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chapter36

作品:《[HP]穿越后发誓he

    屋外的吵闹声很大,我用被子蒙着头,妄想把杂音隔离在外。


    “老兄——嘿!卡斯帕,你还没醒?”


    罗恩在外面“咚咚咚”地敲门,埃里厄斯砸了下床,翻个身继续睡,我抹了把脸,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开门。


    罗恩的脑袋卡在羊毛衫里,正笨拙地让胳膊找到正确的袖口,我替他找好方向,把羊毛衫往下一扯,成功让那颗红脑袋露出来。


    “太感谢了,我差点被这东西勒死。”罗恩喘着粗气说,“哦,对了,你的德国朋友呢?我们没在一楼看见他。”


    我抓着头发,对屋里说:“埃里,起床,我们要出发了。”


    罗恩的嘴张的能塞下一整个巧克力蛙。


    “老天,你们……”他指着屋里,颤巍巍的出声,“你们住一间?”


    “没人规定一间房不能住两个人,不是吗?”我对罗恩的反应很疑惑。


    罗恩勉强点头,仓皇离去。


    我还没关门,就听到他崩溃的喊声:“哈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住一起?我还敲了门!”


    “住一起怎么了?”哈利问。


    “Bolldy——hell——”


    等我们拎行李下楼,双胞胎怪笑着过来,弗雷德拍拍我的肩膀,“你们的关系真好!”


    “形影不离。”乔治说。


    “我们不得不形影不离,为了他能随时听懂你们的每句话。”我颇有怨念。


    “是的,他整整一夜都在教我怎么用‘地道’的英国口音讲话。”埃里厄斯故意这样说,我听出来他在模仿我的腔调,但又混着拖拉机似的尾音,听着更古怪了。


    我恼怒地剜了他一眼,“所以,你学会了吗?”


    “完全没有,赛德温先生。”他耸肩,轻快地说,“你是个很差劲的老师。”


    我把他的行李箱踢到旁边。


    我们来到国王十字车站,这里早就人满为患,亚瑟一直站在哈利身边,警惕的观察四周,这位靠谱的成年人很担心“阿兹卡班疯狂的越狱犯”会袭击哈利,我的心头暖乎乎的,本就对韦斯莱们很高的好感度再次攀升。


    罗恩的一只脚已经迈上列车,他摸着衣兜,惊呼道:“斑斑?你们谁看见斑斑了?它刚才还在这里!”


    列车吐出大团的蒸汽,轮子有滚动的迹象。


    “我的耗子!”罗恩慌张地跳下来,顾不得即将开启的列车,“它跑到哪去了?”


    埃里厄斯突然窜出去,一脚跺在地上,坚硬的鞋底和地面撞击的声音听的我脚底发麻。


    “快来。”他悄声说。


    我走过去一看,顿时乐开了花,他踩着耗子的尾巴,彼得·佩迪鲁疯狂挣扎,几乎把尾巴扭断,我弯腰捏起它的脖子,把它用力攥在手心。


    “我亲爱的,看你抓到了什么?”我难掩声音里的愉悦,低笑道:“一只恶心的老鼠。”


    “杀了它。”埃里厄斯说。


    我在两秒内思考出好几种弄死耗子的方法。


    阿尼玛格式的动物形态在死后会恢复人型吗?如果车站突然出现一具尸体就糟了,或者用别的办法?混淆咒?不,我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我故意拽着耗子的尾巴,拇指压住它的嘴,不让它发出求救声,直到那节细细的尾巴“咯嗒”一声从中间弯曲,我才将其松开。


    它停止挣扎,在我手里瑟瑟发抖。


    不行,还得再等等……


    “噢,它是斑斑。”我装作才认出它的样子,五指收拢,把它掐的两眼凸出来,“天哪,你怎么跑出来了?罗恩一定很着急。”


    埃里厄斯抽着嘴角。


    我朝他使眼色,拉着他的手跑向罗恩,大声说:“罗恩,埃里找到斑斑了,只是它……不太好。”


    罗恩把斑斑托在手心,眼泪汪汪,“梅林的花裤衩!你怎么了?!它好像被人踩了一脚,瞧它的尾巴!”


