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们这是在拆家?
作品:《穿成猎户极品妻,别人饿肚我炫肉》 徐永川冷哼一声。
穷的连病都看不起了,还有钱吃肉?
那这肉的来源,就有待商榷了。
屋里,徐强靠在墙上,既有吃饱喝足的惬意,又有对后辈不尊重他的不满。
“她娘,你有空也说说老二,让他……”
没等他话说完,孙寡妇就截断了他的话,懒懒瞥了他一眼,折了根竹签子剔牙,“我儿子怎么了?”
“老二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干点正经事。”
“啥叫正经事?我儿子孝敬着呢,家里吃肉哪回不是他张罗的?”孙寡妇轻哼一声,借此表达她的不满。
“偷……不好!”
孙寡妇剔牙的手顿住,声线拔高,“啥叫偷?你儿子不孝顺你这当爹的,老二替你出出气怎么了?父子伦常,他养你,本就应该。”
“可……”
“咋地,心疼亲儿子了?”
“没有!我心疼那只白眼狼干啥?早知道他这么不孝,当初老子就不该生他。”
“你心疼也没用,那小子记仇着呢,我看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和解!”
徐强眼神幽怨,他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为了谁?
孙寡妇看懂了他的眼神,娇笑一声,“行了,他不认就不认呗,你还有我,还有老大,老二,他们都姓徐,叫了你这么多年爹,日后还能不管你?”
徐强对此表示怀疑。
现在他尚能动弹,他们就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等他老了,动不得了,真靠得上?
屋顶上,林蓝跟徐永川对视一眼,还真是他们!
徐永川攥紧拳头,绷紧牙关,脸部线条越发锋利。
新仇旧恨,他想刀人的心彻底藏不住了。
林蓝冲他摇头,狡黠一笑,表示她有更好的主意。
看着那抹明媚的笑意,徐永川压下了心头嗜血的冲动。
不一会儿,屋里响起了响亮的鼾声。
两人慢慢从屋顶滑下来,站在屋后的一块大石头上。
看着前方的砖瓦房,打量着。
林蓝大手一挥,空间里就多出许多东西。
包括但不限于,摇摇晃晃的木床,打满补丁的被子,长满青苔的水缸,掉了漆的箱子,瘸了腿的碗柜,
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还有墙角那根锤衣服的棍子,咸菜坛子。
屋顶的瓦片,几根大腿粗细的横梁。
连磨刀石都收了,除了床底的尿壶,这是屋里唯一的东西了。
要不是怕太惊悚,她连墙都不想给徐家留。
看着自己的杰作,林蓝满意拍了拍手,“还是这样看起来顺眼些。”
徐永川心里的那口戾气,狠狠消散。
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他已经记不起他娘的样貌,只知道她葬在那里。
徐家今日落魄至此,她可以安息了。
徐家只剩下几堵光秃秃的墙,连耗子窝都收了。
林蓝的空间不能收活物,没了屋梁藏身,蛀虫簌簌往下掉。
落在了地上的两人身上,蠕动着。
耗子没了藏身之地,惊恐的四散乱窜,奔逃。
不小心碰倒夜壶,里面的刺激性液体倾倒出来,向着地上的两人流去。
没错,没了床,他们只能躺在地上。
晚上多喝了几杯,一家子还睡得人事不知呢。
“啊!!!”
凉意惊醒了她,孙寡妇跟诈尸似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星星在冲她眨眼睛。
月光的清晖撒在地板上,照亮她松弛的大腿。
她还以为没睡醒,要不,咋一睁眼就看到星星了呢?
“鬼叫些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怎么这么臭,你尿床了?”徐强双手到处乱抓,这女人又裹被子,是想冻死他吗?
可拉了半天,却连一根丝都没拉到。
“被子呢!分点给我。”
“屋顶呢?哪去了?”孙寡妇没理会她,直愣愣看向屋顶的方向。
“神神叨叨的,说些啥?”
“当家的,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没睡醒?”
深更半夜被吵醒,徐强很生气,应她的要求,趁机在她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啊,你想掐死我啊!”
“娘,你们吵什么?”隔壁传来徐老二的声音。
“没了,全没了。”孙寡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家里本来就穷,今年又缺水,粮食本就接不上。
现在可倒好,连屋顶都没了,以后天冷了,不得被冻死。
孙寡妇的哭声惊醒了一大家子。
顿时,徐家的尖叫声传出去老远,“啊,屋顶呢?衣服呢?床呢?”
一家子,男人均打着赤膊,下身穿了条破裤衩子。
女人还好一点,至少有一身遮羞的衣服,虽薄,但还能蔽体。
顾不得体面,一家子聚在了一起。
“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一觉睡醒就变成了这样。老天爷啊,你是一点不给人留活路啊?”孙寡妇哭天抢地的。
“是不是你的仇家找上门了?”徐强一把揪住徐老二的衣领子。
这小子不学好,在外面干的勾当他心里有数。
只是,之前有好处拿回来,他才没说。
徐老二一把将他推到地上,吼道,“你眼瞎啊,谁有那么大本事,一夜之间,连屋顶都揭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
“这踏马就不是人干的!”
“你是说……有鬼?”孙寡妇缩了缩脖子。
“鬼不至于,我倒是听说有能人,能移山填海,缩地成寸,这种神通估计只有他们才有。”
“拉倒吧,能人眼光高着呢,能看上我们家这三瓜两枣?”徐强第一个不信。
一家子都沉默了。
有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
徐家的动静,惊醒了村里人。
众人纷纷提着火把赶往他们家。
一踏进徐家的院子,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呀?徐强,你这是……在拆家呀?”
“这是要起新房子吗?拆得这么彻底,而且,也太干净了,连一块瓦片都没剩下。”
“瞎说,谁家大半夜的起新房!”
“我们被人偷了,连屋顶都没放过。”徐强心里凉得透骨,嘴角带着苦涩。
“这也太猖狂了,居然偷得一根纱都不剩,就剩四堵墙,这手段也太狠了些。”
“不过,偷人的衣服,也不嫌……骚气。”有人暗搓搓的瞥了孙寡妇一眼,虽然惨了些,但的确解气。
孙寡妇一听,急了!
“说说骚气呢你?”
“谁对号入座……”就说谁呗!
都一个村的,这女人怎么上的位,满村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