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24
作品:《[HP]穿越后发誓he》 捧着七个魂器之一的日记本,我强忍笑意,把它揣在袍子内侧的兜里。
如果不是担心吓到金妮,我此刻一定会大笑出声——终于,我能从汤姆·里德尔的嘴里问出黑魔法印记是怎么研究出来的了!
自从系统告诉我不能绑定《霍格沃茨之遗》里的魔法后,我总惦记着里面能秒杀一大片的阿瓦达闪电链……虽然不一定要用索命咒,但一排霹雳爆炸或者韦斯莱烟花也很壮观。
我愉快地哼着歌,把金妮送回格兰芬多休息室后准备回宿舍和日记本好好沟通一番,结果回去的路走到一半,我就听到路过的斯莱特林高年级学生低声议论。
“那个游走球……”
“……谁知道呢,反正波特……”
小救世主又怎么了?
我悬着一颗心,冒着被他们嘲讽的风险凑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人礼貌地微笑,但我能看出他只是做做样子,“既然你这么关心自己学院的找球手,为什么不去医疗翼看看呢?我希望他的脑袋还好。”
“至少没被游走球砸扁。”另一人说。
我感觉脑门的青筋又鼓了出来。
自从德拉科不理我之后,我瞅任何绿色的东西都开始厌烦,除了哈利的眼睛。
“你们领带上的线头比皮皮鬼吐过的地毯还要多,需要我借给你们针线包吗?当然,是麻瓜款的。”
把他们愤怒的叫声甩在身后,我昂首挺胸的走了。
还没踏进医疗翼的门,我就听到罗恩穿透墙壁的声音。
“你还护着洛哈特!”
进屋后,入眼便是数不清的红色围巾,赫敏蓬乱的头发格外显眼,她正在大声反驳罗恩:“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
我火急火燎地冲到哈利身边,一鼓作气地抢到离他最近的位置,发现他的胳膊跟橡皮糖似的耷拉着,我痛心疾首,声音颤的不像话,“那个把魔杖当成装饰品的蠢货做了什么?让康沃尔郡小精灵的加强版把你的胳膊吃了?”
赫敏瞠目结舌。
“都是奥利弗的错。”弗雷德说。
“听听,‘要么抓到金色飞贼,要么死在球场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乔治也很不高兴。
伍德被双胞胎左右夹击,有苦说不出。
格兰芬多球队的队员们满身泥泞,斗篷湿哒哒地垂在地板上,我给他们每个人用了烘干咒和清理一新,几个女队员诧异地看向我。
“都让让,都让让——你们应该直接来找我的!”庞弗雷夫人把球队队员推开,忿忿地说,“接骨头容易,重新长就得……”
“您能治好的,对吧?”赫敏紧张的问。
“那会很疼吗?”我接上赫敏的话。
“我当然能治好,而且会很疼。”她把药递给哈利,“今晚很难熬,波特,重新长骨头可够你受的。”
我看着哈利把生骨灵药水喝下,心焦地询问:“非常疼吗?如果我能弄来减轻疼痛的药水给哈利——”
呈喷花状的药液兜头而来,我措不及防地被吐了满脸。
刘海湿哒哒地贴着脑门,我的余光瞥见双胞胎露出相同的表情,像是想笑又憋了回去。
原本喧闹的病床旁陷入寂静,哈利惊恐地把玻璃杯扔掉,庞弗雷夫人眼疾手快地接住,谴责地瞪着他。
“你以为这是南瓜汁吗?”女巫埋怨的说。
哈利从床上弹起来,仅剩的一只手胡乱地擦着我的脸,我觉得我的鼻子快被他捏变型了,“对不起——天哪,对不起!”他连连咳嗽,眼眶憋的通红,“哦……卡斯帕,我不是故意……”
我的大脑停止了响应。
要是我挤得不这么往前……说不定就不会吐到我了。
“梅林啊,卡斯帕傻了。”罗恩悄声说。
我推开哈利的手,默默地把脸清理干净,安慰道:“没关系,哈利,记得把药喝完。”
哈利更愧疚了。
恶意的嘲笑声从病房的角落钻进我的耳朵里,听到声音,我才注意到斯莱特林球队的队员居然也在,他们围着德拉科。
我又觉得天旋地转,难以置信的说:“德拉科?你也被洛哈特袭击了?”
德拉科的嘴角扭曲,他忽然闭上眼睛,痛苦地哼哼起来,雪白的脸色让他看着更脆弱,我一时间五味杂陈,朝另一边走去,想看看他受了什么伤。
“噢,别装了,马尔福先生,你早就可以走了。”庞弗雷夫人一边往哈利嘴里灌药,一边谴责的说:“你已经躺的够久了,别在这里占着位置。”
我停在原地,觉得哈利的一口药把我的智商都吐丢了。
参考电影来看,德拉科并没受什么伤。
德拉科睁眼,羞恼和尴尬的神情一晃而过。
弗林特抖着溅满雨水的袍子,压着怒意说:“梅林的胡子,马尔福,金色飞贼就在你的头顶,你居然没看见?”
