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给王家演场戏
作品:《古代狩猎,养活绝美姐妹花!》 “罪名。你们给苏家,安了一个什么样的罪名?”
王管家瘫在地上,涕泪横流,早已没了半点人样。
“是……是‘通匪’……是通匪的大罪……”
“通匪?苏明远一个安分守己的商人,凭什么说他通匪?证据呢?”
“是……是伪造的……王……王老爷早就看苏家的生意眼红了,特别是苏家搭上了府城的商路,抢了我们好几桩大买卖。老爷说,苏家就是他眼里的钉子,必须拔掉!”
“为了做得天衣无缝,老爷……老爷提前半年就开始布局了。”
“信里……信里写着,苏老爷愿意长期为土匪提供粮食和金钱,甚至愿意将女儿嫁给匪首当压寨夫人,就是让黑风寨的土匪找个机会,血洗我们王家,帮他……帮他扫清清凉县最大的对手……”
好一招‘一石二鸟’,好一个‘栽赃陷害’!
这计策何其毒也!
既给苏家安上了通匪的死罪,又把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占据了道义的制高点!
“光有信还不够。老爷又让李奎山出面,买通了一个被俘的喽啰。只要那喽啰在公堂上‘指认’苏老爷是内应!”
“所以,你们就拿着伪造的信,和买通的证人,直接定了苏家的罪?”
“是……是的……那天,李奎山带着人,大张旗鼓地冲进苏家,‘恰好’从苏老爷书房的暗格里,搜出了那些我们早就放进去的‘罪证’。人证物证俱在,苏老爷百口莫辩,当场就被下了大狱……”
原来如此。
官商勾结,狼狈为奸。
难怪苏家偌大一个家业,倒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连一朵水花都没溅起来。
“王家给了李奎山什么好处?”
“银子……好多银子……老爷分了三次给的,一共……一共八百两!”
“还有城南一处两进的宅子,也记在了李奎山小妾的名下!”
王管家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问什么说什么,只求能保住家人的命。
跑回王家,自己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
那就只能……
夏楚不再多话,走到王管家身后,对着他后颈,手起掌落。
王管家连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一歪。
彻底晕死过去。
夏楚把他重新扛在肩上,感觉比来的时候轻了不少。
看来,把心里的秘密都倒出来,人也会变轻。
他在山林里穿梭,凭着记忆,找到了之前探查过的一处更隐蔽的山洞。
洞口被藤蔓和杂草覆盖,不走到跟前根本发现不了。
把王管家扔进山洞深处,夏楚又将他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块岩石上。
这个捆法很讲究,既让他动弹不得,又不会因为血脉不通导致肢体坏死。
还得留着这张嘴,去咬王家和李奎山呢。
做完这一切,夏楚站在洞口。
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王管家。
转身下山,脚步无声,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县城的轮廓在山脚下若隐若现。
夏楚的脑子飞速运转。
直接去找李奎山?
就凭王管家的一面之词,人家是官,自己是民,空口白牙去对质。
跟送人头没区别。
李奎山那种老油条,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实锤的证据,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那八百两银子,肯定早就被他藏得严严实实,甚至已经花掉了。
直接从银子入手,很容易被李奎山那个老狐狸糊弄过去。
而那座宅子,虽然是突破口,但也只能扳倒一个李奎山。
李奎山,不过是王家豢养的一条狗。
打死一条狗,主人固然会心疼,但只要王家这棵大树不倒。
他随时可以再养一条更凶的。
要报仇,就要连根拔起!
要夺回苏家的产业,就要让王家万劫不复!
夏楚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疯狂的光芒。
王家是怎么陷害苏家的?
伪造书信、买通人证、官商勾结,扣上一顶“通匪”的大帽子。
好一招毒计。
那么……
就用一模一样的法子,还给你王家!
你们不是说苏家“通匪”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知道,真正“通匪”的,是你王家!
苏家,不过是你们推出来的替罪羊!
夏楚要伪造的,不是简单的书信,而是一本账本!
王家用暗语记录的“黑账”!
这剧本,天衣无缝!
清凉县的县令,多半已经和王家穿上了一条裤子。
指望他来主持公道,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是,县令之上,还有知府!还有按察司!
只要自己的证据链足够完整,足够震撼。
完整到任何一个想保王家的人都找不到任何可以辩驳的漏洞。
再想办法,将这份“惊天大案”捅到更高层的人面前!
夏楚要做的,就是导演这一场大戏。
王家是主角,李奎山是重要配角,王管家是关键的“污点证人”。
要把王家当初泼在苏家身上的脏水变本加厉地,全都泼回王家自己身上!
……
夏楚趁夜飞奔回村,还有很多事需要布置。
直接赶往张山的家。
片刻后,门栓轻响,一张山壮硕如熊的身影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夏小哥,回来了?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
张山刚被叫醒,眼睛还有点睁不开,但看到夏楚一脸凝重的样子。
瞬间清醒了大半。
夏楚拉着他进了屋,反手把门插好。
夏楚没有废话,直接把王家的阴谋,以及自己从王管家嘴里撬出来的一切。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张山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操!王家这帮老六,真不是个东西!苏老爷那么好的人,他们也下得去手!”
“光生气没用。”
夏楚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全部吐出来!”
“阿楚,你说怎么干!我这条命你随时拿去!”
“命,我不要。我要你帮我演一场戏。”
“演戏?”
张山愣住了,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猎户。
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演哪门子戏?
“王家不是喜欢栽赃别人‘通匪’吗?”
“那我们就坐实他这个罪名。”
“我要你,去扮演一个山匪。”
张山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扮山匪?”
他上下打量自己,一身腱子肉,满脸络腮胡。
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眼神也透着一股山野的悍气。
别说,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可是……我不会啊!我连山匪的黑话都不会说,去了不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