    “真抱歉,罗恩。”我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们发现的太晚了。”


    “好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们。”罗恩难过的说,把斑斑小心地揣在怀里,在莫丽的呼唤中上了列车。


    我和埃里厄斯来到最末节的车厢,就坐后他不理解地看着我,“你在干什么?我们已经抓到它了,你一使劲就能把它的脑袋掐掉。”


    “恐怕不行,埃里。”


    我把系统的要求和他复述一遍,埃里厄斯低骂一声,“莫名其妙,难道我也要跟着剧情走?”


    得到我的肯定后,他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失去了人生的希望。


    车厢内的安静只维持了片刻,厢门被拉开,一颗铂金色的脑袋探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壮实如山的跟班。


    “赛德温,你的猫头鹰肥的要死,它把我家的窗户撞坏了!”德拉科的大嗓门比他的头发还引人注目,他熟稔地坐在我对面,音调拖得很长,“你难道离了自己家就活不了?我爸爸的好几个重要聚会你都不来!”


    “我去德国找一位老朋友。”我笑了下,拍着埃里厄斯的大腿,“德姆斯特朗的新同学,埃里,他是——”


    “德拉科·马尔福。”埃里厄斯翘着二郎腿,后背贴着椅背,“他很有名。”


    嗯……


    德吧啦,你很有名?


    德拉科挑剔地打量他一番,随后高傲地抬起下巴,“德姆斯特朗?我爸爸打算送我去那儿上学,他认为那里的教育更适合纯血巫师,不过我妈妈不同意,她不舍得我离家太远。”


    他顿了顿,又说:“你是纯血?”


    “显而易见。”埃里厄斯头也不抬。


    “那你最好来斯莱特林。”德拉科挺起胸膛,展示胸口的银蛇徽章,表情优越,“斯莱特林是霍格沃茨最好的学院,只接受拥纯血统和拥有远大抱负的巫师。”


    克拉布和高尔配合地哼哧出声。


    “是吗?”埃里厄斯讥诮地扯着嘴角,手臂搭着我的肩头。


    德拉科面色不悦,“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埃里厄斯把视线从俩座小山上挪开,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浓云挤压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连带着车厢的氛围都变得沉重。


    “你的交友品味一如既往的糟,赛德温。”德拉科瞪着埃里厄斯,“总喜欢和来历不明的人混在一起。”


    “你是在说自己吗?”埃里厄斯笑着回应。


    “我没说自己!你这个蠢脑子!”德拉科腾地站起来。


    埃里厄斯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不怀好意地拱火道:“卡斯,看来他没把自己当成你的朋友,多令人伤心。”


    他生生把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拐了三个弯。


    我无暇顾及自己的名字在他嘴里越缩越短,使劲掐了埃里厄斯一把,成功止住他接下来说出的更扎心的话。


    恕我直言,德拉科都没法在哈利那儿占到嘴上便宜,在埃里厄斯面前就更不可能了,这人嘴毒的离谱,非常讨厌。


    “德拉科,别在意,这是德国表达友好的方式。”


    我心碎地打圆场,默默祈祷两人别再吵架,我已经夹在德拉科和哈利中间两年了,不希望他们的纷争里又多个舔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的埃里厄斯。


    “还好我爸爸没让我去德姆斯特朗,我可不打算和不会说话的德国巨怪一起上学!”德拉科忿忿地苛责,把门摔的哐哐响,“波特和他的跟班呢?红毛韦斯莱中个大奖就得意忘形,照片贴的到处都是。”


    “我得提醒你,你们上学期还一起面对蛇怪来着。”


    德拉科的脚步滞留一秒,下一刻傲慢地哼气,“我倒要看看,韦斯莱去了趟埃及后有没有给他贫瘠的大脑长点见识,别丢了纯血家族的脸!”


    他领着两个挂件走了。


    雷声震响,雨点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上,外面很快就雾蒙蒙一片。


    埃里厄斯把身体抻成很长一条,小腿搭在对面的凳子上,“这天气真让人怀念,跟你晕倒那天一模一样,我在雨里背着你去医院,你高烧不退……”


    我看傻子一样看他。


    “真的。”埃里厄斯脸上的嬉笑消失,略有些严肃的说,“在我穿越的前两天,你突然晕倒了,怎么也叫不醒你,医生也没有办法。”


    “前两天?”我震惊的说:“可我已经来这里两年了!”


