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窃子

    扶观楹小声解释道:“我身子比较丰腴,胸口太过隆起不雅观,也不够端庄。”


    阿清:“莫要苛待自己,妄自菲薄,不舒服就不要束了。”


    “可是......”


    “不要被旁人的眼光所束缚,端庄并非是看表象。”


    扶观楹顿了顿:“夫君,你先前不是让我矜持吗?若是我袒露了,我怕你说我。”


    闻言,阿清怔然,未料过去和妻子说过的话会有一日反哺到自己身上。


    沉默片刻,阿清淡声说:“这是两回事,矜持是指约束自身行为,不是让你束缚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扶观楹颤着眼睫:“嗯。”


    和妻子谈话的工夫,好丈夫阿清没忘记继续帮妻子缓解痛苦。


    “你往下一点,稍微重些。”扶观楹低低羞语。


    阿清压着眉眼。


    “......呼。”扶观楹面色潮红,眼儿蕴了些泪,呼出的气息撒在他的脖颈上。


    阿清面无表情,眸色平淡,好像是平静的,是不情愿的,是被迫的,仅仅是为了给妻子治病才不得已如此。


    这个中滋味于他而言什么也不算。


    他是在给妻子治病。


    他没有半分的热衷,亦没有一点儿想入非非的绮思,像一位医术高超的妇科圣手秉承着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慈悲心理,为一位饱受痛苦的年轻妇人治病。


    就是这治病的法子非常奇特,但只要心智坚定,不为皮囊欲望所迷惑,便能治好病人,自己亦会安然无恙,保住神医的名声。


    生病的妻子在他怀里扭动,像是热锅上的油水,噼里啪啦炸开。


    妻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体温却透过布料渗出,每一次吸气几欲要把胸口的衣裳撑破。


    二人肢体厮磨,缠得他动弹不得,阿清闭上眼睛。


    “勿要乱动。”阿清提醒道。


    扶观楹扯住他的衣襟:“我没乱动。”


    阿清扣住妻子柔软纤细的腰肢,感受她因他而起的战栗,忽然想也不怪妻子会如此,她的身段妖娆,乍一看着实算不上端庄。


    “另一边......”扶观楹弱声,在他耳边不吝于妖精在蛊惑他犯戒。


    阿清睁开眼,又闭上,如此反复几个来回,继续给生病的妻子治病。


    从生涩到熟练。


    他隐忍着,嘴唇无声默念昔日给扶观楹读过的圣贤道理。


    扶观楹喘息着,控制不住要溢出声音来。


    这场勾引扶观楹以身入局,面对男人的抚摸,她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扶观楹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她是个正常人,有欲望乃人之常情,被男人碰触,又知过人事,所以......在所难免。


    可扶观楹害怕自己溢出声来,因为一旦溢出声音就会暴露她也沉浸在这场勾引的戏码内,她内心是渴望的,是放/荡的,也有着蓬勃的欲望,只从前被自己忽视压抑了。


    她觉得自己疯了,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这种女人,放浪形骸。


    她对不起玉珩之,愧疚之心达到顶峰。


    扶观楹又安慰自己,这是必然的,倘若她不下猛药勾引太子,太子不会碰她。


    杂乱不堪的念头被强行摁下去。


    扶观楹的狐狸眼漫上雾气,极需要什么塞住不受控制的嘴,于是她咬住阿清的衣料,不多时那块衣料就被扶观楹的涎水打湿。


    寂静的卧房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阿清道:“可好些了?”


    扶观楹觉得够了:“嗯,谢谢夫君。”


    声音羞涩颤动。


    脑子里那根绷得紧紧的弦终于可以松开些了。


    阿清满手芳香:“安歇吧。”


    扶观楹却赖在他怀里不走,装作睡着的样子。


    阿清无奈,妻子的病刚好转,他总不能为难病人吧。


    好半天后,扶观楹才睁开眼睛:“我睡不着,夫君,你累不累?”


    阿清摇头。


    扶观楹抻直背脊,藕段似的手臂勾住阿清的脖颈:“我看看你的伤。”


    阿清:“无碍了。”


    “我得亲眼瞧了才落心。”


    “我去点灯。”


    “不用,我摸一下好了。”语落,扶观楹的手轻轻放在阿清的肩膀,在衣料上抚了抚,同他确定伤口。


    “是这里吗?”