“哈!你看到了?”德拉科冷笑,“既然你的视力这么好,那你来当找球手好了!”
弗林特暗暗窝火,但他又不好指责校董的儿子,便把矛头指向了我,“赛德温,很遗憾你错过了比赛,我们学院的‘波特崇拜者’没看到他的偶像从天上摔下来的精彩画面。”
我压根没看他,“你找到你的魔杖了?但愿它没被鬼飞球撞断。”
德里克讥笑着说:“起码我们没像断了胳膊的巨怪一样到处飞!”
格兰芬多的队员们都处在气头上,一个个不亚于随时爆炸的火药桶,德里克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以伍德为首,他们像团火一样烧了起来。
事实证明,在医疗翼里只有庞弗雷夫人才是唯一的神。
她端着瓶瓶罐罐冲出来,对炸尾螺似的学生们喊:“都安静!波特还有三十二根骨头要长呢,你们这些胡闹的小混蛋,出去,都出去!”
上到快近身肉搏的高年级,下到准备加油助威的罗恩赫敏,再加上没和德拉科搭上话的我,通通被庞弗雷夫人轰出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在他们快在医疗翼门口吵起来的时候探出脑袋,威胁的眼神让几个高个学生通通变成鹌鹑,直到他们兵分两路离开才把头缩回去。
我应该跟斯莱特林们一起回休息室,但现在的气氛很明显不合适,于是我直奔图书馆,希望能找到配制减痛魔药的配方。
走在半路,我遇到了科林,他小跑着凑过来,向我展示他的成果,我浏览着一张张哈利龇牙咧嘴或者甩动胳膊的照片,无奈地长呼气。
“克里维,我记得曾经教过你该找什么样的角度拍照。”我拿过相机,把洛哈特占据镜头的照片删干净后还给他。
科林摆弄相机,兴奋的说:“可是——我拍到他的眼睛了!你说得对,赛德温,哈利的眼睛真好看!”
“当然。”我骄傲地说,几秒后才回味过来,指着照片,“等等,你说的不会是这张吧?”
黑白照片上,哈利呲牙裂嘴,洛哈特正把他的胳膊反扭着,显然惨剧已经发生,哈利失去了他的骨头。
科林没察觉到任何不对,他咧着嘴,像是期待我的夸奖似的。
“好吧,如果你能找好角度的话。”我敷衍道。
我准备绕开他,袖子忽然被一股轻微的拉力拉住了,科林眼巴巴地仰着头看我,我挑眉,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他冷不丁地扭捏起来,小声说:“今晚——”
我莫名地想起金妮,那个害羞的小姑娘,他们两人纠结的神情重叠,这让我有点不耐烦的心情平稳下来,我安静地等待科林的下半句话。
“我打算悄悄看哈利,哦……白天的人太多了。”他害羞的说:“你愿意和我一起来吗?来帮我和哈利拍张合影?我还没和哈利一起拍照呢。”
这不是什么难事,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他。
见我点头同意后,科林高兴地蹦跳起来,他拉起我的手,在空中和我击掌,我被他逗笑了,乐道:“好了,今晚九点见,就在这里,怎么样?”
科林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他一直捧着相机,不小心误触开关,给我拍了一张。
我敲了敲他的相机,“不要在走路的时候摆弄它,再撞到别人怎么办?”
科林乖巧地应答,把相机盖子扣好,背到身后。
我目送他离开,小男孩临上楼的时候还回头,朝我激动的挥手。
晚餐过后,我回到寝室,一边完成白天的作业,一边等着约定的时间来临。
九点的霍格沃兹已经沉寂,白天热闹的走廊变得空荡荡的,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回荡在楼梯间,忍不住感叹英国人优秀的良好作息。
我手里拎着从餐桌上顺走的约克郡布丁和炸果酱甜甜圈,嗅闻着甜食的味道,一想到哈利很有可能没吃晚饭,而我带着美食从天而降,在哈利饥肠辘辘的时候把松软的面包递给他——
沉浸在幻想里,我的步子都轻快起来。
踩上旋转楼梯,我开始寻找科林的身影,时间已经过了九点,但另一位哈利的忠实粉丝仍然没有到场。
我的脑子里忽然警铃大作。
在哈利住院的同一天晚上,学生中出现了第一位受害者!
