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还真是您啊，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024一楼大厅。


    见到来人，叶国华别提有多激动了。


    快三年了，他心里是真的很想念这位老首长。


    “小叶子，你这是跑哪去了，老头子我可是等你半天了。”


    “哎呀，老首长，我这不是有点……”


    “让开，让开，没说你。”


    小叶子，多少年没听到的亲切称呼了。叶国华那是激动的，就要上去给老首长，来个大大的拥抱。


    可这……


    结果可好，人家老爷子不仅是直接将他巴拉到一边。更是几个健步后，就到了叶小天的身前。


    ……


    ……


    “老爷子，老爷子，您轻点，小子快被你勒上不来气了。”


    叶国华看到了什么。


    不，应该说是叶国华以及陆建军等人，都看到了什么？


    这老爷子，竟然给那个毛头小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当然，看到来人正是那位……用眼珠子硬往拳头上凑的老爷子，叶小天也是十分高兴。


    “小爷我的十吨燃油——它回来了！”


    “呃……老爷子，您咋还带上墨镜了。”


    “哼！你小子这是明知故问？！”


    ……


    叶小天发誓，他真的不是因为嘴贱，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老爷子，您一定在这等累了吧，走，咱们去会议室，姚老头那可是有好茶，我去给您顺点。”


    “嗯~这还差不多。”


    “不过嘛……会议室就不去。刚刚姚振江给我说，你小子那零号实验室，应该是个好去处。要不……带老头子我参观一下？”


    姚振江，也就是姚老头。


    当然，不管他是谁，反正这爷俩啊，铁定是上辈子的仇人。


    不然这互坑的属性，咋就都瞄准了对方哪？


    “老爷子……呢个……上回您答应我的……”


    既然知道面前这位，就是自家老爹的老首长，那么参观一下零号实验室，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吧……这之前的承诺……是不是也得先兑现一下啊！


    “看到没，小叶子！你家这臭小子啊，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小叶子，自然不是叶小天的专属。


    不然之前叶国华听到那声小叶子后，为啥会那么激动。


    “哎~老爷子，我这不是担心您失信于人，再落了那些小人的口舌吗！”


    “您可不能歪曲我的好意啊！”


    叶小天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给自己辩解。


    “臭小子，怎么跟老首长说话哪？”


    “对了，老首长给你许诺什么好处了？”


    第二句话，明显是叶国华悄悄用眼神询问的。


    而叶小天也是机警的紧，立马用眼神回之——老大一笔好处了！


    ——嗯！上，老爸支持你！


    ——好滴，放心吧老爸！


    咳咳咳！


    “我说你们爷俩啊，那眼睛是在发电报吗？”


    “哪怕是真要算计老头子我，是不是也要背着点人啊！”


    ……


    “行了行了，不就是那点航空燃油吗？早就给你拉后院去了！”


    “现在可以带我去参观，你的零号实验室了吧？！”


    ……


    父子俩面面相觑，先是尴尬，可转眼间，一股赚大了兴奋之情，跃然纸上。


    “哎哎哎！老首长，您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见众人就要本后院而去，陆建军急了。


    “你是……陆家的那个……老二？”


    “哎呦喂，您老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显然，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熟人竟然到处都是。


    还是那句话，宁落一圈，不落一人。


    虽然郑主任明显有小透明的感觉，但陆建军还是给老爷子介绍了一番。


    “小子，实验室里，没什么见不了人的东西吧，有的话赶紧说，我拖住老爷子，你赶紧去收拾。”


    要不咋说人家叶国华想的周全哪。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就把事情都给考虑到位了。


    “放心……最近除了网络电话，就没啥黑科技了。”


    如今黑科技这个词，在024已经是常态化了。


    所以听到这个后，叶国华也是放心的点了点头。


    “小叶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Micralign100吧？”


    走进零号实验室，老爷子第一眼就瞄上了那台光刻机。


    “可以啊，你这里的晶圆数量，都快赶上中科院了！”


    “哎哎哎！瞧这什么？这堆液晶屏足有一两千块了吧！小叶子，别看你这庙不大，妖风……可不小啊！”


    经过三个来月的蜕变，零号实验室早已从破旧仓库，变成了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实验室。


    而且就这，那也是他叶小天实在是没时间细致规划。


    不然就算老美的科幻大片，也未必能拍出来那种震撼的效果。


    当然，就是现在这样，也是足以让众人，十几分钟合不上嘴了。


    尤其是陆建军和郑主任。


    可以这么说，从进入零号实验室的那一刻起，这二位的下巴，就像是掉环了一样，最终就没托上去过。


    “小叶子，老姚之前拿的那个网络电话，能说说是什么原理吗？”


    “我真的很好奇，024距离云辉厂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直线距离也有百十来米了吧。”


    “你们的电话，究竟是靠什么传输信号的？”


    说话间，原本属于姚老头的那只飞剑V998，已经被老爷子从自己的口袋中拿了出来。


    不用问，这一定是被“上缴”了。


    “老爷子，听说过程控电话交换机吗？”


    “你说的是富士通的那一款？”


    呃……


    原本叶小天还想卖个关子，却不想，人家老爷子竟直接给点名了。


    而叶小天本身，也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从1979年年底，国家就看好了由富士通公司生产的一款，程控电话交换机。


    从洽淡到购买，整整历时一年的时间，才在1980年十二月，以274万美金，成功引进。


    而以老爷子的身份来看，知道这件事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老爷子，您说的那个富士……什么的，我还真不知道。”


    “但我说的技术，的确是包括了程控交换机。”


    对于向富士通购买交换机的事情，叶小天只能是装糊涂。


    不然还没有落地的项目，他一个毛头小子又是怎么得知的。


    “除了交换机，是不是还有航模赛上的高增益无线网络？”


    老爷子似乎并没有在交换机的问题上多想什么。


    “嗯！有了它，信号的定向覆盖距离，至少会增强十倍。”


    “如果信号遮挡物少，或是没有的话，信号强度甚至可以达到百倍。”


    “好！”


    “很好啊！小叶子！”


    听到了之里，老爷子竟然激动的拍起掌来。


    “不瞒你说啊小叶子，老头子我今天过来，其实就是看中你这个网络覆盖了！”


    “而且……说实话，现在咱们国家，真的很需要这个啊！”


    激动过后，老爷子的神情也随之严肃了起来。


    同时，那双炯炯有神的眼中，也充满了期待。


    “专利是我的，技术，您随便用！”


    “但是，相关参数，绝对不准外泄！”


    “呃……就这么简单？你小子……就这么……答应了？”


    老爷子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个多月来，他也算是把这叶小天的老底，调查了个底朝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小伙子绝顶聪明不假，但小钱串子的属性值，那也是直接拉满。


    他这次来，其实是做了两手准备。


    如果叶小天主动将技术上交，那就送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如果谈是谈……钱！当然，他也会不惜代价的购买。


    但那惊喜肯定是没有，或者是大打折扣。


    而他最觉得可能的还是后者。


    毕竟那小子可是连市府的贷，他都敢放。


    就更别提是他那，逆天到无法想象的网路覆盖技术了。


    只不过最终，叶小天还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当然，老爷子的诧异，也是让叶小天有点发懵。


    “不然哪？”


    “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究竟是谁。但我只要知道一点就足够了！”


    “哦~哪一点？”


    老爷子挑了挑眉，也是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