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chapter41
作品:《[HP]穿越后发誓he》 我从塔楼的窗户缝里看到霍琦夫人和麦格教授正在对付那只该死的博格特,我气的七窍生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能活,正常人被轰一下都得变成乐高碎片,它从楼顶摔下去还活蹦乱跳。
它居然敢变成那张脸来嘲讽我?!
我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情绪,看到博格特变成熟悉的脸,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难过,而是恶心,鬼知道我忍了多久才没吐在地板上。
走廊里三两成群的学生在我眼中变得扁平、僵硬,他们似乎成为了一张纸,轻飘飘地从我身边滑过。
“系统,我现在改变了多少剧情?会不会影响我回去?”
「您需要度过第三学年的新手期才能查看剧情更改进度,更改进度条增涨至百分之百,您将无法返回原世界。」
我庆幸没在站台捏死佩迪鲁,不然第三学年直接速通,打乱一大波剧情之后恐怕我就凶多吉少了。
因为我顾及剧情,现在才束手束脚,埃里厄斯说的没错,系统限制了很多我想干的事。
我现在迫切的想见到他,只有和他待在一起,我才能逼着自己不忘记原来的世界。
没有五年级课表的我在走廊团团转,我点开虚拟地图,发现他在城堡里快速移动,我只能像只想回家的黄鹂鸟似的从东边跑到西边,从楼上追到楼下,累的晕头转向。
埃里厄斯这个混蛋在干什么?领他的宝贝蛇遛弯儿吗?他分明是在遛我!
跑了半天,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寝室,衣服都没换,自暴自弃地仰躺在床上,随即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惊的弹起来。
洛希跟个麻绳一样瘫在我的床上,我无语片刻,费力地把它抱起,丢回埃里厄斯的床铺,指着它说:“你去把埃里厄斯找回来,不然我把你烤了吃。”
洛希晃着大脑袋爬出寝室,没一会儿功夫就带着埃里厄斯回来了,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
“我听到很大的爆炸声。”埃里厄斯把袍子挂好,走到床边坐下,“你想被退学?”
“假如我被退学了呢?”我天马行空地提问。
“那我也退学,咱们来一场魔法旅行。”
他说的很认真,短短的一句话像是给沉溺深海的人送去一根输氧管,我正抓着另一头拼命吮吸,从里面榨取支撑存活的氧气。
埃里厄斯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额头,问道:“有不长眼的欺负你了?”
“没有,我觉得好多了。”我轻声说,从被窝里钻出来。
埃里厄斯的脑袋跟着我移动,他没理解我怎么从“被毒圈困了三年,在最后一个月解封后惨遭高烧暴打”的状态一下子活过来了。
“我说真的,卡斯,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待着,我们现在就走。”他玩着魔杖,轻松地说:“魔法真好,我都要爱上它了,出远门连机票都不用买。”
洛希被摸得嘶嘶叫,在他腿上打个滚,爬到我身边来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卡斯帕?”
他翘着腿,敷衍的说:“音节太多。”
我瞅了他好一会儿,觉得刚才的感动都喂了小天狼星。
……
我炸了教室的事情在霍格沃茨只是一件小插曲,毕竟相比其他学生把同学变成獾,喝了误以为是生发魔药的迷情剂之类的事,我的行为没伤害到任何人,除了倒霉的博格特。
黑魔法防御课现在是霍格沃茨最有趣的课,卢平也成为三年来最受欢迎的老师,即使他穿着旧袍子,也不会有人嘲笑他穿的像只家养小精灵。
今晚的休息室格外热闹,学生们拿着单子在讨论什么,我和埃里厄斯出现后,喧闹声消失了数秒,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响起。
“都因为是你的蛇。”我悄声说,埃里厄斯不赞同我的话,他把洛希往身上捞了一把,“反省一下,明明是你炸了教室,危险分子。”
我们瞪着彼此,德拉科的声音巧妙地参与进来。
他抖着签字单,和围在他身边的人大声说:“霍格莫德……噢,我爸爸已经带我去很多次了,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蜂蜜公爵?他们新推出的血腥棒棒糖才是哗众取宠……”
埃里厄斯撇嘴,“幼稚,不知道的还以为霍格莫德是他家后花园呢。”
我笑了几声,没接话,偏头欣赏窗外的大乌贼。
