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单方面打钱!
作品:《大魏废太子》 “投靠你?”
乌木青黛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娇笑起来:“你虎州王身为大魏皇帝的眼中钉,我圣火教若是与你合谋,只怕不出一年半载,就会大魏朝廷连根拔起吧?”
言下之意就是,与苏晨合作的风险太大了。
“再者,你一个前朝的杂种,这辈子都没办法继承皇位!”
“我圣火教要侍奉的,只能是大魏未来的国君,至于你……还不配!”
乌木青黛冷哼道。
苏晨一听这话,当场就不乐意了:“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说话就说话,搞什么人身攻击啊?”
“谁杂种了?我虽然身怀前朝血脉,但也实实在在流着大魏皇室的血。”
“现在苏无悔大势已去,被罢黜了储君之位。”
“那大魏皇帝不立我为储君,还能立谁?”
苏晨理直气壮道。
“他没得选!”
“这个时候他就算,再生一个也来不及啊。”
“要我看,不出一年半载,他肯定就得召我回京,继而立我为储君。”
“用不了几年,我就能登基称帝!”
“你若与我合作,我也能让你们圣火教,成为大魏第一大教。”
只是!
乌木青黛是那么好骗的吗?
于是乎,乌木青黛便咯咯娇笑起来:“好一个巧舌如簧,你现在还想拖延时间是吗?”
操,果然同一招不能用两次啊。
这不露馅了吗?
苏晨确实是在拖延时间,等李如梦等人带人来救他。
但他却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我是真心诚意与你们合作,反正你们圣火教只是想侍奉国君。”
“那谁当国君对你们来说,应该没差别吧?”
“但我不愿与你合作。”
乌木青黛冷声道。
嗯?
苏晨一愣,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乌木青黛冷冷道。
嗯,这个理由很充分!
所以苏晨就没继续废话了,而是拔出燧发枪就是一枪:“那你特么就去死!”
砰!
枪响,但乌木青黛的身形却诡异的躲开,避开那一发子弹。
同时发出一声不屑的哂笑:“虎州王,果然诡计多端!”
下一瞬,她的身形便出现在苏晨的跟前,一掌直接拍向苏晨胸口!
砰的一声,苏晨便再度飞了出去,同时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机寸寸爆碎。
不仅如此那浑身骨骼,也传来噼里啪啦,如同炒豆子般的声响。
每一寸血肉与骨骼,都疼痛难忍。
可见乌木青黛这一掌的威力,何等巨大。
苏晨甚至用屁股想,都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肯定遭受重创了。
要不是他意志力惊人,这个时候就已经昏厥过去了。
苏晨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但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昏死过去,否则自己可就真得死了!
这娘们是真恨自己啊。
应该是上一次自己的算计,让她丢尽了脸面,导致她对自己怀恨在心,以至于不杀自己不足以泄愤!
“这还不死?”
乌木青黛却是惊讶非常,没有想到苏晨竟然这么耐打。
“你藏得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啊,怪不得那苏无悔,始终未能杀得了你。”
乌木青黛咯咯娇笑,换作其他的武道大师,接连挨了自己两下致命一击,早就当场饮恨了。
这家伙却仅仅只是重伤而已。
可将这体魄,绝非常人可比。
假以时日,自己兴许还真奈何不了他了。
苏晨疼得龇牙咧嘴,道:“杀了我,你们圣火教就彻底完了。”
“大魏皇室不会放过你的。”
“我即便再怎么不受待见,到底也是大魏亲王,你应该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但是,苏晨没有想到的是,乌木青黛竟然嗤之以鼻。
反而讥笑道:“那如果我告诉你,那派我来杀你的,就是大魏皇帝呢?”
苏晨瞬间阴沉下脸来。
好半晌,他才极其讽刺的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我说呢,你们圣火教怎么可能这般愚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那苏玄胤知道被自己逼宫后,想必是勃然大怒。
但又不能明着收拾他,所以便派出这乌木青黛来刺杀他。
而乌木青黛也是,若是没有大魏皇帝的首肯,她岂敢轻举妄动?
真不怕事后被皇室算计吗?
“你啊你,多招人恨啊!”
“不仅你弟弟要杀你,就连你父皇也容不下你。”
“你这样的人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早死早投胎的好。”
乌木青黛呵呵笑道,再度暴掠而来,一掌轰向苏晨胸膛。
苏晨猛地瞪大眼睛,瞬间拔出螺纹钢横在胸膛,硬接对方这一掌。
砰!!
螺纹钢瞬间被震得弯曲。
同时那强大的震力,也令得苏晨虎口崩开,鲜血如注。
嗯?
乌木青黛诧异的望向苏晨,眼中满是戏谑:“事已至此,还负隅顽抗做什么?”
苏晨吐出一口血沫:“去你妈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但想让老子引颈受戮,那绝不可能!”
乌木青黛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好,我就满足你!”
她轻轻一掌,盖在了苏晨的胸膛之上。
看似绵软无力的一掌,实则上却有那千钧之力。
令得苏晨瞬间双脚离地,整个人直接飞了起来,朝着后方的一块石碑砸去,连人带石碑砸了个粉碎。
苏晨再度咳血,但立马站定身子,摆出一副战斗姿态。
此时快速的调转体内内劲,警惕的看着乌木青黛。
如今的乌木青黛却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因此不急于追击,而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苏晨。
一副戏谑的样子,像是猫抓老鼠一般。
而看到苏晨宁死不屈的样子,她眼中的玩味更甚。
到最后甚至还体贴的指了指不远处,很善解人意的提醒苏晨,应该尝试一下逃跑。
然而,苏晨却依旧不为所动。
乌木青黛还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嘴角便泛着一抹讥笑道:“你不逃吗?”
“像上次那样,兴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说不定呢!”
但苏晨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清楚她的意思。
“不逃了,哪能每次打不过就跑,我也是要面子的。”
苏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人活这一世,总不能一直当个,无胆匪类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