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是佛是魔不是人24

作品:《快穿:救赎天道大佬后被他缠上了

    执渊仿佛找到了人生全新的乐趣,开始乐此不疲地学习各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技能 ——


    洗衣、烧饭、打扫屋子…… 他做得异常认真。


    第一次看到执渊将她换下的小衣浸入溪水中,笨拙却小心地搓洗时,云栖惊讶得差点摔一跤。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


    某一天,他居然自己跑去山下的市集,买回了针线,然后学着给她缝补一件勾破了袖口的衣裙。


    云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又忍不住失笑。


    她说破损的衣物换新的便是。


    可执渊却很满足:“我喜欢为你做这些。”


    于他而言,能为她洗手作羹汤,能亲手为她缝补衣衫。


    这些最平凡琐碎的日常,恰恰是他孤寂生命里从未奢望过的温暖和归属。


    他乐在其中。


    执渊的厨艺也进步神速,如今已经能做出几样精致可口的家常小菜。


    而且他每次去净心寺加固封印归来,总会变着法子给她带些小礼物。


    有时是一根素雅别致的木簪,有时是一束带着露水的野花,有时是山下新出的甜点……


    云栖几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


    她靠在竹椅上,看着执渊在院子里晾晒洗净的衣物,忍不住感叹 ——


    自己这是用竹屋,换了个贴身男仆!


    至于为什么是“男仆”,而不是“男人”?


    只因为同居数月,他们之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进展。


    执渊克制得惊人,拥抱和亲吻虽日渐频繁缠绵,但他的手掌却始终规规矩矩,从不越雷池半步。


    每每吻到情动处、气息紊乱之时,他总会猛地停下,然后狼狈地冲出门,跳进屋旁那湾清凉的溪流里。


    所以如今云栖无比笃定 ——


    他是真的不行!


    出于对他的怜爱,云栖从不多问,就怕他为了“难言之隐”而伤心。


    可她全然不知,身边人早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这一点,在今日执渊去净心寺时,被忘尘一语点破。


    诵经加持结束,忘尘并未立刻让他离开,而是抬眸静静看了他片刻:“你若控制不住,就少些亲近…… 不止是你难以煎熬。”


    执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他要是管得住自己,还用这和尚提醒?!


    这该死的联系!


    执渊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净心寺。


    ……


    等推开竹屋那扇熟悉的门时,执渊所有阴郁躁动的情绪都已经小心藏好。


    “阿栖,”他举起手中的油纸包,语气轻松,“你爱吃的桂花糕,还热着。”


    云栖吃着软糯香甜的桂花糕,心情颇好:“我们渊公子如今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说着,她主动踮起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带着桂花香气的吻。


    执渊下意识地追着她的唇瓣想加深这个吻,但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了。


    “炉里的水应该烧好了,我去给你准备沐浴。”


    “好~”云栖笑着点了点头。


    执渊沉默地将烧好的热水一桶桶提进浴房,倒入宽大的浴桶中。


    他内心天人交战 ——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尚可……


    难道真要这样憋一辈子?!


    要不干脆……


    才想到这里,他脑中就全是些旖旎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住。


    不行……绝对不行……


    执渊又仔细兑入凉水,用手反复试温,直到温度恰到好处。


    若是真做了什么……


    岂不是白让那臭和尚感知了去?


    光是想想,他就怒火攻心!


    而且……


    当初说好的 ——


    他得了云栖,但不能“胡来”。


    执渊倒是想反悔,但是那和尚有的是办法阻止他!!


    他心里憋屈得不行,但还是记得在浴桶里,撒上了云栖喜欢的玫瑰花瓣。


    就在这时,云栖走了进来。


    她直接开始解衣带,并未刻意避着他,也没必要……


    外衫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和一抹素色小衣的带子。


    执渊的呼吸猛地一窒,几乎是仓皇地背过身去,假装整理一旁架子上的澡豆巾帕,耳根却红得滴血。


    云栖并未留意他的小动作,舒适地沉入温暖的水中 ——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透过朦胧的雾气,注意到执渊僵直的背影和似乎过于紧绷的侧脸。


    她有些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去净心寺,又跟国师置气了?”


    云栖早就发现,每次执渊从忘尘那里回来,情绪总会有些微起伏。


    她问过两次,他却只含糊地说讨厌那和尚。


    若不是执渊脸上那纯粹的厌烦不似作假,她几乎要怀疑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没、没有!我…… ”执渊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到那片浸湿了花瓣、若隐若现的锁骨之下……


    他猛地挪开视线,声音都有些发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浴房,只留下一个仓促的背影。


    云栖轻轻眨了眨眼:“怎么像是做了亏心事…… ”


    执渊出了浴房,直到合上门,才敢放任自己剧烈地喘息。


    他在门外廊下站了许久,夜风吹拂着他滚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头那把越烧越旺的火。


    最终,他步履沉重地走向卧房。


    拿起那套叠放整齐的、柔软的干净寝衣时,他的手指甚至有些微颤。


    他一步步往回走,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搏斗。


    就在即将触到浴房门扉的刹那,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执渊盯着那扇门,仿佛能透过它看见里面那个让他理智尽失的人。


    片刻后,他猛地转身回去,将那套寝衣放回原处,转而一把扯过那条宽大厚实的干净沐巾,紧紧攥在手里。


    这一次,他走向浴房的脚步不再犹豫,反而走得很快。


    浴房内,云栖刚好洗净起身,水珠沿着光滑的肌肤滚落。


    她正奇怪执渊今日拿个衣服怎么如此磨蹭,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好了?”执渊的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许多。


    “嗯,”云栖自然地应道,伸手,“衣服给我吧。”


    “没拿衣服。”执渊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被水汽蒸得绯红动人的脸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手中宽大的沐巾展开,“我抱你回去吧。”


    云栖闻言愣了一下:“?”


    她看了看他手中的沐巾,虽觉这举动有些突然,但想着反正也是回卧房,便没多想,只当他是体贴,遂点了点头:“行。”


    她顺从地抬起手臂,任由他用沐巾将自己裹住。


    执渊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走向卧房的那短短一段路,他的呼吸却明显粗重不稳。


    云栖靠在他怀里,将他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她微微仰头,借着廊下朦胧的月光,仔细打量他的神色 ——


    执渊也在看她,凤眼里翻涌着强烈的渴望。


    云栖心头猛地一跳,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你…… 你这是想…… 干什么?”


    一个荒谬又难以置信的念头窜入脑海 ——


    他难道……


    不行还想胡来?!


    不至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