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送她省城房子
作品:《揣孕肚改嫁绝嗣糙汉,首长真香了》 舒明珠看见她就走,明显就是心虚了。
她知道宋吉祥绑架自己的事和舒明珠绝对脱不了干系。
可惜没实质性证据,也没法检举舒明珠。
另外,她也清楚,舒明珠到底也是外婆的亲孙女,若自己将她送进监狱,对簿公堂,外婆肯定会很伤心。
这一次,她权当被老鼠咬了一口。
另外,她听外婆说,因为宋吉祥被抓了,舅舅和舅妈松了口气,从县里回来了。
……
这天早上,舒梨刚揉着睡眼起来,就看见沙发上叠得着整齐。
陆铭州早就起来了。
饭桌上,豆浆油条的香味儿飘过来。
他在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即便在家休假,也是天不亮起来去锻炼一圈再回来洗澡。
他刚跑步回来,顺便把早饭带上了楼。
听她说最近口味偏酸,还特意在早点铺子上拿了两碟酸口的咸菜。
这会儿,他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穿着跑步时的军绿色背心,迷彩的确良长裤,健硕精壮的粗犷阳刚身材毕露,肌肉本就发达,此刻经过一定强度的锻炼后,泛出振奋的贲张和潮红。
看得舒梨不觉咽喉一动,吞咽了一下。
寸头配上这堪比现代男模的身材,有种原始的魅力,绝了。
这不比陆锦安那个男主角甩几条街?
可惜啊,偏偏是个配角命,被作者写成那种下场。
看她醒了,陆铭州喊了一声:“过来吃。”
舒梨回神,穿好衣服,蹲下身又去穿鞋子,正在系鞋带,一袭身影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来,帮她系起来。
她忙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没起身,帮她系好,才说:“先吃饭,今天去省城一趟。”
她只当他又要带自己去逛街。
这几天他开车带自己去县里逛过几次百货商店,买了不少营养品,还有些书、杂志和流行歌曲磁带,说是给自己在家解闷。
还给陆家装了个座机,说是以后方便联系,免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又耽搁了。
梁红霞知道继子这么做是在讽刺自己,脸色更难看了。
舒梨准备去洗漱,睡了一晚,刚一起身,气血不足,孕期症状又来了,眩晕了一下,陆铭州大手把她腰一掐,搂住:“又不舒服?”
她这几天在家也曾有过孕吐和眩晕的症状。
反正已经被他知道怀孕了,她也不用装了。
“没事。”她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挤出个甜美的笑容。
陆铭州盯着她红扑扑的娇容,就像在东北初晨晨跑时,路边带着露珠刚睡醒的清新小茉莉,心脏莫名狠狠荡漾了一下,又忍住,将她的手从脖子上拉下来:“我还没洗澡。别蹭上来了。脏。”
“谁说你脏了?我没觉得。”她不是违心夸他,就算流了一身汗,他身上也是那种海洋般醇爽舒朗的味道,像海风一样,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还踮起脚搂紧他脖颈。
他紧绷的小腹像是有一根青筋,如龙脉一般急遽跳动着。
这一个多月在部队里每个深夜里的骚动,快被她撩出来了。
强行克制住澎湃,将她小腰握紧,正色:“都快当妈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舒梨笑出了小酒窝:“没事,你稳重就够了。”
抱了会儿才松开手,去了浴室。
陆铭州盯着她的背影,唇边泛起复杂。
其实她怀孕的事,到现在他都还没完全消化。
两人本来就是被临时拉到一起的,各有目的。
结婚之前他就做好决定,有机会和她离婚,放她新生。
而他也还想继续去找那个人。
只没想到新婚夜,一步错,步步错,居然还让她怀了孕。
这是千算万算没想到的。
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他和她的未来,也不知道会走向哪个方向。
不过无论怎样,她既然怀了他的孩子,这个责任,他还是要负起来。
吃了早饭,两人下楼,正好和梁红霞撞上。
自从那天后,梁红霞在家碰到她,都是脸色阴沉沉的。
气氛压抑。
梁红霞见她又要出去玩,脸色更难看了,但老大还在家,也不敢有二话,只当没看见,扭头走了。
陆铭州抓着车钥匙,带着舒梨上了吉普车。
到了省城,已经是晌午。
陆铭州带她去吃了个饭,又去江市百货大楼买了些东西,才回到车上。
舒梨本以为差不多该回去了,没想到吉普车没去回程的路上开,反而朝城内另一片区域开去。
舒梨看向窗外,看出这是一片刚开发不久的新区,好像是本地政府和归国华侨投资的,跟八十年代大部分城市居民楼不一样,这里的楼房都很崭新,设计偏西式,红色墙身,看着很是高档。
她猜,这里应该是八十年代大城市的第一批商品房。
陆铭州停好车,带她进了一个叫华美小区的地方,还跟门房值班的大爷打了个招呼,像是来过很多次了。
他领着她进了一个单元楼,到了二楼,用钥匙打开201的门。
四室二厅的房子装修得很好,在八十年代算是品味格调很高的翘楚装潢。
客厅悬挂着一盏水晶吊灯,还带着一个露台,采光非常好。
傍晚的夕阳射在琥珀色原木地板上,浮上一层碎金。
各种家电一应俱全,全是进口货,比永隆镇陆家的电器更高级。
舒梨回头看向陆铭州:“这里是……”
陆铭州反问:“喜欢吗?”
舒梨吸口气:“这么漂亮的房子,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
他将钥匙放进她掌心:“这是我在江市的房子。我归队后,你在家里住得不舒服,就过来住。”
经过这件事,梁红霞和舒梨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差。
他在家里可能还没什么,就怕他走了,舒梨会受气。
她没想到他竟已考虑到了他离开后她的处境。
“我可以一个人过来住?”
他说:“当然,这就是你的家,随时都可以。”
家?
她心里涌上一股错愕。
无论是书里书外,她都是个没有家的人。
现实中,她从小以孤儿院为家。
在这个世界,她这副身体也一直到处飘摇,自幼无父无母,从外婆家,到陆家,似乎也没怎么安定过。
两辈子,第一次有个人把一个房子的钥匙交给她,告诉她,这里是她的家。
虽然她明白,他是因为责任,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对自己这么好。
正因为如此,更有种犯罪感。
陆铭州见她垂着头不讲话,粗粝手指把她的下巴托起来:“怎么了——”
话音还未落,一团芬芳软绵扑进他硬朗的怀里,用唇堵住他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