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还说的那么正直，结果现在又让我只把药卖给你一个人。


    “是不是有点双标了？”


    蒋山川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找你买药是商业行为，咱们可以签署独家供货合约，算是我进行合法的买断。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下秦泽算是看出来了。


    小子太年轻，总把事情想得很简单。


    他当即道：


    “独家供货？


    “那你打算出多少钱买断？”


    蒋山川略微思索后，道：


    “只要你的药符合我的要求，我不仅照价购买，而且还额外给你10万买断费。”


    秦泽笑出了声。


    “十万？


    “你知不知道我的药卖的有多好？”


    蒋山川露出了迷茫之色。


    他觉得十万真不少了。


    事实上他的想法没什么错。


    在这个普通人平均收入一千多，正经工作还要花钱买工作经验的世界，十万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


    但他终究是低估了秦泽赚钱的速度。


    秦泽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他有更关心的事。


    “你说你要强化指力的药剂，并且你的主修功法是灵犀指对吧？”


    “对。”


    蒋山川点了点头，脸上的迷茫之色稍有缓和，还以为秦泽答应了。


    却听秦泽又问：


    “你们班是不是全都主修的这个功法？”


    这一下，蒋山川微微皱眉，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是想跟你谈独家供货……”


    秦泽一摆手打断了他。


    “先不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先制药。


    “等药做出来再说。”


    这话倒也没错。


    药做不出来，一切都是空中楼阁，谈的再详细也没意义。


    如此，蒋山川便缓缓起身，颇为体面地颔首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等你做出药来，随时到二班联系我。”


    然而，秦泽却是抬手道：


    “别浪费那时间了，你在这里坐十分钟。”


    说完，秦泽便直接上楼了。


    蒋山川一下傻了眼，脸上又露出了迷茫之色。


    在这里坐十分钟？


    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给我推荐别的药剂吗？


    一下子，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像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哪里能想到，秦泽已经在楼上制药了。


    强化力量的药剂，市面上有的是，基本已经被开发完了。


    所以秦泽还是老思路。


    以负面作用为卖点，制作一款全新的药剂。


    有了先前两次的经验，秦泽这次顺手了许多。


    只用了五分钟便研制完成。


    来到楼下，秦泽将药剂放在了桌上，道：


    “这就是你要的药剂。”


    看着这一小瓶药水，蒋山川微微皱眉：


    “你的意思是，这一瓶药水能提升指力？”


    五分钟就研制出他想要的药水，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当你是药神啊？


    果然，秦泽摇了摇头。


    见到这个反应，蒋山川的神色又重新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


    桀骜的一。


    “既然不能强化指力，那你拿给我做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推销，而买一些不满足自己需求的药剂吗？”


    秦泽微微一笑：


    “不，这款药剂并不能强化指力，但却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你想要强化指力的药剂，不就是为了辅助你修行灵犀指吗？


    “它，可以做到。”


    说完，秦泽还把药瓶往前推了推。


    这一下，蒋山川来了兴趣。


    “不能强化指力，却能辅助我修行灵犀指？


    “有意思。


    “这药叫什么？”


    秦泽还没想好，当扬瞎编了一个：


    “硬指膏。”


    “硬指膏？可这不是药水吗？”


    “硬指膏说起来不是顺口一点吗。”


    “……那他是几级药剂。”


    “1级。”


    “1级？”


    蒋山川眉头紧皱。


    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打过1级药剂。


    起步都是2级，再配合辅药强行使用。


    这么廉价的药剂，蒋山川用了咳嗽。


    “那你说说，这药的药效是什么。”


    秦泽当即介绍道：


    “硬指膏是一款外敷药，效果为清凉驱蚊。


    “不过，此药有严重的副作用。


    “被硬指膏涂抹过的地方会彻底硬化，并且是不可逆的。


    “而且，涂的越多，就越硬。


    “当然了，此药不推荐多用，副作用是越用越强烈的，后果自负。”


    叠甲，过。


    蒋山川一下子沉默了。


    这款硬指膏，效果是清凉驱蚊？


    你在逗我吗？


    所以这款药的药效纯是靠副作用来强化灵犀指？


    涂抹过的地方会硬化，听起来的确对灵犀指有帮助。


    可是……


    “别的我先不说了，不可逆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


    “我虽然想提升自己的灵犀指，但……


    “有没有没副作用的药？”


    蒋山川身为一个富二代，自然是从来没用过差的东西。


    这种有副作用的药，他很抗拒。


    秦泽两手一摊：


    “对不起，没副作用的药我做不出来。


    “我只是个1级药师，售卖没副作用的靶向药可是违法的。


    “这些你不是很熟吗？”


    秦泽说这话的时候，又带了点挖苦的意思。


    但蒋山川显然又没听出来。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用这款药。


    “多少钱？”


    “100一份。”


    “行，我先买了。”


    他想先找小白鼠试一试，看看药效到底如何，最后再决定要不要用在自己身上。


    蒋山川付了款后，便把药带走了。


    ……


    蒋山川直接给老师请了个假。


    虽然他想找小白鼠，但不会不道德的让不知情的同学来使用。


    同时，他也不想让那些同学知情。


    毕竟，别人未必会像他这样考虑副作用。


    万一大家不管不顾地大量使用硬指膏，自己岂不是成了最弱的吊车尾？


    满怀着小心思，蒋山川回到了家里，取出了家里饲养的几只小白鼠。


    他们家不管用什么药，哪怕是大公司大品牌的，都会先用在小白鼠身上看看效果。


    用他爸蒋天行的话来说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打开瓶盖后，蒋山川用扇闻法先嗅了嗅气味。


    有点像芦荟和薄荷。


    合着这药还真有清凉驱蚊的功效啊？


    带着满腹的疑惑，伸手到瓶子里掏出来一点，抹在了小白鼠的两条后腿上。


    接着，他便把小白鼠又放回了笼子里。


    “过半个小时过来看看效果。”


    蒋山川正如此想着，刚刚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小白鼠的惨叫。


    他心中一惊，回头看去。


    只见那小白鼠前半身正在疯狂地扒拉，后腿却硬地一动不动，像标本一样。


    蒋山川惊了。


    这药见效是不是快的有点离谱了？！


    他正想打开笼子查看小白鼠的情况，却是陡然发现。


    自己刚才掏药的食指和中指，


    弯！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