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江杳?江界?
作品:《豪门弃妇?夫人才是真大佬》 但只有温攸宁知道,对于她的考验,才刚开始。
谢砚深虽然纵容她,然而要是温攸宁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谢砚深惩罚她也是一点不带手软的。
最开始温攸宁心比天高那会,不知道因为这个被谢砚深收拾了多少次。
是硬生生被收拾老实的。
果不其然,刚踏出薄家大门,两人神同步收敛脸上的笑容,沉默不语,一前一后上了车。
迈巴赫上安静的只有车疾驰的声音,不管是谢砚深和司橙都沉默不语。
温攸宁抬眼看了眼谢砚深的脸色,emmm,总感觉还好,没有很难看啊。
但为什么她总觉得后背凉幽幽的呢?
迈巴赫停在铂宫主楼前,谢砚深率先下车,温攸宁紧随其后。
不得不说,五月份夜晚的帝都还没正式回暖,冷风吹在身上一阵阵的,让人直打哆嗦。
温攸宁也不意外,结结实实来个大喷嚏。
然而下一秒,带着男人体温的宽大西装外套搭在温攸宁肩头,她猝不及防像是进入了一片雪松夹杂薄荷海洋中。
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叹谓一声。
是谢砚深的外套。
他站在温攸宁面前,垂下眼眸帮温攸宁把扣子扣好,然后牵起温攸宁有些冰凉的手往主楼里走。
温攸宁跟在谢砚深身后,傻不愣登的。
许是谢砚深提前吩咐过,客厅里除了他俩再无别人。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处境,温攸宁记得上一次还是因为自己“怀孕”。
“江杳这人,你认识吗?”
来了来了,这个男人他......
他...
江杳?
温攸宁脑子动了动,这才知道谢砚深说的是“江界”。
她眼睛一亮,那这就更好了,更合适她胡说八道了啊。
“江杳?没,”温攸宁认真想了想,“我认识姓江的也不少,但江杳...没有。”
谢砚深沉沉黑眸望着温攸宁,确认温攸宁没有撒谎后将一份文件夹递到温攸宁面前。
温攸宁先是看了看谢砚深后才打开文件:
姓名:江杳
性别:男
年龄:未知
地址:位置
国籍:未知
除了最上面的名字性别,剩下的个人信息全是位置,甚至连照片都没有。
温攸宁叹谓一声,真不愧是江界啊,有点个人信息全部捂死。
不过下面倒是有一些关于江界做过事情的记载。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袭击国际刑警,从国际刑警手里抢人,扭头还一发子弹打穿意大利黑手党首领肩膀。
可谓是拉了好几个大势力的仇恨。
也不枉江界说再不走有人要闻着味过来抽人了。
温攸宁在心里扯扯嘴角,简直比她还可恶!
温攸宁小脸有些煞白,她被谢砚深保护得很好,根本就没看见什么世道险恶面。
以至于现在光是看着文字就能把人吓得不清。
“可...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有些心神不宁,却还是敏锐抓住问题的关键。
谢砚深身体往后靠,翘着腿,双手搭在膝盖上,声音沉沉,
“薄奕说,他要的东西,是借由你的朋友搭上线的?乖乖,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知道的?”
谢砚深说着,身上的气场有些危险,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沉浮。
乖孩子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秘密了。
这是不被允许的!
温攸宁咬着唇,眉心微微蹙起,
“可是这跟我朋友有什么关系?我朋友......并不叫江杳啊?”
“如果不出意外,你这位朋友,大概就是江杳本人。”
温攸宁脸色又白了下,咬着唇,并不相信谢砚深说的是真的。
“像江杳这种人,都会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好,毕竟败露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乖乖,他对你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
“那现在乖乖可以跟我说说,他叫什么,以及你们之间是怎么认识的吗?”
谢砚深眯眼,敢在他眼皮底子下拐卖他家小朋友,江杳真是嫌自己命大。
他并没有出声催促温攸宁,有些事,他要的,是温攸宁的心甘情愿。
“如果,我是说如果,哥哥找到他了,会怎么办?”
“不怎么办,想要江杳命的多了去了,不缺我一个。”
温攸宁:“......”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自己和江杳的认识过程一五一十地交代。
“他不叫江杳,叫江界,我认识他的时候,是三年前...”
也就是温攸宁自己刚成年的时候。
那会她刚被谢砚深从乡下接回铂宫,因为小时候被家里忽视,温攸宁算不上身体好,尤其是一到换季,几乎就是必感冒。
本来因为高三住校一心奔学业的温攸宁不得不接受谢砚深休息养病的“提议”,每天在铂宫吃吃喝喝,偶尔看看书温习一下功课什么的。
而恰巧那段时间谢砚深自己也忙,经常见不到人,有时候接着温攸宁电话可能没说三句话就得挂。
长此以往温攸宁自己也无聊呀,就只能网上冲浪。
而江界就是她冲浪时候遇见的。
而起因是俩人在一个博主下面争论《你是我的糖》那本书里,男主到底是更爱女主还是更爱权力?
温攸宁站后者,俩人就这个吵了几千栋楼。
后来江界还顺着ID找到温攸宁,温攸宁也是不甘示弱,两个人加上好友接着吵。
都说不打不相识,这么一吵两人关系竟然还进展得不错。
当然也只是因为江界说不过温攸宁,被迫休战罢了。
“之后吵完之后是想着扔在好友列表躺尸的,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聊的居然还行。
不肖谢砚深多说,温攸宁老实把手机交出来,任由谢砚深扒拉俩人两天记录从加上到现在的记录。
最后,谢砚深的注意落在江界那句“宁小宁,我来A国了,尽一下地主之谊”。
“你们见过了?”
温攸宁点头,然后又补了句,“在咖啡店见的,但我没有见到他的脸,他戴着帽子口罩,没看清楚。”
“什么时候?”
“就......今早。”
在谢砚深的注视下,温攸宁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