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骑士只想独占公主15
作品:《快穿:救赎天道大佬后被他缠上了》 回去的路上,明衍突然开口:“阿栖,我也一样吗?”
“嗯?”
“我是不是…… 也不懂什么是感情?天生就是冷血的?”
云栖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来。
她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你的血热得都快烫着我了,还好意思说冷血?至于感情…… 这东西跟性格有关。不同的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天差地别。明斯克接受不了魔龙那种霸道直接的爱意,所以他们的结局是悲剧。我呢,还算受得住。不过…… ”
她故意顿了顿,抬眼看他:“要是你敢学你母亲那套,把我锁在哪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我可能会比明斯克做得更绝。”
明衍的眼神暗沉下去,声音干涩:“…… 是杀了我吗?”
云栖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也有过这种想法。
她笑着摇头:“不。不杀你。我会直接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明衍猛地停下脚步,浑身肌肉绷紧,握住云栖的肩膀:“不会的!我绝对不会锁着你!阿栖,你别…… 别想那种事!别离开我!”
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世界,那比死亡更可怕。
云栖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挣脱,反而抬起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嗯,相信你……”
她主动牵起他微微颤抖的手,掌心相贴:“走了,忙正事。”
明衍点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亦步亦趋地跟着。
……
又是一月过去 ——
雷恩:“殿下,黑曜石城那边有异动。霍夫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正在大规模加固城防。我们的探子回报,他们的守军数量可能比我们预估的还要多。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
兰瑟洛补充道:“精灵森林那边的通道已经安排妥当,三千游侠和法师随时可以出动。”
格罗姆瓮声瓮气地接口:“咱们的新兵训练刻苦,就等这一战。”
云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看向身旁的明衍:“我们的‘王牌’,也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我会让黑曜石城的城墙,变成他们的熔炉墓碑。”
“不!我们要的,不是一座焦土之城,而是一个榜样,一把能烧遍整个大陆的火。”云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巨大地图前,目光锐利,“十天后,兵发黑曜石城!”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她的目光扫过众人,“雷恩,你让混入黑曜石城的人散播消息。就说,暮霭城混血公主,将亲率大军,前来解放所有奴隶!凡阵前倒戈者,不仅恢复自由,更可分得土地,成为暮霭城自由民!暮霭城已废奴隶制,众生平等!”
“是!殿下!”
……
十天后,暮霭城大军开拔。
没有盛大的誓师,只有沉默而坚定的行军。一万人的队伍,混合着人类、精灵、兽人和各种混血。
旗帜上绣的不再是任何贵族的徽章,而是一柄斩断锁链的利剑。
黑曜石城是一座巨大的、以黑暗金属和坚硬岩石筑成的城市。
巨大的城墙外,云栖身披轻甲,雪白的长发束在脑后,翠绿的眸子冷静地注视着前方。
她的身边,站着格罗姆、雷恩、兰瑟洛和塔克四位团长,身后是一万余名目光坚定的大军。
与他们肃穆的军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黑曜石城高耸城门上,那个肥硕而狂妄的身影 ——
财政大臣“贪狼”霍夫曼。
他穿着华丽的锦袍,坐在一张特意搬上城楼的巨大扶手椅上,仿佛在观赏一场戏剧。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乌合之众!给我打!”
他是瞧不上云栖的,毕竟只是混血。
所以他甚至没有派出麾下装备精良的骑士。
黑曜石城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
涌出来的,是一片黑压压、步履蹒跚的身影。
那是一万奴隶军。
他们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鞭痕,嘴上还套着冰冷的金属束口器。
束口器就是为了阻止他们交流,平时只有进食时,才被允许暂时取下。
云栖看到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印着一个丑陋的暗红色魔法符文,象征着他们被剥夺的人格和自由。
奴隶军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但在看到云栖的大军时,眼里又生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期盼。
公主云栖为解放奴隶而来的消息,他们或多或少都已听到。
但空口无凭,更何况,他们身不由己。
额头上的烙印,平时只是耻辱的标记,可一旦掌控者霍夫曼发动惩罚。
瞬间就能让他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反抗的念头,早已被无数次残酷的惩罚碾碎。
霍夫曼的算盘打得很精 ——
用这些最不值钱,死了也不心疼的奴隶,去消耗敌人的战力和锐气,之后再派出真正的精锐骑士,一举剿灭对方。
云栖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一万沉默的奴隶。
她知道这些人在怕什么。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伸出双手,掌心向上,她周身开始散发出纯净的翠绿色光芒。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磅礴的生命气息。
“以自然与生命之名,”云栖的声音清越,穿透了整个战场,“净化束缚,归还自由!”
她施展的,是极其罕见且耗费心力的大型净化圣魔法。
翠绿的光辉如同温暖的潮水,以她为中心,迅速向着前方那一万奴隶军扩散而去,轻柔地笼罩了他们每一个人。
光芒触及的瞬间,奴隶们额头上的那个暗红色魔法烙印,便冒起缕缕黑烟。
丑陋的符文在圣洁的光辉中迅速变淡,最终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光洁的皮肤。
整个过程安静而迅速,却带来了石破天惊的效果!
一万奴隶军,几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额头上那伴随他们多年的灼痛感,消失了。
他们难以置信地抬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触手一片平滑。
狂喜冲击着他们麻木已久的心灵。
有人开始低声呜咽,那是束口器也无法完全压抑的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