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七天
作品:《替身情人》 将碍眼的人全部拉黑后,乔时安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小羽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问:“现在开心了?我们出门吧。”
乔时安抬头,关注到他眼角下消失的泪痣,看来他洗完澡后又用遮瑕膏自己补了一遍。
小羽察觉到乔时安的视线,俯身与她平视,眼底漾着期待的目光,问:“我是不是很听话?”
乔时安弯了弯嘴角,望进他清澈的瞳孔,说:“嗯,我喜欢。”
越是像小羽哥哥的地方,她就越喜欢。
“那……有没有奖励?”
乔时安快速在哥哥的脸上啄了一下,正欲后退,又被小羽搂住腰,在唇上留下一个更深的吻。
她们接吻就像是上瘾一般。
乔时安心想,果然男人都喜欢肌肤相贴亲密接触,小羽哥哥以前就是故意在假正经。
不过,她也很享受。
小羽顺势牵上她的手,十指自然地紧扣。
这是她们第一次这样正式地牵手。
莫名让乔时安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一块软绵绵的白云上,舒服得整个汗毛张开来,心脏竟也不自觉跟着小小悸动。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这样简简单单的牵手,乔时安也觉得特别好,特别喜欢。
她注意到哥哥竟然也有点紧张,他将两人的手举到眼前,轻声说道:“你的手好小。”
乔时安从前被嘲笑惯了,不知道哥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却握得愈发紧。
“软软的,小小的,好可爱。”
小羽顺势捏了捏。
乔时安感觉到哥哥手心的薄汗,正一点点浸到她掌心的茧上。
“你怎么出汗了。”乔时安不解地问。
小羽不想隐瞒什么,老实承认:“小安,其实我也很紧张。这是我失忆后我们第一次正式牵手,也算我的‘第一次’。”
乔时安心想,我也是。
但她佯装镇定,晃了晃胳膊说:“没关系,习惯就好了,我们以前可是天天都要牵手,怎么都不肯分开的。”
推开大门,阳光顺着越开越大的缝隙晃进乔时安的眼睛里。
雨后天晴,就连空气都格外新鲜。
隔壁爆炸头女人正在晾衣服,看到乔时安两人走出来,嘴角向上扯了一下,权当是打过招呼了。
她们这种大杂院,墙体老旧,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
一大早起来,她在院子里,就听到从这小姑娘家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动静,听得她这个过来人都不禁脸上一红,匆匆忙完自己的事就躲回到屋里去了。
看到自己男人穿着一件汗衫,将下摆卷在水桶一样肚皮上的模样,再一对比那一对养眼的男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开口抱怨:“咱俩没结婚前你好歹也瘦过,现在跟个猪似的也不知道锻炼锻炼!”
男人脸上没面子,又忍不住又吵吵起来。
乔时安的注意力都放在十指相扣的手上,完全没注意到隔壁传出来的声响。
她想,牵手接吻都是好东西,如果她能早点长到十八岁,是不是就早点能和小羽哥哥体验这些了。
上午,城中村已经热闹起来,小羽问乔时安想先去哪。
他虽然已经来了一周,但平时乔时安并不让他出门,所以他对这里的一切其实并不怎么熟悉。
乔时安提议:“要不然我们去逛市场吧,那里有卖衣服的。”
市场是她的熟悉的主场,还能讨价还价,用最经济的价格买到物美价廉的东西。
小羽跟乔时安去过一次,她那时买了一把廉价的彩色发卡。
他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也将就,于是提议要不然去他们上次去过的商场逛一逛。
乔时安又想起哥哥送她的一千多的裙子。
她又掏出手机,点开网银,避开哥哥的视线快速数了一遍余额后,发现自己拮据了这么久,攒下的余额也算一个小富婆了,她决定让自己开心一下。
于是心一横说:“走!”
