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chapter43
作品:《[HP]穿越后发誓he》 我把洛希缩小成食指粗细,它盘在我的手腕上,我自然能堂而皇之地把它带到教室。
所以,埃里厄斯带着它满学校逛的行为真的是在炫耀。
斯内普像只巨大的蝙蝠一样滑行进来,身后飘扬的黑袍带着难以忽视的魔药味,他每挥动一次魔杖,都在用无声咒拉上窗帘。
太炫酷了,就算我们院长不洗头又怎样,他可是霍格沃茨第一位使用PPT的教授!
“把书翻到三百九十四页。”
哈利没动,盯着斯内普问:“抱歉,斯内普教授,卢平教授在哪儿?”
在书上三百九十四页,你翻开就能看见了,我在心里碎碎念。
斯内普狡猾地假笑,“为你在课堂上提问无关的问题,格兰芬多扣十分。”
我低下脑袋,和洛希大眼瞪小眼——天啊,以斯内普的扣分速度,邓布利多到底是怎么把宝石加回来的?
哈利握紧拳头,坚持着问:“他为什么不在?是生病了吗?”
罗恩捅了他一下,试图堵住哈利源源不断的问题,或者他想保护沙漏里危在旦夕的宝石,但无疑失败了,因为斯内普的黑眼睛得意地闪烁着。
“他病的不轻,不能上课,再扣格兰芬多五分。”
哈利憋屈地闭嘴,两眼冒火,格兰芬多们叽叽咕咕地小声议论,我猜他们在咒骂斯内普。
德拉科嗤嗤地笑,对我说:“瞧着吧,赛德温,他们今年一定赢不了学院杯。”他说完,瞥见我手腕上的迷你黑蛇,吓得在羊皮纸上画出鬼画符。
接下来,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变成了格兰芬多三人组和斯内普的擂台攻防战。
赫敏率先出击:“可是,教授,我们才学到红帽子和欣克庞克——”
“格兰杰小姐,我记得是我在教课,而不是你。”斯内普的音调跟死了一样平静,“谁能告诉我,狼人和狼有什么区别?”
赫敏“唰”地把手举高,斯内普环顾一圈,说:“没人知道吗?”
下面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斯内普在讲台前走来走去,“你们难道是在告诉我,卢平教授没有把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交给你们?”
我满脑袋问号,瞪着书本上的狼人,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谁家的狼站着走路啊?
“教授!”赫敏抬高声音,“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几个地方不同,狼人的口鼻部——”
“这是你第二次抢答发言。”斯内普厌恶又冷漠地看着赫敏,“为了一个叫人没法忍受的万事通,格兰芬多再扣五分。”
赫敏·格兰杰 OUT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泪水。
罗恩怒声反驳,“您问我们一个问题,而她恰好知道答案!要是您不想知道答案,那为什么还要问?!”
全班都意识到罗恩说的太过了,斯内普眯着黑眼睛,从讲台上走下来,两手撑着罗恩的桌子,“下课后留下,韦斯莱,如果我再听到你批判我的教育方式,你会非常后悔。”
罗恩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的袍子,斯内普的声音从鼻腔里挤出来,“因为韦斯莱的无理……格兰芬多扣五分。”
罗恩·韦斯莱 OUT
一片寂静中,罗恩气的浑身发抖,赫敏把头低在臂弯里,极力压抑着抽泣,我用指肚揉搓着羽毛笔,觉得斯内普多少有些太针对格兰芬多了。
就算期末有老校长的神奇算数时间,他现在已经扣了格兰芬多整整二十五分。
斯内普满意地看着哈利三人组不反驳的模样,开始用慢吞吞的语速讲解起来,德拉科在我旁边窸窸窣窣地画着什么,他趁着斯内普转身的功夫,把叠成的千纸鹤从手心吹飞,千纸鹤扑扑楞楞地飘到哈利面前,被他捧住。
我差点把洛希掰折。
黑蛇吐了吐信子,张口啃着我的手指,虽然不疼,但我也感受到它的不满,我轻搓了几下它的尖脑袋,表示歉意。
洛希似乎打个喷嚏,懒散地顺着袖口爬的更深。
忍着激动,我把视线集中在书上,低声问道:“过去一年了,你终于给哈利写情书了?”
德拉科的眼睛瞪得很大,恼怒地踩了一下我的脚,咬牙切齿,“闭嘴,赛德温,那不是情书,你这个白痴!”
我连眼皮都没抬,耸耸肩示意自己知道了。
“为了惩罚你们的愚昧无知,星期一早上每人交一篇文章,两卷羊皮纸,重点阐述如何识别狼人。”
我和全班同学一起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不——不要论文,为什么魔法世界也要论文!
“我最亲爱的马尔福先生,我能抄你的吗?”我十分厚脸皮的询问德拉科。
德拉科伺机报复,“别想。”
哈利难以置信地抗议,“教授,明天有魁地奇比赛!”
