将脸也凑过来:
“啧啧!真惨,又弱又废物,除了…好闻点?”
宋听禾躲避肩膀处温热的呼吸,缩着脖子朝叱蛮靠了靠。
这个小细节,当然没躲过幽柏。
幽柏还是那副笑脸:“你当他是好人?就是他亲手抓的你。”
如愿见到人类煞白的脸色,他好心情地吹声口哨,往前走,背朝着二人挥挥手。
“你领着吧!我走了。”
现在,原地只剩下宋听禾和叱蛮。
她最开始就是被关在一个叫叱蛮手里,眼前这个人就是叱蛮的话…
那甩着触手的那个,会是谁呢?
诬盐没去,叱蛮和幽柏都是带毛的兽型,难不成就是死了的则窃?
可…
宋听禾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个怪物站在游乐园门口,指着她朝她咧嘴笑的场景。
“能走吗?”叱蛮开口。
宋听禾回神,动了动伤口最多的左腿,刚把重心移过去,膝盖就传来剧痛,根本没法快走。
但她点点头。
叱蛮弯腰捡起她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树枝,早已经干枯到全是裂痕。
塞进她被锁在一起的双手里。
宋听禾试着小心翼翼地迈了一步,到左腿时用树枝辅助前行。
叱蛮扫了她一眼,看她还能走,什么也没说,转身拉着锁链,不过速度要比诬盐慢了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能走,但宋听禾行动的也很困难,只能小步小步前进,还要仔细注意脚下凹凸不平的石头,稍不留神就又会被狠狠绊一跤。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叱蛮停下来。
他回头用手按住宋听禾的眼睛。
眼前黑下来,宋听禾想躲,但兽人的手掌很痛苦,根本躲不开。
耳边时不时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叱蛮感觉到手心的痒意,快速收回手。
宋听禾这才注意,他们已经换了地方。
简直和刚才就是两个世界。
他们站在一座纯白的大门前,门很高,目测的有五六米。
宋听禾回头,身后早已不是各种巨石,却是个封闭的空间,能行走的地方只有面前的门。
叱蛮拉着她走到门前,刚一靠近,门口自动向内打开。
但门内也是一条通道,什么都没有,就像个隧道一样。
通道很复杂,每到拐角处都有好几条不同的方向。
叱蛮带着她七拐八拐,最终停到一面白墙面前,叱蛮按了一下墙壁的一角,凹进去后,那片墙竟然开始缓缓移动。
最后打开了墙后的空间,进去后叱蛮将铁链松开。
屋内是一个长方形空间,也是白花花一片,里面什么物品都没有,四个角都有监控摄像头,可以无死角的观察这间屋子。
叱蛮垂眸看了看宋听禾腿上的伤势,膝盖上已经结痂,但是小腿和袜子上都是鲜红的血迹。
他拿起铁链出去了,门就被严丝合缝的人关上。
等人走了,宋听禾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刚刚开门的门缝,竟然一丝一毫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就像一堵真墙一样,她贴着可以开门的这边墙壁缓缓坐下。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的特征,如果她乱走的话,最后可能连门的位置都记不住了。
宋听禾弯着腿,吹了吹伤口上的灰尘。
颈窝处再次传来温热,这次竟然还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