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老公,好冷啊

作品:《揣孕肚改嫁绝嗣糙汉,首长真香了

    陆铭州一跃而起!


    昏暗中,看到舒梨跑到了他床上,缩在他的被子里,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他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舒梨眨巴着睫毛:“我害怕在不熟悉的地方睡觉。老公,今晚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就一晚。”


    他怒意消失,这辈子从没人叫过自己老公,这感觉,就像对一团棉花,拳头都硬不起来了。


    但他还是虎着脸:“我跟你一个房间有什么好怕的?”


    舒梨哀求:“不行,一个人睡,会有鬼在被子外扯我的脚。”


    陆铭州哭笑不得:“什么玩意儿?”


    对于一个东北长大和从军的糙汉来说,小姑娘的害怕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


    可看她月光中我见犹怜的小脸,终究还是随了她的意思。


    女同志胆子怕鬼也没办法。


    算了,等她睡着了再过去。


    一晚而已,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


    他和衣躺下去,1.2的标间单人床实在容纳不了两个人,尤其是他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


    他尽量往旁边挪,可还是免不了和她碰在一起。


    高挺的鼻梁下全是她的香馨环绕,搅得他根本睡不着。


    到最后,舒梨大着胆子将双臂滑过去,试探性揽住他精壮的窄腰:“老公,你都快被挤下去了,过来点。”


    他身躯绷紧了,血液翻涌了一下。


    她见他没有反抗,又搂紧了几分。


    男人沉沉嗓音这才飘来:“舒梨,别太过分了。”


    “就抱一会,我害怕。”她颤巍巍的。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撒谎,小时候在孤儿院她就害怕天黑。


    有一段日子,她同宿舍的其他孤儿被领养走了,没住满,就剩她一个人,天色一黑,就吓得不敢进去。


    每次都是孤儿院的小光哥哥过来陪着她,跟她说故事,等她睡着了,才回自己房间。


    陆铭州感觉她像是真的害怕,终于不说话了,等她睡着。


    可等待的过程,又感觉自己在沙漠里集训时都没这么难熬,喘息都变粗了。


    他想抽身,反被她搂得更紧,软兮兮的身子骨快嵌进自己身躯了,小妖精还娇气地梦呓:“老公,好冷啊。”


    老公。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禁得起被这么叫唤?


    这声称呼似乎在提醒他,他们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了。


    她不再是他的弟媳了。


    他对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法合情合理的。


    正这时,她身子一动,两团软绵撞到他胸膛。


    他大脑空白了一下。


    趁他暂时性的沉沦,她纤指顺着他胸口往上爬,想解开他最上方的风纪扣,细软的声音从他脖颈下方爬上来:“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不介意的。”


    耳鬓厮磨的触感,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一夜的事情,还有那个他一直在找的人,尽数浮现在眼前。


    这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和她的婚姻,只是权宜之计,说白了就是协议,还真把自己当她的老公吗?


    她是为了钱和气陆锦安,他是为了迁就爷爷。


    两人也说好了,一旦有机会,还是会解除这段婚姻关系的。


    而他,也一直还想找到那晚那个女人。


    那才是他真正该负责的人。


    现在,该负责的没负责,怎么能又去招惹上一个?


    若是这样,他妈的自己和只顾着下半身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在同意了这场婚约的那一刻,就决定好了,不会和他有夫妻之实。


    这样,以后离婚也不会拖泥带水。


    电光火石间,他死死压下欲望,一个翻身,悬空将她压在魁梧的身躯下,喘息粗犷,手掌几乎粗鲁地将她胡乱解自己扣子的小手压在床上,然后下了床,整理衣扣,哑着嗓音:


    “自己睡。有鬼再叫我。”


    然后去了浴室。


    舒梨:……


    以为快得手了,没想到嘴边的鸭子飞了。


    怎么回事?


    她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刚才情动了,就差一下,她肚子里的娃就有爹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没了性致。


    要不是确定他是有反应的,她还真以为他不能人道。


    这男人,部队待太久了,榆木疙瘩不解风情,还是她勾引的手段还不够?


    不过,今晚算是泡汤了。


    浴室里,陆铭州痛痛快快洗了个冷水澡。


    被她勾起来的心火才消退。


    立秋后天气渐凉,今天又下了一场雨,温度更是骤降,晚上睡觉需要盖一层薄被子的,但这场凉水澡一点不冷,将他一身燥热褪去了,才回床上睡了。


    ……


    次日早上,雨停了。


    两人起来后,心照不宣只当昨晚没发生任何事。


    陆铭州陪舒梨去百货大楼去买了保险箱,给许秀珍带了点礼物,开车回了永隆镇。


    陆铭车帮他把保险箱搬进屋子里就要走。


    经过昨晚,舒梨感觉他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话也变少了。


    回家路上,她一直找话题说笑,他却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什么事。


    她犯了愁。


    虽然已经领了证,但不发生什么也不行啊!


    她送他到门口,想试探他是不是因为昨晚嫌自己太过主动,他倒是先开口了:“回去吧。马上要办婚礼了,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别出摊了。”


    她想多找机会跟他相处,娇声:“你那边办婚礼忙不忙?我这几天来陆家帮你。”


    陆铭州见她黏得像膏药,脸色还是钢铁一样清冷硬朗:“不用,部队那边也来了一些战友,到时候会帮忙。这么多大男人,轮不到你一个女同志干活。”


    “你战友来了?”


    “嗯,等婚礼办完了,我会跟他们一起回东北。”


    这话一出,舒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啊?婚礼完了就走?不是还有婚假吗?”


    “部队临时有任务需要回去。婚假要往后移了。”


    “那什么时候走?”


    “应该是办完婚礼两天后吧。”陆铭州说完也没多留,开车回去了。


    舒梨这下再没心思留他了,心里乱了套。


    才两天?那这时间更紧了!


    她一定要在他归队之前和他圆房。


    不然再等他回来,肚子里的孩子根本瞒不住!


    可就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够怎么办?


    几次色诱,她已经完全见识到了这男人心性坚韧,绝对不是那种一钓就上钩的色胚子!


    就算喝了酒,就算孤男寡女在外面过夜,他都能忍着。


    总不能强行给他灌药霸王硬上弓吧?


    等等——灌药?


    她脑子灵光一闪。


    实在不行,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