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风流浪荡子

作品:《穿书成炮灰我靠做梦抱自己大腿

    婉冬神色一变,“公子你……”


    林清泽淡笑着开始画大饼,“做个交易吧,婉冬姑娘。你帮我找到秋娘,我替你赎身,如何?”


    婉冬右手不自觉抓紧琴弦,低垂着头挣扎良久,这才抬眼看向林清泽,“我要如何相信公子?”


    楚慕年冷笑一声,将筷子扔在桌上,不冷不淡地开口:“婉冬姑娘是否弄错了一件事,这楼里可不止你一个人,至于你……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林清泽顺着楚慕年唱起红脸,“婉冬姑娘,与其‘谓他人母’,不如赌这一把。就算失败,莫非还能比现在更糟不成?”


    婉冬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听闻几日前……”


    “几日前是什么时候?”楚慕年打断她。


    “大约,”婉冬蹙眉回忆,“大约是五日前,我和其他姑娘闲聊时,听说秋娘惹恼了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被妈妈带去房里,后来我们就再没见过她。我们去问妈妈,妈妈说让我们少打听,有客人问起,只说她偷偷跑了。”


    可是婉冬知道,凤羽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跑得出去,这不过就是个幌子,秋娘怕是被私下处置了。


    五日前……林清泽揉了揉额角,应该是是她和陆霁川约好,打算去查案的第二日。


    难道是有人察觉了她的意图?她本以为有陆霁川打幌子,旁人也只会以为自己在和陆霁川私会。又或是这件事不过是巧合,那个“秋”字并非秋娘,或是秋娘并非因此事失踪?


    林清泽正想着,屋外一阵哄闹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说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几个来,你居然让婉冬去伺候旁人,别是你故意推脱瞎诌的吧?”


    “哎呦我的爷,柳爷,我哪敢敷衍你呦。是今日来了两个公子,点名要婉冬去伺候,妈妈我给你找其他姑娘,这样,苑霞姑娘还闲着,妈妈我把苑霞姑娘给你找来。”


    “去去去,苑霞跟个木头似的,哪有婉冬姑娘……”


    林清泽听着屋外的声音,无奈扶额。楚慕年则是嘴角抽了抽,没想到第一次来青楼就遇上这种奇葩事。


    婉冬抿唇不语。


    楚慕年摸了摸下巴,突然神情一僵,呢喃道:“姓柳,不会是柳奕那个柳吧?”


    柳奕,当朝丞相,三公之首。


    也是她名义上的外祖父。


    林清泽闻言微微偏头看向她,正想说什么,她们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一堆人站在门口,花花绿绿好不热闹。


    为首的公子身穿赤色衣袍,微微眯眼看向屋内众人,嘴角噙着一抹轻浮的笑意,“我说婉冬去伺候什么人了,原来是这两个小白脸,长得跟面首似的,学人逛什么窑子?”


    林清泽闻言冷笑一声,猛地将茶杯摔飞在那人脚边,茶杯“啪”地一声碎裂,茶水飞溅。林清泽看向老鸨,冷声质问道:“这就是凤羽楼的待客之道?”


    老鸨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连忙站到中间两边劝道:“哎呦诸位消消气,大家都是来这儿寻欢作乐的,何必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


    她没胆子得罪屋外那些人,只好过来哄着林清泽和楚慕年,“二位爷,不如这样,我请其他姑娘来陪你们,绝对不比婉冬差,而且你们今日的花销免了,算是妈妈我给二位赔罪。”


    若是没有秋娘的事,林清泽定然不会因这些小事和柳家对上。可惜此时若将婉冬舍出去,保不齐她会透露些什么,或是心存怨怼坏事。


    思及此,林清泽笑着摆摆手,“什么事都得讲一个先来后到,妈妈是觉得我们二人差这点钱?”


    老鸨陪着笑看向为首的柳从仪,“柳爷,你看……”


    到这里,老鸨其实已经没什么所谓。如今就算闹得不高兴也是这两人结仇,她能做的可都做了,后面的事与她凤羽楼不相干。


    柳从仪刚想发作,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子含笑的声音。


    “柳兄还没玩够?凌九姑娘可说了要给咱们跳舞助兴,柳兄错过了这等好事,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话音未落,只见柳从仪后方的人群纷纷往两边让开一条路,一男一女在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到柳从仪身边。


    右侧的公子一双狐狸眼中满是笑意,右手摇着扇子,左手揽住身边姑娘的腰肢,笑得一派风流。


    陆霁川“唰”地一声合上扇子,“我说柳兄,你找到婉冬……”说着向屋内瞥了一眼,视线在扫过林清泽时,陆霁川有些疑惑地轻挑了一下眉毛,不过他的动作实在太细微,旁人很难察觉。