    他的眉心深皱着,“也许两个世界的时间不一样。”


    我忽然觉得全身的每个关节都放松了——至少我在这里经历了七年后,自己的世界才过了七天,不至于回去时一睁眼就面对父母和朋友经历了时间流逝的脸。


    “可惜你不能改剧情,不然我们现在就能速通。”埃里厄斯不甘心地说:“我居然也要被限制,开什么玩笑,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干呢。”


    “别告诉我你打算和伏地魔碰一碰。”


    “当然不。”他摇摇头,“我想弄点新玩应儿出来,这可是魔法世界。”


    “不是黑魔法,对吧?”我随口一问。


    旁边没了声音。


    “……对吧?”


    我僵直地扭头,发现他正看着外面,骨节稍宽的手摁着玻璃,雾气从手掌下发散,所到之处结成冰晶。


    “你把外挂换成冰雪女王艾莎了?”我大惊失色,“那你不该来霍格沃茨,应该去布斯巴顿啊!”


    “看外面。”


    我随着他的手指往外看,惊骇地发现一个摄魂怪紧贴着玻璃,大面积的冰霜冻结窗框,那抹阴冷的身影渐渐飘走。


    它长得太丑了,给我吓了一大跳。


    “那是什么?被人用过的擦桌抹布吗?”埃里厄斯问。


    “摄魂怪,能吸取灵魂的生物。”我厌恶地皱眉,“如果你被它来一个吻的话,你就可以直接见梅林了。”


    埃里厄斯若有所思地点头,“有没有能抵抗它的魔法?”


    “呼神护卫。”


    他端详着一片漆黑的车厢外,意味深长地摸着魔杖,“除了吸取灵魂,它没有任何攻击手段?”


    “没有,不过你最好别打摄魂怪的主意,除非你的守护神咒很强。”我警告他。


    埃里厄斯沉默片刻,在我以为他放弃跟摄魂怪亲密接触的想法时,他忽然起身,兴奋地说:“我的系统告诉我不用担心,摄魂怪没法吸收我的灵魂。”


    说完,他拿着魔杖走出车厢,“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买点橘子。”


    埃里厄斯留给我一个英勇潇洒的背影,我仿佛看见他被关进阿兹卡班的辉煌未来,我紧跟在他身后,试图把他劝住,“你确定你真的不会被摄魂怪影响?”


    他猛地抬手,差点抽在我嘴上,“有东西在跑。”他低声说,同时举起魔杖,“跑到还挺快,摄魂怪还有金色的?”


    “金——什么?”我往前挤,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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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的叠在一起,确认眼前有个货真价实的金色东西上下飘动时瞪大眼,“梅林啊,金色传说!”


    凄厉地尖叫声连绵不绝,埃里厄斯笑道:“嘿!还有配音呢!”


    听到声音后,我脸色大变。


    德拉科,为什么每次有危险的时候你都在?一年级的巨怪二年级的密室甚至还有三年级的摄魂怪都让你遇到了?!


    “呼神护——”


    “我要告诉我爸爸啊啊啊——”


    德拉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和我撞在一起,摄魂怪紧跟其后。


    我不可控地被惧意侵袭,魔杖从手里滑落,德拉科和我一起撞在门上,我挣扎着寻找门把手。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和车厢拉开的声音,我的后脑勺径直着地。


    ——·——·——


    车厢里,弗雷德和乔治正和一小堆噼啪爆炸牌较劲。


    “哈!你输了,乔治!”弗雷德兴奋地大叫。


    乔治面前的最后一张牌冒出刺鼻的黑烟,然后“啪”地一声蜷缩起来。


    乔治把焦黑的牌扔进零食包装纸中间,“再来,这次我肯定能赢你!”


