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作品:《穿进变形计,意外成了真千金

    如此一来,乌婳把u盘给她的原因就昭然若揭了,显然这个凶手与谭家有关。


    只是乌婳是如何排除她的嫌疑,并确信她不会把u盘交给凶手的,方汀还尚未可知。


    当务之急,方汀得破解那个隐藏文件夹的密码,抢占先机、获得筹码。虽然目前还没人知道这个东西在她手里,但只要细心追查乌婳的行踪轨迹,迟早有一天会查到方汀这里,如果凶手真是谭家内部的人,那方汀的处境就极其危险。


    只是该从哪里下手,方汀犯了难,思考了一夜,她决定把u盘的事告诉谭绛茵,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们现在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拿到u盘后,谭绛茵更加坚定了乌婳是被蓄意谋杀的事实,她让方汀把乌婳当时跟她说的所有话尽数复述出来,和方汀相比,谭绛茵这个亲女儿肯定会更了解自己母亲的语言习惯。


    方汀记忆力极好,加之那天乌婳的有些话属实有点奇怪,所以她记忆很深刻,因此复述出来的时候,几乎一字不落。


    很快谭绛茵便发现了乌婳话里的矛盾之处。


    “我妈跟你说她见过你母亲?”谭绛茵眉心皱紧。


    “有什么问题?”方汀并不了解上一辈的恩怨,但就谭绛茵和她的年龄差距,两人认识并不稀奇。


    “我妈不可能见过你母亲,她跟我说过,她和谭锁军在一起时,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是你母亲去世时,谭锁军去吊唁,她才偶然发现的。”谭绛茵也不再称呼谭锁军为爸爸,而是学着方汀直呼其名,她从沙发上朝前挪了挪,不太放心地问:“你确定我妈是这么说的?”


    “我确定。”方汀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她怀疑:“会不会是她看的照片,说成了‘见过’?”


    “这更不可能了,我妈是演员,她们平常记台词、念台本要求很严格的,她不可能出现这种口误。”谭绛茵道。


    方汀看着茶几上的u盘,思索片刻,恍然心念电转:“或许她就是通过这种口误,在提示我……或者说,在提示我们什么?”


    是了,乌婳跟方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她能和谭绛茵做朋友。


    她或许预料到自己会出事,因此来葬礼时,大概率也是为了把u盘交给谁,毕竟现场那么多人,凶手应该不至于动手,可惜在门口,却被宋时宜和谭司鹄拦住了。


    而她大概也是在与方汀的交流中,排除了方汀的嫌疑,从而将u盘交给她,一环扣一环,最终u盘按照她的想法落到了谭绛茵手里。


    但显然她把方汀想得太单纯了,如果不是因为谭绛茵怀疑乌婳的死有意外,方汀是不可能把u盘给她的,这个东西一旦知道的人多了,风险就很难控制住。


    一旦方汀把这个u盘藏起来,或者交给其他人,乌婳的计划就会付诸东流了。


    “提示什么,我妈难道想提示我们,这个文件夹的密码和你母亲有关吗?”谭绛茵疑惑道,“要不你试试你妈的生日、忌日之类的?”


    “……我试试。”方汀虽然觉得有点荒谬,但还是把对应的数字输入了进去,但都提示错误,她迟疑道:“你要不试试你的生日之类的?”


    司马当成活马医,谭绛茵把可能想到的数字往里输,但都显示密码错误,输到后面,她都快玩起排列组合来了,被方汀及时制止了。


    虽说文件的密码一共是六位,如果只是数字起码用穷举法还有希望,但如果再加上英文字母大小写,即使是使用专门的破译软件,都不知道要跑到猴年马月去。


    今天是乌婳下葬的日子,谭绛茵吃过午饭后便被谭锁军接走了,虽说乌婳的身份很尴尬,但谭锁军念及旧情,与宋时宜据理力争后,还是给她争取了个风光大葬的仪式。


    只是这就将宋时宜这个正妻的脸打得啪啪作响,傍晚,方汀在楼上休息,都能听到楼下持续不断地争吵。


    迷糊睡了一觉后,方汀是在一道重物轰然落地的巨响中惊醒的,她缓了一阵,才从床上坐起,披上衣服出门。


    她的房间正对楼梯处,一开门,便见对面楼梯口站了两三个人,走近了,才发现是谭莛姝和宋时宜、谭锁军。


    而三人的目光都移向楼梯下,方汀从三人之间的空隙看去,就见一楼楼梯处隐约躺着一个人。


    “又在吵什么?”


