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将陆鸣谦踹下床
作品:《你选白月光,我改嫁顶级疯批大佬》 修长漂亮的手指将药取出来,送到司南枝嘴边,“你不想吃药,不是怕药苦吧?”
司南枝一怔。
“现在多数药表皮都有薄膜包衣,并不苦,只要敢吞咽就可以。”
顾寒洲静静地看着司南枝,“你是不敢吞咽?”
司南枝:“……”
顾寒洲不是外科医生吗?
怎么跟三哥那个心理医生有的一拼?
不过他确实说对了,从小她就怕吃药。
喉咙很敏感,吃药的时候,喝药的水下去了,药还留在嘴里。
每次生病,妈妈为了让她吃药,会将药掰成四个小块,但还是下不去。
她必须每次把药嚼碎了,才能咽下去。
那个苦,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后来司南枝听邻居小孩哥说可以用糖果练习吃药,司南枝回家后照做,结果卡到了喉咙。
那之后,司南枝看到药就害怕。
“你以前是怎么吃药的?仰着头咽?”
“嗯,不是这样吗?”
顾寒洲看了云豆豆一眼,“能麻烦你去买瓶苹果酱吗?”
云豆豆虽然不知道顾寒洲要干什么,但这个男人莫名让人有一种信服力,便立刻去买。
司南枝有些好奇,“用苹果酱干什么?”
“辅助你吃药。”
“啊?”
顾寒洲用消过毒的水果刀,将药切成了四个大小一样小块。
司南枝发现顾寒洲无论做什么,都很冷静缓慢。
目光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又修长漂亮的手上,还真是赏心悦目啊。
就是这双手,昨晚一直握着她的手。
司南枝多少有些可惜,她老早就想摸摸顾医生的手,奈何昨晚昏迷不醒,完全不知道。
“顾医生,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好看。”
拿着刀的手一顿,抬起黑眸笑着看了司南枝一眼,“你是第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司南枝突然有了一种,美好的东西只有自己发现见的满足感。
云豆豆买回苹果酱,顾寒洲舀了半勺苹果酱,随后将切好的小药片放在苹果酱上,“张嘴。”
司南枝对药本能的抗拒,但又不想让顾寒洲觉得自己跟个小孩似的。
张嘴吃进去后,皱着眉仰头就要咽。
“不要仰头……”
带着温度的手轻轻按住她的头,“下巴微收,低头将苹果酱喝下去。”
顾寒洲的声音犹如清泉一般温润好听,他的手似是带着魔力,触碰的地方,让人头皮发麻。
司南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像被他蛊惑了似的,将口中的苹果酱咽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
“什么?”
司南枝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所有的药都吃完了。
而且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在吃药,还以为顾寒洲在喂她喝苹果酱。
她晶亮的眼睛看向顾寒洲,“这太神奇了吧?以后我就这样喝药。”
顾寒洲又让她喝了一点水,“希望你以后不生病,健健康康不用喝药。”
顾寒洲总是淡淡的,为人清冷,但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暖心。
当医生的都这么温柔吗?
“顾医生,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
顾寒洲:“我是医生投诉信最多的医生。”
是了,如果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怎么会有那么多投诉信呢?
所以,他只对自己这样?
为什么?
因为她帮他治病?
担心她生病,会影响治疗吗?
这也正常。
—司南枝住了两天院,顾寒洲每天都会来陪她。
“顾医生,你不上班吗?”
“这两天正好休假,今晚就得回去了。”
司南枝想到人家两天假期光顾着照顾自己,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那我请你吃饭吧?冰市的烧烤可是一绝,来了不吃一次就回去,肯定会遗憾。”
因为「宋语瞳」那个角色需要很瘦,司南枝一直在控制饮食。
再加上生病的这两天吃的全是没有味道的粥,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一说到烧烤,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顾寒洲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了笑,“好。”
三人一起去烧烤店,司南枝放开手脚点了大一堆。
顾寒洲提醒她,“你病刚好,不能吃太多。”
“知道啦,我就过过嘴瘾,主要是你吃……”
话是这么说,等烧烤端上来的时候,司南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嘴。
等司南枝吃了三串还想吃的时候,顾寒洲按住她的手,“可以了。”
“我刚刚吃的太急,都没尝出味道,再吃三串吧。”
“不行,肠胃会不舒服,到时候还得吃药。”
“两串?”
“不……”
司南枝咬了咬牙,“一串,再吃一串总行了吧,这次我慢点吃。”
顾寒洲摇了摇头,态度相当坚决。
司南枝放下手中的牛肉串,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当医生这么固执,小心没女朋友!”
“嗯?”
“呵呵……我是说顾医生这么细心,将来谁要是嫁给你,肯定幸福极了。”
顾寒洲静静地看了司南枝一会儿,“嗯。”
司南枝:“……”
他还真敢应。
和顾寒洲分道扬镳后,司南枝和云豆豆回了酒店。
这一场感冒着实让司南枝累得不轻,洗了个澡便早早躺在了床上。
明天的戏份很重要,她一定要拿出百分百的精神去应对。
困意来袭,司南枝缓缓闭上眼睛。
热闹的婚礼现场——“新娘司南枝小姐,你愿意嫁给陆鸣谦先生为妻,无论是贫穷或者富裕,都对他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吗?”
司南枝看着眼前深爱的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新郎陆鸣谦先生,你愿意娶司南枝小姐为妻,这辈子唯爱她一人,身心豆浆忠诚于她吗?”
陆鸣谦沉默不语,司南枝急了,“鸣谦……”
“我不愿意——”
陆鸣谦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凉薄而又残忍的笑,“我怎么会要一个连头都没有的人呢?”
“啊——”
人群中突然尖叫了起来。
“新娘——没有头——”
司南枝一愣,什么叫新娘没有头,她的头明明就在她的脖子上。
她伸手一摸,手掌心湿漉漉的,还有一股热意。
是血——是了,她已经死了。
被绑匪撕票了。
当时绑匪拿着刀抹了她的脖子。
“啊——”
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司南枝出了一身汗水,她飞快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头还在……
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司南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半夜你鬼叫什么?”
梦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司南枝惊魂未定,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瞬间目眦欲裂。
新仇旧恨汇聚在胸腔,她怒不可遏——“陆鸣谦——”
她抬起脚,狠狠一脚将陆鸣谦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