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吻痕

作品:《穿回年代文大佬的短命妻

    林月溶警惕地看着徐开霁。


    这才发现他今天的睡衣是嫩绿色的,刚刚晾干的头发蓬松柔顺,整个人嫩得像个大学生。赏心悦目又清纯干净,跟老男人这三个字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反正家里没有小雨伞,他没有作案工具,自然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林月溶的心稳了稳,关上门,上床拽了一半的被子。


    “等等。”她看向徐开霁,“没有房间,总有被子吧?”


    徐开霁将书放在床头柜上,“两床被子不方便。”


    “?”


    “不方便什么?什么不方便?”


    徐开霁单手撑在林月溶身侧,俯身凑近了她。


    “夫妻之间的运动,不方便。”


    林月溶倒抽一口凉气,脸瞬间就烧红了。


    不是,他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你……你别乱来啊,家里没有……没有你的作案工具……”


    “作案工具?”


    “就是,没有小雨伞……”


    “哦——”徐开霁更正,“大雨伞,超大的雨伞。”


    “……”


    徐开霁又凑近了些,“溶溶的意思,有超大的雨伞就可以?”


    他的声音很低,呼出的热气拂在林月溶的脸上,很痒,痒得她脑子都满了半拍。


    “啊?对吧,有……有才可以。”


    “嗯。”


    徐开霁低声应了才起身。


    林月溶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徐开霁打开他身侧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个有些眼熟的纸袋子。


    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超大号。


    !


    这不是她去徐家老宅那天在药店买的超大号吗?她当时还故意“忘”在芝家老宅了。


    徐开霁很贴心地给她解释,“你那天午睡的时候,我去芝家老宅帮你拿回来的。然后又帮你带了过来。”


    “……”


    “不用谢。”


    不是,谁要谢他啊?


    她要收回清纯干净四个字。


    毕竟,只有老男人才会如此平静地诠释着欲求不满,只有老男人才会面不改色地拆封作案工具。


    林月溶咽了咽口水,“徐开霁,你拆这个干嘛……”


    “不是你说的——有,才可以。这不就有了。”


    “不是,这个不合适吧?我当时为了气白双霜才拿了超大……大号……就是,如果这个尺寸不合适的话。它就不好用,它会很危险的。”


    林月溶越说底气越足,“而且严茂也说了,那个紧急避孕药一年最多吃两次。”


    徐开霁拿出一片,认真看了看尺寸,又转头看向林月溶,“合适的。不信的话,咱们试一试。”


    试一试?


    试一试!


    谁要跟他试一试?!


    徐开霁再次俯身。


    林月溶能确定,他没沾酒,自己更没有,两个人现在都是清醒的。


    徐开霁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想跟自己进行夫妻之间的运动。


    她底气有些不足,“你你……你不要乱来啊。咱们俩前两次都是因为不清醒。徐开霁,你清醒一下……”


    徐开霁压低了眼皮,也压住了眼底的不悦,直接出声堵了她的话,“溶溶——”


    如果她再说什么自己不想听的,那他就要换个方式堵她的嘴了。


    林月溶伸手捂住了徐开霁的嘴,“你不要拖长音!”


    他这声音,不是在勾人,是什么?


    林月溶别开眼,“你也不要看我!”


    他这个眼神,也是在勾人。


    湿糯火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林月溶瞪大眼睛看过去,猛地松开了手,然后就看到了徐开霁半咬着的舌尖和幽暗的双眼。


    她一巴掌又拍了回去,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


    这一簇小火苗顺着她的脖子向下,一直烧到了心口。


    徐开霁握住她的手腕,拿开了拍在他嘴上的手,轻轻吻了吻。


    “溶溶,我们是合法夫妻。想要的话,你不用忍的。”


    !


    “谁想要了!”林月溶炸毛,“你不要瞎说,明明就是你想要。”


    “是,我想要。”


    “……”


    “你要不要脸……”


    “不要。”徐开霁压下身,亲了亲林月溶的嘴唇,“要你。”


    徐开霁长臂一伸,摁了床头的开关,房间内瞬间陷入了黑暗。


    “溶溶——”他郑重亲吻了林月溶的额头,“可以吗?”


    灯都关了,那都硬了,还问自己可以吗?


    几个呼吸之后,林月溶伸手拽了拽徐开霁的衣角。下一秒,细密的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黑暗中,触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一想到两个人都是清醒的,林月溶便越来越紧张。


    徐开霁察觉,俯身吻了吻她的耳朵,“溶溶,乖,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那今天,那今天就先别……别进去了?”