冷汗瞬间浸湿衬衣,我立刻萌生出回寝室的想法。
说不定蛇怪就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盯着我呢,要知道,我身上有一半麻瓜血统,要是这瞎眼的蛇怪把我当成目标,我恐怕会物理意义上的退出魔法世界。
溜回寝室的脚步蠢蠢欲动,我又想起科林,不过下一刻我便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只是被石化了,又不是死了,大不了把合照的事情推到解药研究出来后就好,反正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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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是通过相机——
“不要在走路的时候摆弄它。”
这是我对科林说过的话。
假如科林真的规规矩矩地把相机背在身后,那他就不会透过相机看到蛇怪,也不会被石化,而是直接直视蛇怪的眼睛。
很好,拜我所赐,科林将成为第二个因蛇怪而死的人。
该不该冒着被蛇怪盯上的风险去找科林?
我沉思几秒后,仗着系统的新手保护,决定壮着胆子去找他,装着吃食的盒子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我顾不得它们,飞快地朝着格兰芬多塔楼的方向跑去。
见鬼的,汤姆·里德尔在五十年前是怎么把桃金娘坑死的来着?!
虽说我把日记本从金妮手里要过来,但不代表我励志踏入年轻伏地魔的后尘。
我无比懊悔,但现在我只能祈祷自己跑的再快点,赶在科林撞上蛇怪之前。
既然德拉科能做出和原剧情截然不同的选择,那科林的命运说不定也会因为我的一句话改变,开什么玩笑,享年是一位数开头也太惨了!
我不记得迈过多少阶楼梯,只知道随着我离格兰芬多塔楼越来越近,空气中那股潮湿的腥气逐渐加重。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命,我察觉到来自头顶的凝视,它带着杀意,拖着黏腻的液体在墙内爬行,它在选择今夜的目标,是我还是——
它逼近科林了。
傻乎乎的男孩儿还没发现怎么回事,他果然把相机背在身后,似乎在为我惊慌的模样感到诧异。
“拍照!科林,把相机举起来!”
科林懵懂地掏出相机,把镜头对准了我,闪光灯亮起,我差点被他气的晕过去。
“没让你拍我!”我咆哮道。
“什么?”科林疑惑的说,他举着相机,表情惊恐起来,一声尖叫从他的喉咙里滚出,然后他在我眼前变成僵硬的雕像,直挺挺地倒下去。
令人不寒而栗的嘶嘶声逐渐远去,过快的奔跑让我的心脏狂跳,我捂着脸蹲下来,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虽然科林被石化了,但总比死了强。
缓了一会儿,我又开始为怎么处理这件事感到苦恼,怎么看这里都是凶案现场,受害人科林·克里维,凶手是现场唯二的我。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能为我作证的人……或者东西。
不幸的是,我发现了带着睡帽,穿着羊毛晨衣的邓布利多校长,他端着一杯热巧克力,半月型眼镜后的蓝眼睛惊异地看着我和科林。
我闭上眼,感觉五雷轰顶。
——·——·——
科林·克里维僵硬地倒在地上,手里紧抓着他的麻瓜相机,矮小的身躯呈现出不祥的石灰色。
麦格教授用手捂着嘴,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斯内普皱着眉,眼里闪烁着愠怒——不仅是因为这起袭击,他正在熬制一锅极为复杂的魔药,而因为他的半途离开,这次的结果注定失败。
斯内普看向现场的另一位当事人。
卡斯帕安面色平静,可垂在身侧、不自觉蜷起的手指泄露了他的情绪。
“卡斯帕安,这里发生过什么?”邓布利多问道。
“我和克里维约好晚上一起去探望哈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我干的。”他背诵似的解释。
“两次了,赛德温先生。”斯内普的声音滑腻地响起,“洛丽丝夫人遇袭时,你‘恰好’在场,现在,你又是第一个发现克里维的人,多么令人深思的巧合。”
斯内普话中的怀疑根本掩盖不住。
卡斯帕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邓布利多轻轻抬手,止住了可能升级的对峙,他的语气仍然温和,“在发现科林之前,或者之后,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或者听到什么声音?”
卡斯帕安沉默了,他的视线极快地垂向地面,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抱歉,教授,我什么也没看见。”
邓布利多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便转向麦格教授,“米勒娃,我们必须把克里维先生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
“是的,阿不思。”麦格教授深吸一口气,“我们不能让他一直躺在这里。”
斯内普上前一步,音调柔和的诡异,“鉴于目前……城堡内存在的危险,我认为,由我亲自将赛德温先生送回休息室最为稳妥。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像叹息似的轻声说:“那就麻烦你了,孩子,跟斯内普教授去吧。”
卡斯帕安看了一眼被石化的科林,低声应道:“是,教授。”
他走向斯内普,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斯内普猛地甩动黑袍,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冷硬地命令道:“跟上,赛德温。”
卡斯帕安跟在他身后,两人沉默地融进更深处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