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清涵不藏私,何氏再编排

作品:《囤满空间逃荒,农家娇娇女躺赢

    云青石瞬间明白妹妹的意思。


    今年的粮食减少,交完赋税后,每家还能剩下多少粮食,谁都不知道。


    “大哥,山上的东西都是大家的,谁摘了算谁的,没有吃食,一块果脯也能救命!”


    温婉宁点点头,女儿在外多年,却仍存良善,实属难得。


    她摸了摸女儿的头,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二日,在把蒸好的果脯,晒到簸箕后,云清涵背着背篓上山。


    她特意从河边走过,发现河里的水已经很少。


    云家洼没有水井,人畜饮水,全部都是村中的那条河。


    平时,河中最深处,也不及腰深,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断过。


    “清涵妹妹!”


    一道女声传来,云清涵转过头,看到云可可背着背篓到了近前。


    “可可姐,你上山吗?”


    “嗯,家里麦子已经收完,我到山上挖点野菜。”


    云可可温温柔柔的,但肤色较黑,那是经常下地干活,在太阳下面晒的。


    “可可姐,我们一起吧!”


    云清涵走近云可可,扬着小脸,笑意盈盈。


    “好,走吧!”


    云可可也笑了笑。


    对于这个在县城长大,才来乡下不久的小姑娘,她很是喜欢。


    “可可姐,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摘野果子做什么?”


    两人并排走着,速度也不是很快,云清涵没有拐弯,直接问她。


    “咳,清涵妹妹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有些好奇。”


    云可可有些不好意思,清涵妹妹采了好几天野果,定是有什么用。


    万一,人家是用来赚钱的,她也不能眼红。


    “可可姐,没什么不能说的。


    山上的野果子,我采回家,做成果脯了。”


    云清涵转过头,望向云可可,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野果子,也能做成果脯?”


    云可可眼睛亮亮的,望着云清涵的目光中,明显含着,她也想要做。


    “可可姐若是想做,我可以教你!


    不过,有一点,做果脯是需要糖的,如果不放,果脯会是酸的。”


    云可可听到云清涵的话,眼中的光,并没有消去。


    “多谢清涵妹妹,我今天采些野果子,回去试试。”


    “嗯,下午我去找伯娘玩!”


    云可可的娘,就是村长媳妇王大花,按照辈份,就是云清涵的伯娘。


    “嗯嗯!”


    两人说定,欢快的往山上跑。


    麦收的时间很短,属于抢收,田假马上结束时,田间的麦田,已经全部收完。


    “大哥,明天让二哥送你去县学吧。”


    这几天,云青林一有时间,便与疾风培养感情。


    没事时,也驾着车,出去转过几回。


    “好啊,终于可以过把瘾了!”


    云青林听到妹妹的话,高兴的答应下来。


    云清涵理解不了,男孩子想要赶车的心情。


    “嗯,我估计着,在县学也待不了几天,就会再次放假。”


    云青石看着爹娘、弟、妹,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过激行为。


    云清涵有时候觉得不解,为什么大哥的情绪这么稳定,比她爹更像个家长。


    云青林送云青石去县学,县衙收赋税的衙役,也到了村里。


    村长再一次敲响了铜锣,全村的人,都聚到了晒谷扬。


    云清涵也不例外,即便家里没有地,她也到了现扬。


    “各位乡亲,种地就要纳税,今日,各位大人到了,请大家依次上交!”


    晒谷扬有一块大石,村长站在上面,大声的说了几句话。


    大石的旁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云家洼村民的户籍。


    家有几亩地,户有几口人,应交几斗粮,应纳几两银。


    桌子后面坐着两名衙役,旁边还有几名衙役带着拿着斗。


    云家洼人口不多,但也干了一上午。


    他们不仅收了粮,还把人头税,也顺便收走。


    这地方,谁也不想再来第二次。


    收获的喜悦还没有上来,便被衙役的造访,全部带走。


    “村长,现在河里没了水,种子也没有播,这可怎么办?”


    衙役们离开后,村民围着村长,想让他拿个主意。


    村长皱眉深蹙,脸上愁容遍布,鬓边也添了几缕白丝。


    他站在岸边,望着马上见底的河,垂眸沉思。


    云清涵可不管村长的心情,她天天上山,除了采摘野果,就是挖些药材。


    顺便再打些小型猎物,放进空间里的山上。


    自从云可可会做果脯后,与之交好的几个姑娘,也上山摘果子。


    只不过,她们没有银子买糖,只好清蒸野果,然后暴晒。


    虽然酸涩,但农家姑娘的舌头,也没有那么娇嫩。


    “奶奶,我与爹娘和二哥帮忙收麦,答应的二百斤粮食,什么时候给?”


    云清涵走在回家的路上,见云何氏正在与人编排爹娘的不是,上前便去理论。


    “你个死丫头,吓我一跳!”


    云何氏拍拍自己的胸口,顺了顺受惊的心脏。


    “你爹是我儿子,帮我干些地里的活,还要报酬,这是不孝,懂不懂!”


    云何氏矢口否认,顺便再指责云大杨不孝!


    云清涵脸上挂着假笑,望着她旁边的的那些人。


    “各位婶子大娘,本来我做为小辈,有些事情不好说。


    但是奶奶做事太不公平,我也不得不多说两句。”


    云清涵向前走了两步,脸上依旧含笑,只不过,那笑中,没有什么温度。


    “常言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人与畜生的区别,就是人有七情六欲,感觉到不公,是人活着的证据。


    爱人与被爱是相互的,从不曾感受到爱意的人,凭什么要求他孝顺别人。”


    云清涵说的铿锵有力,把一众没有听过此种议论的乡下人,听的满脸疑惑。


    “圣人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答案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最后两句话,对于没有读过书的人,更加难以理解。


    但是他们知道,那是有文化,有学识的人,才能说出口的。


    “贱丫头,赔钱货,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云何氏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妇人,被云清涵说的恼羞成怒。


    但云清涵并未生气发,她看向围观的村民,笑了下。


    “各位婶子,知道我奶奶,为何无能狂怒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