她还想骑自己那辆电动三轮车,哥哥却说请她坐出租车。
乔时安还从来没这么奢侈过,刚想拒绝,一想她现在也不用那么节省了,于是任由哥哥拉着自己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四个轮的铁皮车比她的又快又舒服,乔时安坐在后座,哥哥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她歪着头,任由哥哥把玩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则看向窗外,看旁边的景色一个又一个被甩到车后面。
从前,她都是骑着三轮车急匆匆去摆摊。
夏天顶着烈日,冬天吹着冷风,她无暇顾及旁边的风景。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们,熟络地找话题:“你们是网红吗?长得真好看。”
乔时安不知道网红是什么意思,仰着头去看哥哥。
她的头发蹭到小羽的脸上,有点痒,他一边为怀里的女孩捋顺头被她乱蹭而稍微凌乱的毛发,冲司机笑了笑。
话痨司机又问:“你们是大学生吧,看着那么年轻。”
乔时安第一次知道,原来判断别人是不是大学生,是以“年龄”来划分,而不是以“看上去很有学问”。
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大学生,但是小羽哥哥一看就是很聪明的样子。
而她身边这个男人。
乔时安想起初见他时的样子,活像一个落魄的公子哥,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质。
见司机还要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小羽只得说:“不是,我们已经结婚十年了。”借此想打断司机的话。
没想到司机大声感慨:“哎呦那你们保养的太好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乔时安从神游太空的思绪里抽回来,突然戏精上身,冷笑着接话:“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只不过是我寂寞时找的情人而已,我还没和我哥哥离婚呢。”
“对不起。”小羽立刻心领神会,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你老公年轻时候吗,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手却在乔时安的耳后,轻轻揉捏了她耳垂一下。
司机瞬间瞪大眼睛,在后视镜里来回偷瞄,意识到失态后又赶紧闭紧嘴巴。
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
乔时安重新望向窗外,却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动着耳膜。
还没看够,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上次她来,推着三轮车还被路人错认成了来摆摊的。这次,她大摇大摆地从出租车里走下来,才想起还没付钱,转身的时候,看到哥哥已经从容地把钱递给了司机。
这种不用她付钱的感觉很奇妙。
乔时安一时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她很快把付钱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问小羽他身上还有多少钱。
小羽摊开钱给她看,乔时安数了数,还有六百二十多。
乔时安暗想,还是让哥哥赶紧把钱花出来。经济大权决定一个人的家庭地位,若是哥哥没了钱,还是得依靠她才能活,也不怕他以后偷跑。
于是迫不及待地拽住哥哥的胳膊,兴奋地说:“我们快进去吧。”
小羽还以为乔时安是想买东西,在身边劝道说:“我们可以慢慢挑,今天你想试哪件衣服都行。”
不用再像上次来那样,只能隔着玻璃柜与模特相望。
这次,乔时安和哥哥手牵手,轻车熟路地走进商场。
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次她感觉自己的腰杆挺得特别直。
商场里上了许多的秋装,乔时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除了T恤和牛仔裤,还能有这么多样子的衣服。
她好奇地一件一件拿起来看,然后比到自己身上,快速地从镜子前看一眼,又赶紧放回到衣架上。
“没有喜欢的吗?”小羽看她还是像个偷藏板栗的小仓鼠一样,鬼鬼祟祟的。
乔时安摇摇头。
其实她已经有点眼花缭乱了。
两个人又四处逛了一会。
乔时安有些失去耐心了,怎么没钱的时候觉得逛街没意思,现在有点小钱了,还是觉得烦呢。
她想跟哥哥说要不然还是走吧,哥哥却拉着她的胳膊进了另一家店。
小羽记得乔时安说穿裤子习惯了,于是给她拿了一条背带裤,又搭配了一件连帽的卫衣,说让她去试一下。
乔时安躲在更衣室里,先翻出里面的吊牌价格,不禁咂舌,怎么这些看着普普通通的衣服一件就要卖那么贵,两件加起来居然快要上千,一块破布才多少钱,怎么不去抢。
她都有些眼馋,要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真想问问老板从哪里进的货,她跟着去卖衣服算了。
想着反正试试又不用非得买,她还是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小羽看到乔时安出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衣服很适合她。
乔时安才二十岁,他去学校送外卖的时候,看到那些跟她的同龄人都很有朝气,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有能力让乔时安也重新回去读大学就好了,不必守在这个摊位为了挣几块钱而奔波受苦。
乔时安看到哥哥欣赏的眼神,对着镜子又不好意思地想回到更衣室,结果被导购拉住,从头到脚夸了一通,说这两件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而且她们家的料子多好云云。
小羽问她:“喜欢吗?”