    他撸起袖子,兴致勃勃地重新洗牌,牌面在他手指间噼啪作响,迸溅出细小的火星。


    车厢忽然一震,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刺骨的寒意渗透进车厢里,雾气开始在玻璃上凝结。


    “怎么回事?”弗雷德警惕地抬起头。


    车厢外传来几声惊恐的尖叫,然后是混乱的奔跑声。


    双胞胎对视,同时摸向各自的魔杖。


    有东西砸在车厢门上,两个身影挤进来,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不速之客的淡金色头发凌乱不堪,在他之下的卡斯帕安被当成肉垫,后脑勺磕在硬木地板上,清晰的声音让双胞胎感同身受地缩了下脖子。


    门外有一个披着黑色斗篷,身高触及车厢顶棚的瘦长黑影,它没有脸,本该是面孔的地方只剩个窟窿。


    弗雷德率先举着魔杖,“呼神、呼神护……”


    他的牙在不停抖动,脸色苍白的像被黑湖浸泡过,每次呼气都吐出白雾,袖子的衣扣结冰,摄魂怪飘在门前,以极缓的速度弯下腰,兜帽下的窟窿张大。


    一只手越过它,抓住门把手使劲一拉,把摄魂怪夹个正着,漂浮的身影滑稽地变扁,像被车撞进墙里似的。


    摄魂怪愣了一下,随即在双胞胎和德拉科惊恐的注视下后退几步,黑袍卷曲起来,它的脸对准走廊,改变了目标。


    埃里厄斯毫无惧意地近距离观察,从他身上看不出被影响的迹象,摄魂怪被这个完全不怕它的人激怒了,大张着嘴吸吮空气,弗雷德和乔治忽然感觉非常难过,仿佛他们永远失去了快乐的情绪。


    乔治用最后的力气挤出声音:“让它走开……”


    听到声音的卡斯帕安立刻回神,他撑着地坐起,左手抽出德拉科的魔杖,“呼神护卫!”


    一团柔和的银白色光芒迸发,摄魂怪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仓皇退去,融进走廊深处的黑暗里。


    让人绝望的气息消失,双胞胎齐刷刷地跌回原位,胸口剧烈起伏,德拉科吓得不轻,他根本站不起来,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闪回着曾经见过的绿光,这让他恐慌地蜷缩着。


    弗雷德关切地握着乔治的手,他从没见过自己弟弟这样慌乱,“没事了,乔治,摄魂怪走了。”


    乔治表情僵硬,“那个东西……让我感觉很奇怪。”他喘不上气,一句话要分好几口才能说出,“我以为你被它带走了,我自己一人,身边没有你……”


    “当然不会,我在这儿呢。”弗雷德温声安慰。


    埃里厄斯路过他俩,捡起卡斯帕安掉落的魔杖,“你没事吧?”


    卡斯帕安盯着惶然的乔治,本来还算平静的目光快喷出火来,朝埃里厄斯愤怒的说:“你为什么不关门?”


    埃里厄斯被他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一怔,“我怎么关?它站在门中间,你以为它和蚯蚓一样一夹就断吗?”


    “除了你,每个人都会被摄魂怪影响。”卡斯帕安抨击道:“你就让它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口当马桶抽子?”


    看着卡斯帕安飞快地说话,埃里厄斯忍着不满,把魔杖粗鲁地塞进他的袍子里,“你倒是活蹦乱跳。”


    “我现在好的能和摄魂怪跳舞。”卡斯帕安指着剩余的三人,“他们三个还在呢,你连守护神咒都不会,一旦发生什么……”


    埃里厄斯没说什么,但不难从眼神看出,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


    他冷漠的表现让卡斯帕安困惑又愤怒,“让开,埃里厄斯,你挡着我呼吸了。”卡斯帕安推开他,嘴角扯平。


    “你以为自己是匹诺曹……噢,对,没人比你更擅长说谎,不是吗?”仗着身高,他居高临下地在卡斯帕安的脸前抓了几下,“快出来吧,鼻子先生,不然你可怜的主人要窒息而死了。”


    车厢顶灯闪烁着,重新亮了起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三人看到血色从卡斯帕安颧骨到耳根,一路红到了脖子,他很慢地眨眼,冷淡的说:“很好,埃里厄斯,我迟早有一天要亲眼在阿兹卡班见到你。”


    “谢谢夸奖。”埃里厄斯说。


    走廊外渐渐响起其他学生惊魂未定的议论声,双胞胎和德拉科面面相觑,直到两人先后离开,他们才不约而同地擦着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