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被截河水再被截,不做果脯改果干

作品:《囤满空间逃荒,农家娇娇女躺赢

    突然东山村的一位村民大喊,“不好了,河水少了!”


    云清涵急忙越过,发现东山村垒起的土墙后,水流不再上涨。


    云清涵冷笑一声,这是被上游的村子,同样截流了!


    从刚才赵二狗的话中,她听出了东山村的意思,他们先吃,云家洼后吃。


    从他们垒的土墙的高度,便知道,他们也没想做绝。


    待他们的存水,超过土墙,那水便是下游的。


    只可惜,人家上游的想法,与他们相同。


    “他娘的,敢截老子的水,老子给他们拼命!”


    又是赵二狗。


    他扛起锄头,振臂一呼就要离开。


    “赵二狗,你给我站住,再不听话,你就离开东山村!”


    赵保农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威严还在。


    他真的板起脸,还是有不少人害怕的。


    赵二狗气鼓着一张脸,把他心情很不爽,写在脸上。


    赵保农也没有理他,只要他不闹,就不会出事。


    “云老弟,我这就让他们挖开土墙,但你看到了,上游被堵了。


    退一步来说,即便上游没有堵,这水也不是够的,还需再想办法!”


    赵保农当然还是向着村里的汉子,也正好把责任,推了出去。


    “赵老哥,不管如何,河是大家的,谁堵都不对,即便种不了地,咱们还得喝水活着。”


    云大松可没有说出软乎话,东山村的作法,可以理解,但并不原谅。


    “云老弟说的对,二狗,还不挖开土墙!”


    赵二狗瞪着大眼珠子,不服气的把脸扭到一边。


    赵保农几步到了他的跟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


    “快去挖!”


    老头子着急之下,力气还不小,把赵二狗打了一个趔趄。


    赵二狗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被老头差点打倒,才气哼哼的去挖土。


    其他东山村的人,见赵二狗服了软,也都蔫头耷脑的走过去干活。


    靖水河本来就浅,挖开后,往下游流去的水,也是浅浅的一层,但好在,算是有水了。


    “云老弟,咱们作伴,到上游走一遭吧!”


    现在挖开了,上游没开,那也是白搭。


    “好!”


    云大松点了几个人,和赵保农作伴,沿着河岸往上走。


    云清涵兄妹,以及被人扶着的云大勇,慢慢吞吞的往回走。


    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


    云清涵倒是没什么感觉,她从一开始便知道,会有干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站在旁观者的视角上,来看待这件事的。


    或者说,她现在还没有参与感!


    又或者说,这里即便干旱,也比末世强,她还没有紧迫感。


    唯一与末世相同的,就是同样都在囤粮,都在为生存而努力。


    回到家中,她不再关心村长那边的事情。


    “二哥,你去河里舀水吧,咱们还得吃饭。”


    云青林无声点头,挑起水桶,拿起葫芦瓢,心情沉重的出了门。


    云清涵想了想,也出了门,往山里走了一圈,又转头回来,手里多了一只野鸡。


    她到家时,云青林正好挑水回来。


    “二哥,你去一趟大勇叔家,把鸡送给他。”


    想到云大勇那血刺呼啦的肩膀,云青林接过野鸡。


    “嗯,还有别的话嘱咐吗?”


    云青林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后,又回过头来,看向云清涵。


    “让他再去趟大房叔那里,这大热天的,别给发了炎。”


    “好!”


    云青林答应一声,拎着野鸡,出了家门。


    温婉宁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鞋底。


    “清涵,你要做什么,娘帮你!”


    院子里还晒着蒸好的果脯,温婉宁以为,她还要再做。


    “娘,我不做果脯了,浪费水。”


    “那这些野果子怎么办?”


    “就洗一遍,切片晒干吧!”


    晚上吃过饭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心情都不美好。


    “清涵,现在怎么办?”


    河里没有水,土地无法播种,粮食必然涨价。


    现在还可以坚持,但过段时间,肯定得另想他法。


    “娘,奶奶承诺的粮食,估计要不回来了!”


    云清涵突然说了一句话,云大杨握紧拳头,心情更差了。


    “我明天就去要!”


    “不用了爹,反正都要逃荒,路上再要吧!”


    云清涵阻止她爹过去,现在肯定要不出来,倒不如逃荒时再说。


    “难道,真的要逃荒吗?”


    云大杨脸上带着愁容,都说故土难离,虽然他现在没有地,但这是家乡。


    “爹,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咱云家的老祖宗,也不在这里!


    再说了,爹,你真的确定,云铁柱是你爹,云何氏是你娘?”


    云清涵的话,简直把几个惊得掉了下巴。


    “清涵,这可不兴胡说!”


    “爹,同样都是儿子,你瞧一下你与大伯、二伯的区别?


    都说大孙子,小儿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爹,你有一点是人家命根子的样子吗?”


    不是云清涵非要戳她爹的伤疤,事实就是如此。


    云大杨张张嘴,嘎巴了两下,说不出一个字。


    “再说了,以云铁柱、云何氏两人的长相,怎么可有生出,爹这么俊俏的儿子!”


    当初分家时,云铁柱的表现,她就觉得有异。


    只不过,她现在缺少有力的证据。


    逃荒之前,她一定要找到。


    “如果我不是云家的儿子,那我是谁,来自哪里?”


    “爹,这个得慢慢查访,急不得!”


    一家人陷入了沉默。


    不管是逃荒的可能,还是不是亲生的设想,都让他们觉得不安。


    “咚、咚、咚!”


    大门处传来几声敲门声,几人对视一眼,都想不明白,现在会有谁来。


    “我去开门!”


    云青林站起来,快步到了大门处。


    “谁啊?”


    开门之前,云青林开口问了一声。


    “二公子,是我!”


    云青林眉头一皱,他听出来了,门外说话的,是裴辞砚的暗卫,暗影。


    他打开大门,见暗影果然站在那里。


    “进来吧!”


    云青林也没问他过来做什么,关上门,带着他进入堂屋。


    “爹,他是裴辞砚的人。”


    “见过云三爷,属下暗影,奉主子之命,给小姐送银票!”


    云清涵眼睛眨了眨,她可不记得,让裴辞砚来送银票。


    “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主子说是红利。”


    暗影也不多言,放下银票就要走。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