    徐开霁摩挲在她腰间的手微顿,看来自己今天伺候的还没到位。


    他退开了些,又重新低头,亲上了小姑娘的腰。


    林月溶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别,徐开霁……”


    林月溶软绵的声音慢慢浸入了蜜汁,她听到徐开霁的嗓音模糊暗哑,时不时地问自己。


    “溶溶,今天要进去吗?”


    “溶溶,合适吗?”


    “溶溶,舒服吗?”


    “溶溶,还要吗?”


    ……


    周三上午八点有课,林月溶摁掉了闹钟,生无可恋地爬了起来。


    思绪慢慢回笼,她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


    昨天晚上徐开霁问的那些问题,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或者根本就没有回答。


    也,记不清他拆了几个超大号。


    “合法夫妻!”


    “不睡白不睡!”


    “再说了,他占便宜更多好吧……”


    “那么不要脸的话也是他说的,我昨天只是……”


    有一点点,沉迷,而已。


    “再不起床,就真的迟到了。”


    徐开霁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接着是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林月溶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并不想理他。


    她的闹铃提前半小时就会开始响,就算再蹭半小时,也没关系。


    “你的闹铃我调慢了半小时,现在已经七点二十了。”


    “几点?”


    林月溶弹坐起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


    她慢半拍,徒劳无功地抓了一把。


    徐开霁的眼神落下来,林月溶彻底清醒了。


    她重新裹上了被子,“你你你……你出去。”


    徐开霁走后,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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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松了一口气,快速起床穿衣服,一头扎到了洗手间,匆匆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了一把脸。


    “徐开霁!”


    沙发上的徐开霁看了过去。


    林月溶气势汹汹,顶着一脸泡沫就从卫生间跑出来了。


    她指着脖子上那个明显的吻痕,咬了咬牙。


    这让她怎么去上学?


    “抱歉,昨天晚上没忍住。”


    “我想到后果的时候已经种下了。”


    种下了,用词还挺专业呀?


    林月溶瞪了他一眼,放了狠话,“你以后打地铺吧!”


    吃早饭的时候,林月溶一直朝着门外看。


    隋远有她的课表,怎么这个点儿还没来叫她一起上学。


    “在看隋远?”


    林月溶瞪了她一眼,“哼!仙女的事儿你少管。”


    “我要是不管的话,你上学就要迟到了。隋远已经走了。”


    被他打发走了。


    这小子那会儿说什么,大部分时候都是她用自行车带溶溶上下学,只有天特别不好的时候才需要林叔开车接送。


    徐开霁道:“快要迟到了,我开车送你。”


    “……”


    她迟到到底是怪谁?


    林月溶是踏着上课铃进的教室,她今天穿了底色藤黄的碎花裙,脖子上的同款丝巾飘起,像是将西子湖的秋色带了进来。


    她刚坐下,姚秀就很嫌弃地朝斜后方看了一眼,吐槽道:“我占座的时候挪了好几次,她一直跟在后面。”


    周菊坐在两人身后,偷偷瞄着林月溶的新裙子。


    她也太有心机了,脖子上的根本就不是丝巾,是束腰用的腰带。


    一天天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臭美的花样?


    “周菊!周菊!”周菊旁边的女生推了推她,“秦老师叫你呢。”


    周菊猛然站起身,完全不知道秦老师刚问了什么。


    讲台上的秦书格不悦,“回答不上来?”


    周菊偷偷看了看左右,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提示。


    “林月溶。”讲台上的秦书格开口,“你来回答。”


    林月溶起身,口齿清楚、思路清晰地回答了问题。


    秦书格很满意,“很好,坐下吧。”


    林月溶坐下,将头发拨在耳后。


    周菊不服的眼神突然定住。


    秦书格顿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周菊,你也坐下吧。”


    周菊没动,看起来像是在走神儿。


    秦书格加重了语气,“周菊!”


    周菊身边的女生只能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她猛然回神儿,“秦……秦老师,我不会。”


    “……”讲台上的秦书格被气笑了,“我让你坐下,请坐吧。”


    周菊心道:“完了,思政说不准要挂科了。”


    下课后,周菊旁边的女生问她,“你怎么啦?秦魔女的课你都敢走神儿,站着的时候都敢走神儿?”


    前面的姚秀嘀咕了一句,“不走神儿估计也回答不上来……”


    “姚秀你什么意思?”周菊抬高了声音,“我要不是看到林月溶脖子上的吻痕,我能走神儿吗?”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菊继续道:“大早起从那么好的车上下来,还把腰带系在脖子里遮吻痕。工美一班的风气都被你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