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震惊全村的败家子
作品:《古代狩猎,养活绝美姐妹花!》 “这不是夏家那个病秧子吗?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的乖乖,你看他那胳膊,都有肌肉了!”
“听说前几天他把李高明那伙人都给揍了,真的假的?”
“看这架势,八成是真的!这小子,怕是开窍了!”
夏楚的小破屋前,围得里三层,村民们的脑袋凑在一起。
以前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败家子这是转性了?还能打猎?
这不科学!
人群中,挤进来个手上布满老茧的中年男人。
这才是村里唯一正儿八经的猎户,张山,靠着一把祖传的猎弓养活一家老小。
看着夏楚院子里晾晒的兽皮,眼神里已经不是羡慕,而是……敬畏。
跟山林打交道,深知猎鹿有多难。
那东西警觉得很,顺风几十米外就能闻到人的气味,跑起来比风还快。
可夏楚,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拖回来一头。
这已经不是技巧了,这是神技!
张山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几分庄稼人的局促。
“夏……夏兄弟。”
夏楚正在处理一张兔皮,闻声抬头,见是村里的老猎户张大哥。
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笑着迎了上去。
“张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屋里坐。”
“夏兄弟,不,我托大,叫你一声夏老弟。”
张山摆了摆手,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鹿皮。
喉结滚动了一下。
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触碰到什么门派禁忌。
“你……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打猎的本事,是跟哪位高人学的?”
夏楚心里门儿清。
建立统一战线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在村里有威望、熟悉山林的老猎户,简直是完美的盟友。
“张大哥,哪有什么高人,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一点小窍门罢了。”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瞬间把逼格拉满。
张山一听“祖传”二字,眼神更亮了,脸上也更加恭敬。
这年头,有真本事的谁不是藏着掖着。
当传家宝一样供着?
他一咬牙,对着夏楚一抱拳。
“夏老弟!大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这本事,太神了!大哥我打了半辈子猎,在你面前,就是个弟弟!下次……下次你再进山,能不能……能不能带上我?我不多问,不乱瞅,就跟在你后面,给你打个下手,长长见识!”
说着,他黝黑的脸膛都有些泛红,显然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让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户去给一个毛头小子当学徒,这话说出去都丢人。
“张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点微末伎俩,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你要是信得过我,我这窍门,全都告诉你!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嘛!”
“以后咱们兄弟俩一起进山,也好有个照应!”
夏楚等的就是这句话。
立刻扶住张山,脸上是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笑容。
张山脑子里嗡的一声,倾囊相授?
本来以为夏楚最多就是同意他跟着,能偷学到一招半式就是天大的运气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如此豪爽大气!
“夏老弟……你……你真是……仗义!”
夏楚心里偷笑。
现代社会那一套人情世故的玩法,在这里简直是降维打击。
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获一个铁杆盟友,这波不亏。
随即转身,从挂着的猎物里解下一条最肥的鹿后腿,还有两只野兔。
硬塞到张山怀里。
“张大哥,,拿回去给嫂子和孩子们尝尝鲜。”
张山抱着沉甸甸的鹿腿,手都有些抖。
这年头,粮食都不够吃,谁家舍得吃肉啊!
这么大一条鹿腿,够他家吃好几天了。
“这……这使不得!太贵重了!”
“拿着!以后我进山,家里就莲花和荷花两个弱女子,万一有点什么事,还得指望大哥你和村里的乡亲们多照应呢!”
这话一出,张山瞬间明白了。
这肉,不光是见面礼,更是托付!
他把胸脯拍得邦邦响。
“夏老弟你放心!有我张山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弟妹!谁敢伸爪子,我掰断他的!”
夏楚又分了些野鸡野兔给其他几户关系还不错的邻居,同样是那套说辞。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邻居们拎着肉,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纷纷保证会把莲花和荷花当亲闺女一样照看。
莲花和荷花躲在门后,看着自家相公三言两语就把邻里关系处理得如此妥帖。
一双美目里全是小星星。
相公不光会打猎,还这么会做人!
简直……完美!
荷花更是小声地在姐姐耳边嘀咕。
“姐姐,相公好厉害啊,你看张猎户,刚才眼睛都直了。”
“就你话多,快去给相公准备点干粮和水,他还要去镇上呢。”
安顿好一切,夏楚背上剩下的猎物。
主要是那张完整的鹿皮和一些处理好的野味,准备去镇上换些钱粮。
家里米缸都快见底了,盐也快没了,必须得补充一波物资了。
“相公,你小心些。”
“早去早回。”
姐妹俩把他送到村口,依依不舍。
夏楚回头,看着她们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
“放心吧,天黑前肯定回来,给你们带花布做新衣裳!”
……
“姓夏的,你特么还敢来?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我大哥可是这县里的捕头!”
前脚刚踏进镇子口,还没来得及感受镇上的繁华。
就有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夏楚眼皮一跳,扭头看去。
只见李高明带着四个地痞流氓,正堵在街口,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还真是看得起我。
夏楚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
“咋的?有事?咱们可是两不相欠了,而且赌这玩意儿,我戒了!”
李高明的目光在他身上下打量,最后落在他背后鼓鼓囊囊的背篓上。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往前走了两步,恶臭的口气扑面而来。
“没事,就是几天不见,有点想你那对水灵灵的小娘子了。”
“听说你小子最近出息了?打了不少猎物啊?”
“正好,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这些东西,就当是孝敬哥哥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