    林清泽被管桐易容过,陆霁川本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没想到下一秒就瞥见林清泽身边坐着的楚慕年。一个人他也许不会多想,但两个人都坐这儿他要是还反应不过来,那他就是真蠢了。


    陆霁川嘴角的笑容僵了僵,状似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哦,婉冬在这儿啊。”说着手下用力,将身边的姑娘推到柳从仪怀中。


    柳从仪愣了一下,抬手扶住还没站稳的玉梅。


    “行了柳兄,玉梅姑娘让给你,这婉冬姑娘既然今晚有客人,你明日再来不就成了?”


    陆霁川说着打了个哈欠就要往回走,柳从仪却一把搭上他的肩膀,“陆兄,这可不是美人的事。”


    陆霁川眸色一暗,抬眼又是一副放荡不羁地模样,“成,柳兄你倒是说说,又怎么了?”


    另一边,一个头戴冠帽,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的小公子和另一个身着绿色华服的的公子一前一后走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头戴冠帽的小公子问道。


    “桓兄,”柳从仪一见桓宛之连忙招呼道:“还不是这两个小白脸,和本公子抢人就算了,竟还敢拿茶杯砸本公子!”


    林清泽此时正在打量陆霁川,她平日里没接触过陆霁川身边的那些朋友,并不清楚陆霁川那些风流韵事是如何传出来的,今日倒是误打误撞窥见其中一角。


    没有了平日的温和体贴,也没有那分若有若无的危险,就和京都中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醉生梦死在这凤羽楼的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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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妄,自大,风流,不羁……


    林清泽以为自己会生出什么类似于愤怒的情绪,但她此时满心里竟是好奇居多,好奇哪个才是真正的陆霁川。


    也可能哪个都是真正的陆霁川。


    相较于林清泽的平静,楚慕年这边气得只想打死陆霁川。


    好一个花花公子,一边在晴晴那儿上演一往情深的戏码,一边还跑到青楼和别的女人厮混。


    楚慕年刚要起身,就被林清泽一把按下去。林清泽还没昏头,她和楚慕年逛青楼的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于是林清泽率先站起来,双臂交叉环在胸前,挑眉看向柳从仪,低声道:“本公子要是真想砸你,你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医馆了。”


    柳从仪和桓宛之还没开口,一身绿色华服的秦渺率先走上前,冷笑看向林清泽,“有意思,这京都城里,竟然有人敢和我们叫板?”


    林清泽刚想开口,就听陆霁川在一旁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摇着扇子,“真是无趣,我叫你们出来取乐,你们存心让我难看不是?对本公子今日的安排不满就直说……陈妈妈!”


    老鸨闻言连忙凑过去,“陆少爷。”


    陆霁川将银票甩到她身上,“本公子今日没兴致了,让他们几个瞎折腾去。庞缨,我们走。”


    柳从仪闻言连忙拉住陆霁川,讨好般抱拳连连弯腰,“陆兄陆兄,今日是我不懂事,搅了陆兄的兴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兄弟我计较。今日陆兄愿意来,我这不是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醉了……”


    他此时哪还有心情管林清泽和楚慕年这种小人物,他不过是一个柳家旁支,又不是那位丞相大人嫡亲的孙子,哪能和陆霁川这位最受大司马宠爱的小儿子相提并论。


    其他几人见状也连忙围上来劝阻,一群人围着将陆霁川你一言我一语哄回厢房,再没人有那个心思找林清泽的麻烦。


    林清泽笑着看向老鸨,“辛苦陈妈妈,将门带上。”


    老鸨也松了口气,嬉笑着命人将地上的银票捡起来,抬手替林清泽她们合上门。


    婉冬有些感激地起身行礼,“多谢二位公子,我这几日会想办法打听清楚秋娘的下落,公子也要如约,替婉冬赎身。”


    林清泽点点头,“自然。”


    两人做戏做全套,又听了一会儿曲子,楚慕年困得趴在桌子上小憩,林清泽强打起精神和婉冬闲聊。


    这期间她喝了不少茶水,还饮了几杯酒,询问婉冬茅厕在何处后,脚步不稳地来到后院的茅房。


    林清泽刚从茅厕中出来,就见黑蒙蒙的夜色下,似乎有两道人影从远处闪过。


    莫非是秋娘?


    林清泽见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回去找楚慕年,提步就追过去。


    她倒要看看,秋娘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才让某些人在她决定查案的第二日就按捺不住。


    一直以来,究竟是谁想害她性命?


    还有一些其他的事,她要一个一个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