斯内普眉头紧皱着,每个字都像被不耐烦的情绪推出来似的,“那我建议你格外保重,波特先生。”
他都要把鼻子怼在哈利脸上了。
斯内普教授,莉莉的眼睛好看吗?我怨念地想,心里琢磨怎么搞定两卷羊皮纸的论文,要是日记本在就好了,我直接申请劳德牌外援。
“……断胳膊断腿也得照样写论文。”
我勤勤恳恳地写笔记,希望它们能在我的论文里派上用场。
第二天,魁地奇球场的气氛比一万个不洗头的斯内普嘲讽哈利还要恐怖,天空是铅灰色,乌云压着城堡的塔尖,狂风把看台上的旗帜吹的疯狂舞动。
我对着阴云密布的天气干瞪眼,想起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后肠子都悔青了,我应该提醒校长注意那些太久没吃饭的摄魂怪来着。
还没等比赛开始,豆大的雨点就砸下来,连成灰蒙蒙的雨幕,让人根本睁不开眼,雷声滚动,打亮了半边天。
埃里厄斯举着伞,使劲喊着,“这种天气也要打魁地奇?这帮巫师疯了!上赶着当避雷针吗?!”
我不停地从人堆中挤来挤去,来到比赛前台,弗林特抹着脸上的雨水,刚想张开嘴做最后的动员,结果被瓢泼大雨打的说不出话,他的嘴里灌满雨水,呛得他连连咳嗽。
看到我来,他找到了怒火的倾泻点。
“梅林的臭袜子!赛德温——你还知道过来!”他在雨中咆哮,声音有些失真,“这就是你的好主意?如果我们没赢——如果我的队员因为这场该死的雨出了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其他队员也对我怒目而视。
埃里厄斯浑身湿漉漉的,干脆自暴自弃地收起伞,用伞骨猛抽弗林特,被他躲开,“没人会在雨里出意外。”他眯着眼睛,眉毛和睫毛上沾满雨水,“只有蠢猪才会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天气。”
我看着德拉科东倒西歪的金发,心里难免愧疚,因为我的疏忽,他和哈利都要面对摄魂怪的威胁。
“我觉得——”我说的太急,一瓢雨直接舀进我的嘴里,我呸呸吐了几口,继续说:“今天应该——暂停比赛!根本看不清,你们没办法——”
“霍琦夫人叫我们上场了!”有人喊。
我赶紧挤到德拉科面前,把他歪扭的衣服整理好,叮嘱道:“金色飞贼不重要,要是你感到冷——或者不对劲,马上下降,知道吗?安全第一!”
德拉科被雨淋得狼狈,但依然迎风保持扬着鼻子的姿态,我很担心雨水会把他在陆地上呛死。
“真感人!”迫于雷声,他必须大声喊才能让我听见,“你怎么不去提醒圣人波特?他看起来更需要照顾!”
我无奈地笑笑,“比起哈利,我更担心你。”
哈利好歹有主角光环,马家的傻大少是真的没有还硬闯,他上学年被里德尔贴脸扔索命咒的时候,差点把我吓得当场犯心脏病。
德拉科脸上的傲慢消失了,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他清清嗓子,得意地说:“等着看吧,我肯定能抓到金色飞贼,波特连我的扫帚尾巴都看不到!”
“注意安全。”我嘱咐道:“别管飞贼,多观察周围。”
一行人拎着扫帚上场,背影悲壮。
随着霍琦夫人的哨声,两队人马在泥泞与狂风中升空,比赛的过程艰难又混乱,我根本看不清哈利和德拉科在哪儿,期间,格兰芬多还叫了暂停,没几分钟,他们又上场开始新一轮比赛。
闪电落下,埃里厄斯猛然抓住我,指着对面的看台最高处,喊道:“快看——有狗!我在梦里见过它!”
我精神大振,顺着埃里厄斯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一条湿漉漉、骨瘦如柴的黑狗,它几乎和天空融为一体,只能凭借闪电的光亮才能看清。
“梦里?”我不可置信地重复,盯着他的异瞳,“什么时候梦见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今天上课的时候。”埃里厄斯挡着脸,才勉强出声,“我没放在心上,刚才看到它的时候才想起来——”
他的话被此起彼伏的尖叫打断。
我听不清他们在叫什么,但已经猜到了发生的事,魁地奇球场上,每个球员都停在半空,齐刷刷地往上看,有一抹小小的红色影子从云雾中极速下坠。
我的心像被手狠揪了一下,立刻抽出魔杖,想让哈利停下来。
邓布利多的动作更快,他在高台站起,甚至省略的拔魔杖的步骤,哈利轻缓落地,紧接着,邓布利多才掏出魔杖,耀眼的银光从杖尖迸出,森寒恐怖的气息骤然消失,观众台上的同学们不由自主地喘口气。
比赛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哈利被簇拥着离开球场,我跟在后面,想看看他的情况,结果被弗林特堵在医疗翼门外。
我被他一而再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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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找茬弄得恼火,“让让,感谢您,我要进去。”我想从五大三粗的队员中间寄过去,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险些把我镶进墙里。
“你看到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弗林特出乎意料地没吼我,他把毛巾摔在地上,表情狰狞,“我们输了,因为你的鬼主意——光明正大,我们在该死的天气和格兰芬多比赛,居然还输了?”