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男生走过来,他的步伐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下午好,赛德温,沃尔特。”他礼貌地说,“看天气,今天去霍格莫德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风有点大,但不影响散步……”
他说了一堆,在我迷惑的眼神下报出自己的名字,“西奥多·诺特。”
我肃然起敬。
原来这位就是橙光HP四巨头,久仰久仰。
西奥多笑的非常格式化,不比我的假笑好看多少,他谨慎的仿佛在背礼仪手册,虽然递出的话题是备受大家期待的霍格莫德,不过我感觉他说的生硬,带着刻意的拉拢。
可怜的西奥多,为了诺特家不得不强迫自己外交。
“诺特,如果你不喜欢这些,可以不说。”我和他对视,“我不在意纯血家族的客套话。”
西奥多没料到我会这样回应,他愣住,我似乎能看到他的脑袋瓜在高速旋转,思考着相对应的话术。
我想找点话题话题缓解尴尬,结果发现我对他根本不了解,完全做不到像哄德拉科那样得心应手。
洛希突然窜出来,呲着两颗毒牙,把西奥多吓得失去表情管理,刻板的面具破碎,露出属于十三岁小孩的情绪。
“噢,新朋友。”埃里厄斯化身恶毒婆婆,笑的歹毒,“好姑娘,和他打个招呼。”
黑蛇配合地吐信子,摆出凶悍的姿态,作势要缠住西奥多的脖子。
西奥多脸色发白,喉结滚动一下,“很……漂亮,很特别的宠物,沃尔特。”
我抓着洛希的身体,把它绕在我的手臂上,一边在心里抱怨这条懒蛇把自己吃的太胖,一边替西奥多找个好理由离开,“你的朋友在那边。”我朝德拉科的方向抬抬下巴,“他们在找你。”
西奥多如释重负。
走开几步后,他停下来又看了我一眼,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光线稀薄,我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眼睛,他已经把头转回去,融入墨绿色的人堆。
万圣节早晨,我被费尔奇无情地挡在城堡里,麻着脸看着埃里厄斯欢天喜地地走了。
他连头都没回。
为什么我不是巴希达·巴沙特的亲戚呢?我哽咽着想,这难道不是每个哈迷梦寐以求的身份吗?怎么我来到这里就变成没爹妈的小白菜?
我站在萧条的前厅,和望眼欲穿的哈利碰个正着。
“哈利。”我叫道。
哈利看向我,绿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阴鸷,帅了我一大跳。
“噢,你也没签字。”他干巴巴的说。
“我们俩都被热闹抛弃了。”我来到他身边,趁机多饱几次眼福,三年级救世主的颜值呈直线上升,光是站在他身边都让我觉得神清气爽。
哈利尖锐的神情虽然缓和,也没好到哪去,“你怎么没去霍格莫德?”他窝着火,阴阳怪气地说:“和你的好朋友……沃尔特,你们总在一起,不是吗?”
“……嗯?”
这和埃里厄斯有什么关系?
哈利的情绪一上劲儿,他自己都止不住接下来的话,“你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上课也不说话,每次我们想找你的时候你都和沃尔特在一起,我们——”
他压着怒火,气愤地说:“我们难道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词穷了。
谁能告诉我当救世主变成爆炸桶之后该怎么办?
仔细想想,我的确好久没往格兰芬多长桌跑了,自从看到过博格特之后,我有意无意地选择和埃里厄斯待在一起,那个万恶的博格特总在我的脑子里打转,难听的尖叫声挥之不去。
“呃、我以为……”我笨拙地解释,“你们三个在一起就够了……那很好,都是格兰芬多,也不用、不用……”
哈利嘀咕着,“没有‘够’这一说,而且,我不会因为你是斯莱特林就放弃和你做朋友。”
我们都在悄悄打量彼此,我发现哈利摸着我送他的手链,才想起当时制作它时的心情。
我扯了扯嘴角,想做出放松的表情,“既然我们都没处去,不如逛逛?总比在这里当石像鬼强。”
哈利点头,我们离开前厅,在清冷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散步,他对我大倒苦水,从德思礼一家到玛姬姑妈,伍德对魁地奇的疯狂又到斯内普针对他,我一句不落地回答,哈利眉间的戾气才少了点。
“为什么麦格教授不给我签字呢?”他低声道:“只是动动笔而已!”
“它需要你的监护人同意才行。”
“连你也这么说!”哈利眼睛喷火。
“噢,这太糟了,哈利。”我立刻变成墙头草,“我是说,麦格教授的行为一定深深伤害到了你。”
“你知道我的姨妈姨夫只会养戴假发的猪!他们连字母都不认识,怎么会给我签字呢?!”