    阿清扣住妻子的雪腕,放在结痂的伤口处。


    扶观楹摸着黑钻进阿清平整单薄的前襟里,灵巧细长的手指很快碰到阿清坚实的肌肉,轻轻重重地攀,触到他狰狞粗粝的伤疤。


    柔柔的指尖激起一阵麻痒,比伤口长肉时冒出的痒意有过之而无不及。


    扶观楹道:“还会疼吗?”


    阿清:“不疼。”


    扶观楹轻柔地描摹伤疤的形状,继而退出手,勾住阿清的脖子不自觉扭动。


    阿清忍无可忍掬紧妻子的腰肢:“不要乱动,下来安歇罢。”


    扶观楹委屈道:“又不是我故意要乱动的,实在是夫君顶到我了,我不得避开嘛。”


    此言一出,四周死寂。


    半晌之后,阿清听到扶观楹的完全不掩饰的笑意。


    愉悦的、得逞的、也许还含了嘲讽的意味。


    阿清敛眸,掐住妻子的柳腰,指节泛白,意欲将腿上的女人抱下来,可她早有防备,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胸口紧紧贴着他,两条玉腿更是缠住他的腰腹。


    扶观楹窃笑。


    “方才我就感觉到了,夫君。”扶观楹直白道,“你为何要强忍着?我不懂。”


    “刚刚夫君为我揉按,我也是有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忍得好辛苦,真的好喜欢夫君,好想要你。”


    阿清沉沉吸了一口气,面上安之若素:“下去。”


    “不要。”扶观楹抱得更紧了,手指轻佻地抚摸他的喉结、他的脖颈。


    她摆弄腰肢,乌发晃动,扫过阿清的手,感慨道:“夫君的喉结好大。”


    嗓子跟掐了水似的。


    阿清背后渗出灼汗。


    扶观楹的手往下滑落,手指描绘背脊的肌肉轮廓,紧绷有力,指尖被陷下去的脊椎线吞没。


    扶观楹这幅放肆的姿态,谁会不喜欢得紧?


    妻子抱得太紧,如同柔软无骨的枷锁一般困住他,阿清推不开人,只能忍受着妻子的肆意妄为。


    有什么在密不透风发酵。


    忽然,扶观楹呻吟一声,音色柔媚到极点,听的人耳朵酥麻,紧接着她就倒在阿清的怀中。


    阿清身躯一震,习惯性地压住声。


    扶观楹楚楚可怜道:“弄疼我了。”


    谁知道她是腰疼还是旁的。


    阿清目光锐利,绷紧下巴,脖颈青筋俱显。


    那是她自作自受。


    阿清沉吟着道:“下来。”


    “不要。”


    “克制。”阿清改口。


    “克制什么,我不要了,我那么辛苦地忍耐,可是夫君自己反过来勾引我,这叫我如何抵抗?”扶观楹蛮不讲理,颠倒黑白。


    阿清轻抚她的后背:“先深呼吸,调整好呼吸,集中精神。”


    扶观楹却陷入迷离,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口中呓语般道:“我有点难受......”


    她呼吸紊乱:“夫君,你帮帮我吧。”


    说着,扶观楹仰头,迷乱地含住他的喉结舔舐。


    阿清闷哼一下,无奈地闭了闭眼,最终任由妻子肆意,也许解了些瘾情况便会好转。


    而他则彰显自己对欲望的绝对掌控,巍然不动。


    耳边持续不断地响起妻子呼喊“夫君”的声音,就像妖精诱惑他走出房间,再一口吃了他。


    若是有灯,可见怀中人哪是什么妖精,分明是艳鬼。


    这一夜注定漫长,阿清耳朵里全是艳鬼的蛊惑声,一波接一波,叫人防不胜防,好在他如老僧入定,一次次抗了下来。


    扶观楹气得要吐血。


    .


    “我不理解,你情愿自己受着也不碰我,就为了守你那什么破规矩?”扶观楹面色委屈,忍不住抱怨道。


    阿清一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模样,面对妻子控诉,眉心轻皱:“阿楹,戒骄戒躁。”


    扶观楹注视他,拍了拍胸口,良久后故技重施,打开阿清的手,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我被你气得胸口疼。”


    说罢,不顾阿清感受,直接捞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白日和夜晚完全不同。


    妻子的丰满明晃晃挤入自己视线里,幽幽的香气侵入嗅觉。


    扶观楹飞他一眼,眼波横斜,没好气催促道:“你快点,都被你气得旧疾复发了,本来还好好的。”


    阿清抽回手,耳根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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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行此事未免过于出格,实在荒唐。


    扶观楹抱住罪魁祸首的脖子:“你快点,我疼。”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别的男人。”


    阿清别开眼,动了。


    “轻点。”扶观楹嗔怪道,“昨儿你力道不小,都在上面留出痕迹了。”


    阿清不自觉绷着手指。


    过了一会儿,扶观楹夹住他紧绷如磐石的腿,咬唇质问道:“这是什么?”