乔时安第一次听到一个外人跟她能说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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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好话,脑子此时晕晕的,看向哥哥的眼睛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地轻轻点点头。
小羽立刻问导购多少钱。
导购喜笑颜开翻开吊牌上的价格,道:“哎呀不贵啦,两件加起来才一千出头……快一起带走吧。”
小羽的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
他身上的钱显然不够。
乔时安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直到听到导购的报价才突然清醒过来,问:“能便宜点吗?”
“哎呦我们这里是商场,不讲价的。”
乔时安不理解:“你们卖那么贵,少赚一点怎么了,就便宜点嘛。”她拿出之前在市场上砍价的势头,直接伸手比了个六,“六百怎么样?”
这样她们还能剩二十块钱。
导购一听变了脸,上下打量着乔时安,还以为对方是同行来砸场子的,语气也淡了下来:“都说了,我们这里是高端商场,是不讲价的,你要是想买那种便宜货,去地摊上就好了呀。”
又忍不住捏着那件衣服推销:“你看,我们这都是好料子,跟外面那种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不一样的,小姑娘买衣服别图便宜,就是穿上去了人都跟着掉价,说不定还会得皮肤病哦……”
乔时安没觉得地摊货有多么不好,她照样穿的很舒服。
但这个导购说话实在难听,她扣了扣耳朵,一声不吭地回到更衣室换衣服。
很快她就出来了,将手上的两件衣服塞到导购怀里。
导购又追问:“小姑娘真不考虑考虑啦?”
又看向小羽,“小伙子给你女朋友买一身呀,穿上去多合适呀。”
这种时候往往只要哄一哄男人,一般都会乐意掏钱的。
“衣服太娇贵了,怕把我穿出富贵病。”
说罢,乔时安拽着小羽头也不回地走。
导购尖酸的声音追在他们耳后:“哎呦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那么难听。”
偶有路人听到动静后频频探头。
乔时安咬住嘴,迈着大步往前走。
小羽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明明答应了要让她开心,却连为她买一件喜欢的衣服的能力都没有,还让人白白笑话。
“对不起。”
小羽道歉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没事,这些人都把咱们当傻子呢,一件破衣服这么贵,我自己买布料找个裁缝铺都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价格只用十分之一,谁买谁傻子。”乔时安气呼呼地说。
花钱找罪受,这破地方她是再也不想来了。
乔时安说想走。
她想好了,六百块钱她去市场能买至少三十件花衬衣,她能一天一件一个月不重样。
不过最后这六百还是花在了别的地方。
乔时安在卖时尚首饰的柜台里看到一款漂亮的皮质项圈,连接处是银色的链子,中间有一把银色的锁,将两端相连。
柜姐过来介绍,这其实是情侣款,另一个是一个银制手链,下面挂着一把钥匙,只有这把钥匙才能打开项圈上的锁。
“这套设计有一个浪漫的名字,叫作《危险情人》。”柜姐介绍道。
而价格刚刚好,是六百一十九元。
乔时安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对小羽说:“我们都没有买过情侣的东西。”
小羽立刻掏了钱。
柜姐说她们还提供免费刻字服务。
她们在锁上刻了一个“安”字,在钥匙上刻了一个“羽”字。
小羽垂下头,方便乔时安为他戴上项圈。
黑色的皮质项圈与他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脖颈线条。银锁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轻轻起伏,正好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下方,而商场里打的光,落在银质的锁上,像是给小羽也笼罩一层银色的光。
他低头注视着乔时安,项圈随着他转头的动作微微收紧,锁扣处的链条发出细微的声响,原本清俊温润的面容,因着这个项圈平添了几分危险的性感。
就连旁边的柜姐都忍不住感慨:“实在是太合适了。”她本来想说太性感了,恨不得想让她们拍几张宣传照展示在柜台里。
周围几个女孩投来目光,窃窃私语地打量着这个戴着项圈的帅哥。而小羽似乎浑然不觉,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在乔时安身上。
乔时安忍不住心跳加速,她伸手轻轻触碰项圈上的小锁,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肌肤微微颤了一下。
乔时安莫名觉得这样的哥哥很涩,就像是一只认主的大狗狗。
迫不及待想看他每天戴着这个项圈亲吻她,做更多让她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