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早就知道
作品:《恶毒小青梅也能当男主白月光吗?》 孟弗西听到裴知的声音,心中猛地一震,然而,这股震惊很快就被惊喜所淹没,她迅速松开了康言言扑向了裴知。
“裴知,你终于回来了!”孟弗西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欣喜,她紧紧地抱住裴知,接着又害怕道,“有鬼啊,有人要害我!”
裴知下意识地搂住她,声音变得有些冰冷,“谁?”
裴知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康言言,似乎已经锁定了罪魁祸首。
康言言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男主怎么突然看她啊?她可什么都没做啊!
孟弗西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康言言的反应,她只是紧紧地抱住裴知,“我不知道啊,但是我总觉得有人要害我,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哦!”
“嗯。”裴知垂眸看着孟弗西,“今天要不要出院?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孟弗西抬起头,仰望着裴知,明知故问道:“出吧,什么事呀?”
“回去再说。”裴知拉着孟弗西的手准备离开。
“李特助,你不是过来找我的吗?舅舅有什么指示吗?”李特助正准备转身跟着裴知一起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盛青燃疑惑的声音。
盛青燃躺在病床上,眼看着李特助刚进来就转身离开,没跟他说上一句话,他疑惑地开口问道。
李特助脚步一顿,他将请示的目光放到裴知的身上,等待他的命令。
他可没忘记他们家这位刚找回来的盛总独子跟盛青燃这位大少爷是有些很深的矛盾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知道盛总以后会偏向哪个了。
大概是亲子,但盛少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你留下来跟他解释吧。”反正盛青燃早晚会知道的,裴知说完就拉着孟弗西离开了病房。
“解释什么呀?”孟弗西眨了下眼睛,就等着裴知说完话就立马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都提前瞪圆了。
“没事,头发有些翘边了,去做个头发吧。”裴知像是没事人一样摸了一下孟弗西的头发。
这个时候做什么头发呀。
孟弗西的表情有些懵,她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个时候做什么头发呀?”
“嗯,什么时候?”裴知微微俯下身,低声问道。
“就,就……”孟弗西嘴唇翕动两下,接着娇声道,“那我要做最贵的头发护理,不做那种几千的。”
“走吧。”裴知没有任何异议,他带着孟弗西不仅做了头发,还做了全身护理,镶钻的美甲也换了一款新的。
“还想买什么吗?”
孟弗西被他哄的不亦乐乎,她毫无防备心地说道:“我想要那辆粉色的车,好漂亮呀。”
两人站在商场一楼,正对面的展示台上,停放着一辆粉色的豪车,车身线条流畅,造型优雅,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价值七百万。
“我买不起。”裴知轻声说道,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
“你怎么可能买不起?你现在不是……”孟弗西的话语脱口而出,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的意味。
但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住口,裴知还没有告诉她,他是盛家独子的事情呢。
孟弗西心中暗叫不好,万一让裴知察觉到她的真实想法,那可就糟了。
“那你买不起,你问我干什么,净让我失望。”孟弗西咬了咬牙,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故作生气地说道。
“西西。”裴知叫了她一声,语气很是平静,“你早就知道我是盛家遗失在外的独子了?”
孟弗西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她怎么也没想到,裴知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我,我怎么会知道?”孟弗西有些心虚,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你怎么会是盛家的独子啊?”
“你早就知道。”裴知的目光依旧平静,他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我不知道。”孟弗西咬着牙,坚决地否认道。
裴知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孟弗西被他的目光盯得又怕又恼,她恼羞成怒道:“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瞪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她转身就走。
裴知一秒都不带犹豫,立马追了上去,他抓住孟弗西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握在自己手心里。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又来套她的话?
孟弗西轻哼一声,“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把那辆车给你买了。”裴知说,“你跟我说实话。”
孟弗西有一瞬间的心动,其实她知道自己暴露了,只是自己死鸭子嘴硬,一直不肯承认。
“你不是没钱吗?”
“有人付钱。”裴知给正在外面等待的李特助打电话,没过一会他就跑过来把账结了,七百万的车,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少爷,这是盛总的副卡,没有额度,您可以随便用。”李特助再次把那张黑卡恭敬地递到裴知面前。
上次他没要,这次他接了。
因为他身上没钱了,仅剩的存款刚才也全花在孟弗西的身上了。
孟弗西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张黑卡,就快把“想要”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裴知面无表情地将那张黑色卡片塞进兜里,仿佛它只是一张普通的纸片,然后,他领着孟弗西来到楼上的酒店,开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当孟弗西踏进房间时,她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哇!”这是她第一次入住如此奢华的房间。
就在她四处乱转的时候,突然被裴知一把抓住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哇!”不愧是总统套房,软得差点让人陷进去。
孟弗西的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一下,她坐直身子,主动坦白道:“是康言言告诉我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
如果此时康言言也在这里,听到孟弗西的这番话,她的脸色恐怕会变得十分精彩。
裴知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问道:“她为什么会知道?”
孟弗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呀。”
裴知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她为什么要告诉你?”
孟弗西还是摇了摇头,无辜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呀。”
孟弗西的态度很明确,她就是一问三不知,而且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让人根本无法对她发火。
裴知也不可能对她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