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品:《禽满四合院:傻柱别慌,哥带你飞》 林峰第二天醒来时,院里的公鸡刚打过头遍鸣。
窗纸透着灰蒙蒙的亮,他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系统提示的“初级修补技能”,心里琢磨着这技能到底能派上多大用场。
起身草草填了肚子。
刚收拾完碗筷,院门口就传来“哐当”一声闷响,夹杂着三大爷阎埠贵的咒骂:“这破门轴,迟早得让它害得摔断腿!”林峰走到门口一看,只见阎埠贵正蹲在地上捡散了一地的瓦片,他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合页处彻底断裂,门板斜斜地倚在墙上。
“三大爷,我看看?”林峰走过去,蹲下身打量那断裂的木轴。
木质已经朽了大半,边缘参差不齐。
他指尖刚碰到木门,脑海里突然弹出系统提示:【检测到可修复物品,是否使用初级修补技能?】
“是。”林峰在心里默念。
指尖顿时泛起一阵微不可查的温热,顺着木轴断口缓缓划过。
就见那些参差不齐的木刺像是被无形的手梳理过一般,竟慢慢归位合拢,原本腐朽的纹理也变得紧实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他松开手时,那扇门已经能灵活开关,连之前的吱呀声都消失了。
阎埠贵惊得嘴里的烟袋锅“啪嗒”掉在地上,瞪着眼睛半天没合上嘴:“神了!林峰你这手艺……打哪学的?这可真是绝活啊!”
“瞎琢磨的,以前在家帮老乡修过农具。”林峰随口编了个理由,拍了拍手站起身。
这一幕恰好被端着尿盆出来的贾张氏看见,她那小三角眼在林峰身上溜了三圈,又瞟了瞟阎埠贵家的木门,突然颠着小脚凑过来,脸上堆起假笑:“小陈兄弟还有这能耐?可真是年轻有为!正好我家那口铁锅漏了个洞,熬粥总往外渗水,你给补补?”
不等林峰回话,已经拽着他的胳膊往自家屋拖,“补好了大妈给你留个窝窝头,管够!”
林峰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进了屋才看清,那口铁锅的漏洞足有铜钱大小,边缘都锈成了褐色。
他刚要说话,贾张氏突然捂着心口直哼哼:“哎哟我的腰……想当年棒梗他爹在的时候,家里啥活计不是现成的?哪用得着麻烦外人……”
她偷眼瞟着林峰,那眼神活脱脱就是当年拿捏傻柱的模样,指望他心软搭把手。
“贾大妈,”林峰突然开口,指着铁锅漏洞,“我这手艺得用特殊材料打底,您家有生铁碎末不?没有的话,这洞怕是补不了。”
贾张氏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这年头铁器金贵得能当传家宝,谁家能有闲余的生铁碎末?
她悻悻地松开手,看着林峰转身出门,突然拔高了嗓门冲院里喊:“有些人啊,本事不大,架子倒不小!不就是修个锅吗?真当自个是金贵的手艺人了?”
这话刚落,后院就传来许大茂吊儿郎当的声音:“可不是嘛,刚来就摆弄些旁门左道,谁知道那物资是正经来路?”
他叼着烟卷晃悠悠地走出来,眼角带着熬夜的红血丝,昨晚被娄晓娥指着鼻子骂了半宿没出息,正憋着气想找碴。
林峰转头看他,眼神清明:“许大哥这话是说我?我这新搬来的手续都在街道办备着案,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同志查查合不合规?”
许大茂没想到他这么硬气,噎了一下,转而阴阳怪气地绕开话题:“查倒不必,我就是好心提醒你。这院里人多眼杂,前阵子二大妈晾的被单都丢了半条,真要是丢了值钱东西,第一个就得怀疑来路不明的。”
这话像根引线,一碰就炸了锅。
贾张氏突然在中院撒泼打滚,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的五毛钱啊!那是我攒着给棒梗买铅笔的钱啊!就藏在枕头下,怎么就没了呢!”
她哭嚎着,眼睛却死死盯着林峰的小屋方向,“除了他还有谁?刚修完东西就惦记别人家的钱!肯定是用那邪门手艺开的锁!”
傻柱刚从厂里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个空饭盒,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把饭盒往石阶上一墩:“你看见人家进你屋了?没凭没据就血口喷人?”
“没看见也知道是他!”贾张氏往地上一躺,腿蹬得老高,“全院就他新来的,不是他是谁?前儿个还敢顶撞长辈,可见骨子里就不是好东西!”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双手,踱着方步从屋里出来,故意清了清嗓子:“依我看,像昨天一样搜一下,搜搜他屋不就清楚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没搜出来,再让贾张氏给人家赔礼道歉也不迟。”
三大爷阎埠贵也跟着点头,蹲在旁边的石榴树下,烟袋锅敲得邦邦响,眼里满是看热闹的光。
林峰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院里越聚越多的人,突然冷笑一声:“搜可以,但要是搜不出来呢?”
“搜不出来我给你磕头!”贾张氏见他应了,气焰更盛,拍着胸脯喊得震天响。
傻柱还想拦着,被林峰摆摆手拦住了。
众人浩浩荡荡涌进林峰那间小屋,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床板掀开了,墙角的破木箱翻了个身,连灶膛里的灰烬都扒拉了三遍,别说五毛钱,连个钢镚子都没见着。
贾张氏的脸瞬间白了,眼神慌乱,还想嘴硬:“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藏到院外去了!”
“贾大妈,”林峰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您那钱是不是用红布包着?上面还绣了朵牡丹花?”
贾张氏一愣,下意识点头:“你咋知道?”
“我昨儿帮傻柱哥收拾灶台时,看见灶膛缝里卡着块红布角。”林峰转头看向傻柱,“哥,你去瞅瞅?”
傻柱二话不说,抄起灶台边的火钳就往灶膛里掏,果然夹出个烧焦了半边的红布包,里面的五毛钱已经被熏得漆黑,边角还沾着点柴火灰。
显然是贾张氏做饭时忘了从枕头下拿出来,钱跟着掉落的柴火滚进了灶膛。
“这……这……”贾张氏张口结舌,脸涨得像猪肝,杵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磕头就不必了。”林峰弯腰捡起自己被翻乱的杂物,慢悠悠地说,“不过往后说话可得凭良心。这院里的人眼睛都亮着呢,不然下次丢的可能就不是钱了。”
贾张氏灰溜溜地抢过那五毛钱,头也不回地钻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