    阿清手里动作僵硬了一下又继续,见妻子面色红润,便知她很舒服,当是不疼了。


    扶观楹咬他一口,咬在脖子上:“你明明对我也是有反应的。”


    阿清面不改色,没动嘴巴,可眼神在警告扶观楹:“克制。”


    扶观楹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呛他:“你克制来克制去,不还是对我有反应,所以夫君你真的克制成功了?”


    “我可看不到你的克制,只瞧见你的隐忍,夫君,你要是忍坏了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言毕,扶观楹扭动腰子,手抚上他的心口,不怀好意渐渐往下,暧昧地罩住他的腹部,感受衣料后的肌肉。


    手还要放肆,阿清抓住她的手,冷淡道:“别闹。”


    扶观楹用皮肉骨头去磨他。


    “夫君,你就这样虐待自己,都不管管吗?”扶观楹挑他的刺。


    阿清脸上没什么表情。


    扶观楹真看不惯他这幅样子,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他露出的脖颈,吻他凸起的喉头,嘴唇一寸寸往上摩擦,贴住他的下颌骨。


    她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阿清,微微张嘴,轻轻咬住他的下巴。


    “你不帮我,那让我帮你好不好?”妻子呼气,气息甜美,是好闻的花香。


    阿清斜睨妻子,目光平静而幽深,脑海中一片明朗。


    他终于意识到妻子的谎言,识破了妻子的勾引。


    她从来不曾真心求学克己,她只是以退为进勾引他。


    阿清制止了妻子的放肆。


    他正经地关切道:“胸口还疼吗?”


    扶观楹咬牙,唇片上留下湿痕,阿清一瞬不瞬看着,眸色几不可察变暗。


    “不疼了。”她被气到了。


    说罢,扶观楹直起腰背,正要起来,可刚直起身子,腿突然麻痹,她一头栽回阿清的怀中,胸口撞到坚硬的头颅。


    柔软到极致的触感,馥郁到极点的幽香。


    唇齿猝不及防吻上她。


    一开始他便知晓妻子没穿小衣,她病没好,不想被束着。


    阿清感到窒息,憋气一阵,本能叫嚣,情不自禁呼吸。


    下一刻,扶观楹喘着气后退身子,双手捧住阿清的脸,懊恼:


    “现在胸口又疼了,你鼻子好硬。”


    阿清有一瞬的不适应,别开脸。


    不善言辞的他思来想去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清楚妻子又在勾引他,她说这些下/流无耻的话,难道就半点不害臊不羞耻吗?


    是啊她就是不害臊不羞耻,正因如此,她才会三番五次勾引他,谁知道她是真的胸口疼,还是假的胸口疼?


    满嘴谎言。


    阿清一如既往压着。


    “你撞的,你得负责。”扶观楹想了想,低头对阿清咬耳朵,撒娇道,“痒......你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夫君......”


    “阿清......”


    “清郎......”她娇媚地呼喊他,每一个字眼滚过她的唇舌才吐出来,语调很长,充满诱惑力,叫人心惊肉跳。


    阿清沉默,耳朵像是在被她的声音抚摸,被她的红唇摩擦,过电似的酥麻。


    太阳穴涨跳。


    见状,扶观楹忍不住了,幽怨道:“你这没心肝儿的不疼我就算了,难道帮也不帮我了,就这样看我自身自灭?你还是不是我丈夫了?!”


    阿清一言不发推开妻子,径直往净室里走。


    妻子当真是疯了。


    身后想起妻子懊恼的声音,他没听清,思忖片刻他说了一句“等下”稳住妻子,然后头也不回入净室,一眼看到衣架子上挂的白色束带。


    阿清用水洗干净自己的脸,擦干脖子上的汗水,用力扯下束带,确定门口没有脚步,靠在浴桶后。


    冷漠躬身,解开腰带,将躁动的自己狠狠捆住。


    他要做好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