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计谋哄骗

作品:《武侠:重生张无忌,我选择报仇

    此刻,朱九真和武青婴满心恐惧,靠在一起。


    毕竟当年朱武两家害得张无忌坠入悬崖,吃尽苦头,如今他安然归来,她们怎能不害怕?


    身为美貌女子,她们心里很清楚,张无忌可能会以何种方式报复。


    张无忌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们吓得浑身颤抖。


    而武烈则怒目圆睁盯着张无忌,生怕他对自己宝贝女儿不利。


    虽说眼前这两位女子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只等张无忌随意处置。


    但张无忌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走到武烈跟前,蹲下身来,在武烈身上几处穴道轻轻点了几下,接着将手掌按在武烈胸前的膻中穴,散去他体内残留的劲道,随后运用九阳神功为他疗伤。


    张无忌此举,让武烈又惊又怕。


    惊的是张无忌居然会出手救他、为他疗伤。


    怕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担心张无忌会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


    毕竟像凌迟这种刑罚,不割满三万六千刀,犯人是不许死的。


    九阳神功何等厉害,没过多久,武烈身上的内伤就痊愈了。


    武烈扶着书架缓缓站起身,轻轻咳嗽两声,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子,我们跟你有仇,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留着我们慢慢折磨致死,可不是好汉行径。”


    “我的武功如何,你们刚刚已经领教过了。要是我想取你们性命,根本不用跟你们废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在我手上了。”


    对于这番话,武烈三人都表示认同。


    张无忌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朱九真卧房,若真要杀人,完全可以大开杀戒后,烧毁连环庄,然后逃之夭夭,这世上又有谁能知道是他干的?


    这时,武烈看了朱九真一眼,说道:“你究竟想怎样?如今朱家只剩九真这一个孤女,欺负孤女可不是好汉所为。武当派乃名门正派,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张无忌对武烈倒是有了几分欣赏。


    怪不得武烈、武青婴父女能在这场风波中苟活到现在,此人虽然性格暴躁,但不像他的祖先武修文那般愚笨。


    至少凭借几十年的生活阅历,他在见风使舵、道德绑架方面,还是有些手段的。


    察觉到自己不是张无忌的对手,便立刻收起起初的傲慢,开始好言相劝。


    张无忌看向朱九真,说道:“虽然真姐曾经对我有所亏欠,但当初我在红梅山庄借住的几个月里,她对我也算不错。


    我张无忌恩怨分明,这份情谊我一直记在心上。


    我自幼父母双亡,对我好、有恩于我的人,我都铭记于心。


    朱伯伯虽然心怀不轨,但最终家业尽失、性命不保,也算是自食恶果,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


    听到这番话,武烈感觉张无忌似乎没有杀意,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他的语气也变得温和客气起来,“既然如此,张公子今日再来,所为何事?”


    张无忌再次深情望向朱九真,说道:“自然是为了真姐。我从小就钟情于真姐,在悬崖之下的日子,我熬过无数风刀霜剑,支撑我活下去、重见天日的唯一信念就是真姐。


    若不是对真姐的思念,恐怕我早就撑不下去,跳崖自尽了。如今我武功有成,重回世间,第一时间就是来见我日思夜想之人。”


    武青婴听了,调侃道:“九真,没想到张公子对你如此深情。”


    朱九真则面露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张无忌自己也觉得这几句话肉麻至极。


    他对朱九真根本没有好感,朱九真虽容貌出众,但心肠歹毒,做个供人玩乐的婢子倒还凑合。


    说什么一往情深、心心念念,不过是违心之言。


    毕竟,谁会真心喜欢一个想害自己的恶毒女子呢?


    张无忌不杀武烈,还为他疗伤,并非他宽宏大量。


    而是因为武烈是连环庄仅存的庄主,张无忌担心杀了武烈,就再也找不到东邪南帝留下的上乘武学。


    毕竟有些上乘武功,比如丐帮的打狗棒法,都是通过口传身教,并没有图谱秘籍。


    连环庄的武学即便不是口传,想必也藏得极为隐秘,不然卫璧在连环庄待了十几年,也不会费尽心思讨好师妹,就为了得到师父传授的功夫。


    如今朱长龄已死,要想探寻连环庄里东邪南帝的武功绝技,恐怕只能依靠武烈。


    虽然还有武青婴和朱九真在,但欺凌妇孺这种事太过下作,张无忌虽不再像从前那般圣母,但也只是变得果断决绝,并非无耻之徒。


    当年朱九真的所作所为,让张无忌深刻体会到殷素素那句“貌美的女子不能相信”。


    今天,张无忌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明白“貌似忠良的男人也不能轻信”。


    虽说张无忌如今武功高强,几乎无人能敌,但他并不喜欢动辄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武力胁迫不过是莽夫所为,智者对此不屑一顾。


    正所谓“兵者,不祥之器,非不得已而用之”,而最高明的兵法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既然能用计谋哄骗,又何必动手呢?


    对待朱九真和武青婴也是如此,能用花言巧语哄住她们,何苦仗势欺人?


    毕竟,欺负孤寡妇孺这种事,但凡要点脸面的人都觉得羞耻,像他这样有实力的人,更是不屑为之。


    看着张无忌的眼神,朱九真竟有些害羞,武青婴则流露出一丝羡慕。


    俗话说:“疾风知劲草,烈火炼真金。”


    方才卫璧临死前的一番话,几乎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光了。


    朱九真和武青婴就算再不自爱,也不会再对这个为了保命抛弃她们、还做出欺师灭祖之事的人抱有幻想。


    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武烈赶忙说道:“既然张公子对九真如此情深意重,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哈哈哈哈。”说着,他也尴尬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武烈接着说:“张公子,既然您如今安然无恙,又武功精进,当年的事......”


    张无忌摆摆手,说道:“当年的事,恐怕不能就这么轻易翻篇。”


    听到这话,武烈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武青婴也是如此。


    毕竟当年是朱武两家合谋陷害张无忌,张无忌对朱九真深情款款,朱九真或许不用担心,但武家与他毫无瓜葛,武烈父女怎能不忧虑?


    虽然张无忌不想轻易放过此事,但武烈从他的言语中并未感受到明显的敌意,于是讨好问道:“那不知张公子有何想法......”


    “当年我们的矛盾根源,无非是我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手中的屠龙刀。当年朱伯伯不惜烧毁红梅山庄祖业,联合武庄主来骗我,不就是为了这把刀吗?我说得没错吧?”


    武烈一时语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