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枝枝,我难受,抱抱我
作品:《你选白月光,我改嫁顶级疯批大佬》 顾寒洲没有说话,整个包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明明对方并没有看他们,周天纵却无端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了看陆鸣谦,陆鸣谦脸色紧绷难看,嘴唇发白。
最后还是秦南风的笑声,打破了尴尬。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可不能上下嘴皮一碰就完事了。”
没人见过顾少,自然也不了了解他脾性如何。
秦南风认识顾少,而且顾少能来给他庆生,说明两人关系相当不错。
秦南风的意思,恐怕就代表顾少的意思。
“明白明白,谢谢秦少提醒。”
陆鸣谦拿起桌上的酒瓶,倒在杯子里举向屏风那边,“顾少,我先自罚三杯。”
“三杯?”
秦南风淡淡开口,周天纵给陆鸣谦使了一个眼色,陆鸣谦笑道:“口误,我说的是三瓶。”
秦南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陆鸣谦硬着头皮,将三瓶酒喝完。
刚刚在温泉池里被打湿,又没来得及洗澡,换了身衣服后就来了这里。
这会儿感觉头晕脑胀,身上一阵寒一阵热的。
三瓶酒下去,脸色更是苍白难看,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在他快要倒下去的时候,周天纵立刻扶住了他。
他朝周天纵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顾少,不知道我这诚意,你是否满意?”
秦南风看向顾寒洲,自始至终,这家伙都一副毫不在意毫不关心的样子。
“诶,怎么说?”
顾寒洲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秦南风一眼,摆了摆手,“我累了。”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陆鸣谦和周天纵立刻滚。
秦南风耸了耸肩。
顾寒洲这人虽然清冷不爱搭理人,但得罪他的人只要诚心悔改,他多少还是会给对方一个机会。
今天如此「铁石心肠」,百分之百是为了司南枝。
“周少,陆少喝多了,你送他回房间吧。”
周天纵立刻点头哈腰,“是。”
陆鸣谦不甘心,正要说什么,周天纵小声道:“来日方长。”
顾少都说累了,如果这个时候还去打扰他,那不是找死吗?
两人离开后,秦南风笑着调侃,“陆鸣谦现在走投无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他要是知道你喜欢司南枝,想跟他抢老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顾寒洲缓缓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自作孽,不可活。”
—周天纵将陆鸣谦扶到房间。
今天折腾了一天,他也累得不轻。
将陆鸣谦弄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凌晨一点。
“咚咚咚——”
巨大的敲门声划破天际,也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司南枝。
“开门,司南枝,我知道你在里面。”
司南枝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听到陆鸣谦砸门和大吼大叫的声音,更是怒火中烧。
她用被子捂住耳朵,理都不想理。
然而,门没开,陆鸣谦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继续敲。
“为什么不开门,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司南枝,你再不出来,我踹门了。”
隔壁的宾客被吵醒,打开门骂骂咧咧,还找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一直在劝说。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帮你,请你不要影响其他宾客休息。”
“打开这个房门。”
“请问里面是你什么人?没有经过对方同意,我们不能开门。”
“里面的人是我老婆——”
“既然是您妻子,那你能先打电话联系她吗?”
司南枝忍无可忍,下床披上衣服打开了门。
她冷冷地看着外面脸色泛着不正常红的陆鸣谦,“你想干什么?”
“这位小姐,他真是你丈夫吗?”
外面围了不少人,司南枝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点了点头,“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一把将陆鸣谦扯进房间,关上了门。
一进门,陆鸣谦跟个来捉奸妻子的丈夫似的,在房间里搜寻了起来。
床上没人,又去浴室,甚至连窗帘后面,床底下都没放过。
司南枝冷冷地看着他,“你疯够了没有?”
陆鸣谦从噩梦中被惊醒,想到司南枝有可能跟别人在一起,便晃晃悠悠跑来找人。
心中的怀疑被打消,他看着司南枝缓缓靠近她。
司南枝蹙眉,刚要后退,陆鸣谦猛地搂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拉,头靠在了司南枝的颈窝里。
“我难受……”
司南枝这才察觉到陆鸣谦在发烧。
他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在跟她撒娇。
司南枝突然想起了陆鸣谦被陆鸣泽关进冷链车后,她好不容易将人救出来。
送到医院,陆鸣谦一直在发烧,昏迷不醒。
她陪在他身边每日每夜地照顾了两天,他的烧才退下去。
大哥知道这件事,看她精神恍惚,憔悴了不少,强行将她带回了家。
等她休息好再去找他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后来两人结婚,她以为会捂暖他那颗冰冷的心。
临死前才知道,他的心已经给了穆兰心。
甚至在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还让绑匪撕票。
如今装出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以为她会心疼吗?
呵——司南枝面无表情地推开陆鸣谦。
陆鸣谦烧得越发厉害,刚刚被一股怒意撑着来到司南枝房间。
看到司南枝房间没男人,一口气松懈下来,再也撑不住了。
被司南枝一推,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司南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再也没有了对这个男人的一丁点爱意和崇拜。
有的只有浓浓的不屑和厌恶,“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陆鸣谦烧得厉害,他其实已经听不清司南枝在说什么。
只能感受的到她的语气很冷。
这更他以前生病时,她坐在床边伺候时的软糯甜语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他喉咙又烧又疼,喃喃低语的话,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他朝司南枝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
然而,连司南枝的裤脚都没碰到,便被司南枝躲开。
“又可怜又可悲又可恨的臭虫子!”
司南枝这是在骂他吗?
不……
司南枝那么爱他,眼里心里只有他,怎么可能会骂他。
肯定是他烧糊涂了。
“枝枝……我难受,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