    一道略带威严的声音从方汀身后响起,她回头看去,是同样被声音震醒的刘疏同,她步伐钝挫缓慢,肩上披着与方汀如出一辙的针织披肩。


    不知道为什么,方汀总觉得最近刘疏同出卧室门的时间增多了,似乎正是从乌婳出事后。


    “妈。”


    听到动静,宋时宜和谭锁军同时转头看来,表情有点讪讪,犹豫着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谭锁军拍了下神情惶然的谭莛姝。


    谭莛姝这才如梦方醒般,喉咙滚了滚,略带委屈地喊了声:“……奶奶。”


    那柔柔弱弱、欲语还休的模样,看得方汀直皱眉,她隐隐觉得不对,上前几步,楼下躺着的人便彻底暴露在眼前,她瞳孔骤然紧缩。


    竟然是谭绛茵。


    方汀瞬间清醒,冷着脸大步流星下楼。


    她将谭绛茵扶起,谭绛茵身上的睡衣是真丝材质,这会儿皱皱巴巴,有几处还被台阶边缘蹭得爆了线,而露出皮肤的地方,也都擦破了,正渗着血。


    方汀检查她的伤口,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我正走着,就感觉被推下来了。”谭绛茵气若游丝,但声音却正巧够楼上三人听到。


    “你在说谎!”谭莛姝倏地拔高音量,声音竟有些尖锐,她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调整了一下语气,焦急朝刘疏同道:“奶奶,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您要相信我。”


    说罢,她又乞求地看向宋时宜和谭锁军,他们脸上的表情,皆是质疑,谭莛姝只觉得荒谬:“爸,妈,我真的没有推她,家里有监控,不信你们可以查监控啊。”


    “监控前几天就坏了,你难道不知道?”方汀抬头觑她,语气凉薄:“你还真是死不悔改。”


    谭莛姝双眸难以置信地瞪大,她刚要说什么,就被刘疏同凛声打断了。


    “都回自己的房间。你,跟我来书房。”


    刘疏同说完,便负手走了,谭莛姝咬唇,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扭头狠狠瞪了谭绛茵一眼,才快步跟上刘疏同。


    宋时宜站在二楼俯视谭绛茵,数分钟后,一言不发转身回了房间。谭锁军则下楼找来医药箱,看方汀帮谭绛茵处理完伤口后,也上楼回房去了。


    四下一时安静下来,方汀仔仔细细替谭绛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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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好纱布,松开手后,她瞅了眼谭绛茵,“头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谭绛茵朝方汀笑了笑,但这个笑还未到达眼底,就听方汀淡声说了句,“下次别用这种办法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教你的?”


    谭绛茵笑容僵在脸上,瞳孔倒映出方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她缓缓收敛笑意,有点局促道:“你怎么知道?”


    “谭莛姝说有监控的时候,你慌了。”方汀平铺直叙道:“下次要做这种事,戏做全一点,起码别让人抓到把柄——你奶奶早就知道了。”


    谭绛茵愣了下,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像只浑身炸毛的猫:“监控没坏?”


    方汀轻哼:“就坏了一天,不过早修好了,而且监控就在你奶奶房间里。”


    不过,刘疏同并没有拆穿方汀那个粗糙的谎言,看来确实是之前谭莛姝的所作所为惹恼了她。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汀记得和谭绛茵重逢的第一天,她提起谭莛姝时,谭绛茵的神色非常难看,处处流露着憎恶。


    “我恨她,我恨她像狗一样使唤我,我更恨所有人都喜欢她,凭什么,她那种烂人哪里值得。”谭绛茵平静道。


    方汀看着她,听她讲完了在国外的几年时间里,受谭莛姝欺凌打压的所有事。


    “我就是看不惯她,明明就不是谭家人,却还是装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她凭什么看不起我,起码我身体里流淌着谭家人的血,而她什么都不是。”谭绛茵阴沉道。


    她表情是方汀从未见过的狠戾,方汀心里生出一丝割裂感,仿佛有个人拿着一把锯刀,把她记忆里已然融合的谭绛茵切割成两个人。


    一个是单纯说出“可我是因为她,才有的现在的生活啊”的小小谭绛茵。


    一个则是现在面目狰狞说着“起码我身体里流淌着谭家人的血,而她什么都不是”的大大谭绛茵。


    方汀其实乐于看到谭绛茵的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下,有时候单纯和善良会成为刺向自己的那把剑。


    “回去休息吧。”方汀看了谭绛茵许久,温声道。


    谭绛茵起身,片刻她回头问:“你会觉得我变了吗?”


    语气有点小心翼翼。


    有那么一瞬间,方汀好像看到那个被大大谭绛茵藏在身后的小小谭绛茵,探出头,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朝她望了一眼。


    方汀勾了勾唇,目光柔和:“我的评价不重要,只要过去的你会感谢现在自己的变化就好。”


    谭绛茵似懂非懂地上楼。


    方汀关闭客厅的灯,在暖黄的壁灯映照下,一步步上楼,经过自己的房间时,她没有做停留,而是径直朝刘疏同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内还有细微的交谈声,听起来很平和,当然,谭莛姝不可能和刘疏同争论,她在刘疏同面前,简直像见了狼的羊羔。


    过了约莫五分钟,书房的门开了,谭莛姝从里出来。


    方汀整个人隐藏在阴影里,只有那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她抬眸越过谭莛姝,在门关闭的一瞬间,与里面的刘疏同遥遥对视一眼。


    门砰然关闭,彻底阻绝了两人的视线,方汀漠然收回目光,睨向谭莛姝。


    “聊聊吧,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