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令人发笑的懦夫
作品:《误会我水性杨花,要分手你哭什么》 279.
冯靳呈投资刀客就是奔着徐琼来的,说实话赚不赚钱,和祁寒声的兄弟关系能不能和好如初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一直都是一个目的导向非常明确的人,不会在中途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绊住。
就像他一开始追求邵慧珍,哪怕身体和大脑已经下意识地被徐琼给牵动了,他依旧会坚定不移地在完成自己的目标之后再去考虑要不要和邵慧珍分手,去追求自己更有感觉的女生。
毕竟东西只有在得到了之后才知道是不是好的,在没有得到之前所有的评价都是带着浓烈的主观意志的。
一开始他想要做徐琼的男朋友,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抱她,但做不到也可以,它能够做她的备胎或者是炮友,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在迷恋对方的气味,对方对于他是一种纯生理的吸引,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够建立这样一个链接,他都算是成功了一小部分。
当然能够成为男朋友最好,毕竟备胎炮友什么的太难听了,他也是挺要脸的一个人。
可在发现一切正常的渠道都没办法达成目的之后他选择剑走偏锋,就像昨天那样,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徐琼也如他所料,因为他为刀客带来的实打实的利益没有选择跟他翻脸。
他同她建立了深度的链接,触碰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触碰到的身体。
在得到的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这就是他想要的,徐琼对于他的生理性吸引强烈到简直是不可思议,仅仅只有一次又怎么够?
她应该是他的情人,是他的妻子,他们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及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是那样的适配,冯靳呈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徐琼更加要同他契合适配的女人了。
在某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可以那样拥抱着她到天荒地老。
徐琼算他算得很准,说到底他投钱就是奔着她来的,把她从刀客逼走完全是得不偿失,她也的确很会放钩子吊着他。
如果他是第一天认识徐琼他说不定真的会吃了对方的这个大饼,但在接二连三被对方钓成狗耍的团团转之后他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按照常规的追求套路可以拿下的女人。
她纯看感觉,只要是她喜欢的,哪怕这个男人在综合实力上面再怎么欠缺她都是喜欢的,一些其他女人十分在意的东西,比如对方的社会评价,财富地位,以及追求的热烈程度,都不在她的择偶框架内。
冯靳呈自认为自己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财富地位,亦或是学历认知上面都能够算得上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六边形战士,他这样的六边形战士,按理来说应该在情场上面无往不利的才对,可偏偏他喜欢上的是徐琼这样的女生。
完全是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就如同那句他在徐琼面前自嘲的那一句:“真是活该。”
但冯靳呈这人天生的性格里面就带有非常强烈的侵占欲和掌控欲,无论什么事情他都喜欢主动去出击,他无法忍受心爱的东西不受控制的失控感。
徐琼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可以让一切都维持体面,永远都不失控的方案,却忽略了冯靳呈并不是一个体面而受控的人。
280.
“喂,老寒,找个机会我们出来聚聚呗。”冯靳呈以往是不抽烟的,因为抽烟会给肺部带来严重的负担,可自从在遇见徐琼后的每一个求而不得的夜里,他喜欢上了嗅闻尼古丁的味道,就像有些人,明知道有害却让人控制不住地对其上瘾。
不知道为什么,祁寒声现在得了一种听到冯靳呈说话心里就不大敞亮的病,但毕竟这人现在是刀客的大金主,两人的关系哪怕已经无法回到曾经,一些面子上的功夫却还是得好好做的。
特别是上次到家里聚餐,他喝了冯靳呈带过来的酒,直接就断片了一整个晚上,他如今回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不了吧,最近杂志社的稿子有点多。”祁寒声出声推拒道:“你也知道最近特殊时期,不能够出一点纰漏。”
“也不差一顿饭的功夫吧。”冯靳呈将吸进肺部的烟吐了出来,尝了口味之后就摁灭了烟头,他没有烟瘾。
徐琼这个女人像极了烟草,但他却无法用对待烟草的方式对待她,无法去浅尝辄止。
“你想要和我聊些什么在电话里面就说了吧。”祁寒声能够听出来冯靳呈很显然是话里有话,两个人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平时也不大爱黏在一起,冯靳呈一跟他说约饭,他就知道对方可能是有些话想要跟他谈谈。
以前两个人关系好的时候可以凑在一起聊理想,聊未来,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很显然不再适合这样了。
“那我就直说了,给你多少钱,你愿意把小琼让给我。”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对面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冯靳呈知道对方现在可能是在酝酿怒意,没等对方生气他率先认错道:“抱歉,我开个玩笑。”
“以后这种玩笑少开。”祁寒声已经有些生气了,语气是低沉的,他这个人平时的时候脾气很好,很少和人生气,但徐琼可以说是他的逆鳞,但冯靳呈的确是刀客目前的大金主,对他发火是不太明智和聪明的选择。
人在拥有多了之后难免会开始瞻前顾后。
徐琼是这样,祁寒声也是这样。
“其实是不是玩笑你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吗?我喜欢她,如果可以,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从你身边撬走。”冯靳呈语气淡淡道。
“但哪怕是这样你还是恬不知耻地接受了我的投资,祁寒声你很害怕吧?”
“害怕拼搏多年之后自己依旧一无所有,跑她看清你的败絮其中之后不再回头。”
“你可真是个自卑到令人发笑的懦夫。”
“你给我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嘲讽我吗?”祁寒声的语气冷了下来:“如果是的话,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