“没错,哈利,你应该把他们都吹涨。”
哈利倚在横跨峡谷的石桥上,无精打采。
我听到长袍被风吹起的声音,莱姆斯·卢平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从另一边走近。
“下午好,教授。”哈利勉强提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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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相遇,哈利,卡斯帕安。”卢平笑着说。
——·——·——
“教授,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想问我为什么阻止你对付那个博格特?”卢平叹息,声音平和,“当时我还以为它会变成伏地魔的样子。”
哈利认真听着卢平的每一句话,他没想到这位衣衫褴褛的教授敢于说出所有人都害怕的名字。
“我一开始想到了伏地魔。”哈利盯着远处晃动的树梢,把“伏地魔”的发音咬的很清晰,“但我后来想到了摄魂怪。”
卢平欣慰地看向哈利,“你很棒,说明你最害怕的是恐惧本身,这很聪明。”
卡斯帕安安静的站在一旁,事不关己。
卢平的眼里多了点愧疚,“说到这个……卡斯帕安,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关于博格特的事我非常抱歉,我没能及时……”
卡斯帕安黑白分明的眼珠莫名有点渗人,他偏头和卢平对视,轻声说:“没关系,教授,那不重要。”
“卡斯帕安——”
“您可以叫我卡斯帕。”他扯着嘴角,“我的朋友都这样叫我。”
哈利瞥了眼,心里还在为卡斯帕安忽视他们的事闹着别扭。
对方苍白的脸和熟悉的眉眼落在卢平眼中,让他心底苦涩,学生时代的回忆美得像梦,他沉浸其中,却总是夜半惊醒,独自承受残酷的现实。
哈利握着双手,喃喃道:“我晕倒前听到一个声音。”
“摄魂怪会让我们想起痛苦的事。”卢平说,“痛苦的情绪是他们的养料。”
哈利难过地说:“我想,那是我的妈妈。”
卢平仰头,引来卡斯帕安怪异的目光,他酸涩地眨眼,对哈利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下就认出你了,不是因为伤疤,是眼睛。”
“……什么?”哈利问。
“和你妈妈的眼睛一样,莉莉……是的,我认识她。”
哈利发现卡斯帕安的表情更诡异了,他盯着卢平,眼睛跟着他转动。
卢平简单的话让哈利猜出他上学时面对的窘境,他想,自己的妈妈一定是个温柔又漂亮的女巫,哈利开心地抿唇笑着,脑海里却闪过另一位同样漂亮,却恶毒至极的女人。
“那卡斯帕……”哈利下意识问道,“他的博格特——”
卡斯帕安的目光刺了哈利一下,哈利识趣地闭上嘴巴。
“那是博格特拙劣的模仿。”卢平温声解释,“伊莉莎非常离经叛道,但又相当正直,你和伊莉莎真像,不止是脸……”
“当然,教授。”卡斯帕安不悦地说:“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来我们长得一样。”
哈利不明白为什么卡斯帕安对自己妈妈的态度如此抵抗,甚至厌恶,他开始幻想名叫伊莉莎的女巫对小时候的卡斯帕安并不友好,就像德思礼一家对他那样。
“她比我们大一届,你妈妈伊莉莎……”卢平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她是那个时代极少数不赞同纯血主义的斯莱特林,她有自己的准则,而且敢于坚持,在自己的学院格格不入。”
哈利忍不住插嘴,“和卡斯帕一样。”
卢平微笑,苦涩又认可,“是的,哈利,伊莉莎是斯莱特林球队很出色的击球手。”他沉思几秒,继续说:“我记得有一场比赛,斯莱特林为了获胜,在游走球上做了手脚,游走球直冲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也就是你的爸爸詹姆·波特。”
“那后来——”哈利急切地问,“我爸爸他——”
“我们当然输了,为了不让詹姆受伤,击球手一直围着他,导致詹姆抓不到飞贼。”
哈利失落地叹气。
“但伊莉莎发现了。”卢平话锋一转,“在斯莱特林球队庆祝时,她飞的很高,在全校学生面前把动了手脚的游走球狠狠打向对它施咒的斯莱特林学生,那个学生当场骨折,摔了下去。”
卢平摇了摇头,还能在心里回想起当时哗然的场景,“伊莉莎被禁止参加任何魁地奇比赛,但她从没后悔过。”
“就是这样!”哈利大声说,“她做的真棒,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还有吗?”卡斯帕安问。
卢平的声音低沉下来,没有一开始的昂扬,“她和我们……当时的一个朋友关系很好,让我们所有人都很惊讶。”
卡斯帕安睁大眼睛。
“是谁?”他和哈利齐声喊。
卢平脸上温和的神情不见了,痛苦如同闪电一般撕裂他的脸庞,与侧脸的伤疤融为一体,他迅速背过身,不和两人对视,他仿佛老了十几岁,两鬓的头发更白了。
“一个来自斯莱特林家族的格兰芬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