“我们本来能申请延期!”有人埋怨。
我被他们无厘头的责怪弄得笑出声。
“我想,今天的比赛没人抓到飞贼,格兰芬多是凭借进球分数赢的。”我硬邦邦的说,“你们每人都有一把最快的飞天扫帚,在同样的恶劣天气下没比过格兰芬多,反倒跑来怪我?”
弗林特让我堵的说不出话,好在他明白自己技不如人,恶狠狠地的瞪了我一阵后拎着扫帚走了,其他队员跟着他,走廊里还有隐约的怒斥,“每个人加练!我不信我们居然比不过格兰芬多——”
我惊讶地目送他们离开。
他们居然没找我麻烦?梅林在上,他们终于成熟了,学会不依靠暴力自取其辱。
我一转头,发现埃里厄斯站在距离我几步远的距离,他两手拿着魔杖两头,把它玩的飞起,深色魔杖在他手里转了一圈,重新回到衣兜内。
我面无表情,知道自己想错了。
“果然,还是你有成为黑巫师的天赋。”我假意奉承,“就算我用魔杖指着他们的鼻子,这群没脑子的莽夫也敢对着我大喊大叫。”
“因为你太心软了。”他从鼻腔嗤一声,朝屋里努嘴,“不是要进去看看大难不死的男孩吗?”
我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人太多了。”
他和我一起离开,我问道:“除了黑狗,你还梦见过别的吗?”
埃里厄斯思索一会儿,“很久了……在开学之前,那不是个愉快的梦,在梦里,我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然后我从窗户缝里钻出来,跳进大海。”
我吸气,往后仰着上身,“小天狼星越狱,你看见了!”我激动地低声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见鬼,我怎么知道那是预知梦。”他烦躁地说,前额挤出皱纹,“你知道我怕水,当时直接把我吓醒了,再后来的梦我就记不清了。”
我失望地叹气。
吃过晚饭,我独自来到医疗翼,哈利正难过地看着角落里的扫帚碎片,那眼神让我难受的不行,我轻声叫他,坐在他的床边。
“抱歉……”
“你为什么道歉?”哈利纳闷地说。
“那个手链,并不怎么好用,对吗?”我自嘲地笑笑,手指冰凉,“它不是个好礼物,我以为它能……”
哈利连连摆手,“它帮了我!有几个摄魂怪想袭击我,都被它赶走了。”他说完,使劲捶了下床垫,“摄魂怪太多了,手链的光被它们吞的一干二净,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天上有那么多摄魂怪呢?”
我点头,胸口因为哈利的话暖洋洋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好奇地和我对视,“我是说,你怎么把摄魂怪逼退的?”
我跟哈利简单说了几句守护神咒的作用,哈利听的认真,眼睛亮晶晶的,比价值连城的绿玛瑙还要漂亮。
“你可以问卢平教授,等他的病养好。”我把话题拉回剧情,“他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一定会教你的。”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过了宵禁时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医疗翼,在幻身咒的掩护下回到宿舍。
我还没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躺上一刻钟,旁边的床幔后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埃里厄斯频繁翻身,说出几声呓语。
这我哪还能睡得着。
我几乎是蹿到他那边,小心掀开床幔,半蹲在他的身侧,我不敢轻易打搅他,生怕他错过梦中的预言。
不出五分钟,埃里厄斯汗津津的醒过来,他看见我扒在他床头,伸手挡住了脸,“我的天……你不在自己床上躺着,半夜偷看我干什么?”
“你还好吗?”
“……不太好。”埃里厄斯坐起来,反复揉搓嘴唇,“我要吐了,我居然在追老鼠,怎么会是老鼠?”
我顿时灵光乍现,“你梦见了克鲁克山。”
“那是什么,你给摄魂怪起名了?”
我噎了一下,不适宜地佩服他的想象力,“等你什么时候梦到黑狗再叫我。”我困倦地打个哈欠,重新爬回自己的床上。
“黑狗?”隔着床幔,我听到他说:“我现在恶心的要死,你居然在意黑狗?”
“因为黑狗跟剧情有关……”
他没接话,只是在那边咕哝几句,我仔细听才听到几句,“我记住了。”
不知道我现在来套滑跪能不能让他消气,不然我整晚都得提心吊胆的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