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终于又出现了

作品:《沉迷野荷

    对自己毕业后找工作只有好处。


    “谢谢凌教授!我一定会努力的”,夏荷郑重地点头。


    这个名额自己一定要拿到。


    离开教学楼时,叶京心听到夏荷提华峰会议的名额,也是感到心惊。


    即使是叶家,参加的人都是长辈级别,自己从来没有去过。


    当然如果真要一个旁听名额,叶京心依靠叶家还是能拿到的,但那跟自己凭实力拿到的还是有很大区别。


    看着夏荷,叶京心认真道:“小野,华峰会议,有很多人挤破头想参加,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夏荷微笑点头,内心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样的机会背后,必然伴随着更多人的嫉妒和敌意。


    但这个名额自己势在必得,不管用什么方式。


    两人走向食堂的路上,夏荷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一看,是一条新闻推送:《上京郊区发生命案:母女二人惨死》。


    夏荷随意点开新闻。


    当看到“死者林姓女子及其母亲”时,夏荷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夏荷记得火车上那对母女,女儿好像也姓“林。”


    因为新闻上的页面没有人物信息,夏荷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对母女。


    如果真的是,夏荷面色沉重,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野,怎么了?你脸色好差”,叶京心关切地问。


    夏荷迅速锁上手机屏幕:“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那我们回去午休一下吧。”


    “好。”


    ——


    特警司地下三层,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如手术台。


    京兆野双手插在黑色战术裤口袋里,肩宽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微微低头穿过门楣,眉眼在冷光下显得锋利异常。


    “司长”,两名特警员立刻起立。


    京兆野略微颔首,目光如刀般刮过审讯椅上铐着的男人。


    那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眼肿得睁不开,手腕被特制手铐磨出了血痕。


    “还没招?”,京兆野的声音低沉得像砂纸摩擦。


    “嘴硬,说他们只是普通乘客”,年轻特警员递上平板,“但他们是与死者有唯一关联的人。”


    平板屏幕上定格着火车车厢的画面。


    两个微胖的男子坐在靠窗位置,对面是一对母女,而走道另一侧,京兆野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是夏荷。


    “继续问”,京兆野将平板扔回给警员,解开黑色战术外套的纽扣。


    他里面只穿了件紧身黑色背心,绷出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


    随着他的动作,背心下隐约露出腰侧枪套的轮廓。


    警员吞了吞口水:“已经用了常规手段...”


    京兆野冷笑一声,拉开主审椅坐下。


    铁制椅子在他近一米九九的身高和近乎一百公斤的体重下纹丝不动。


    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半指战术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套上。


    “知道特警司为什么叫''铁狱''吗?”京兆野的声音很轻,却让审讯室的温度骤降十度。


    铐着的男人开始发抖。


    京兆野突然暴起,一拳砸在男人耳边的墙上,特种钢材打造的墙面凹陷下去一个清晰的拳印。


    “因为从这里出去的人”,京兆野凑近男人耳边,呼吸喷在对方渗血的额头上,“要么横着,要么什么都招。”


    男人裤裆湿了一片。


    两小时后,京兆野扯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垃圾桶。


    他的指关节沾着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犯人的。


    “给他们处理伤口”,他对门口的警医说,“别让死了。”


    警医低头快步进去,不敢看审讯室里那两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囚犯。


    京兆野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冲过他青筋暴起的小臂,将血液冲刷成淡粉色的旋涡。


    镜子里的男人轮廓如刀削斧刻,下颌线紧绷,一双眼睛黑得看不见底。


    “司长!”副手陈默在门外报告,“化验结果出来了!”


    京兆野甩了甩手上的水,大步走向技术科。


    走廊里所有警员见他都自动贴墙站立,没人敢与这位“铁狱阎王”对视。


    技术科主任老周推了推眼镜:“新型毒品,暂定名''幻蝶'',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的变种,混合了某种神经毒素。”


    他调出显微镜图像,“最致命的是这东西会选择性破坏大脑记忆中枢,高剂量会导致不可逆损伤。”


    京兆野盯着屏幕上那诡异的晶体结构:“来源?”


    “南区外缅国边境实验室的产物,但配方...”,老周压低声音,“有华国某些医药集团的影子。”


    京兆野的眼神更冷了:“那两个废物招了?”


    “招了”,陈默递上记录,“他们是跑腿的,从南区转到东区海市,再坐火车到上京,不知道上线是谁,只说是老板给钱。”


    “老板?”京兆野冷笑,“查转账记录。”


    “查过了”,陈默额头冒汗,“钱是从海外账户转进来的,中间经过七个空壳公司,最后能追踪到一个叫''张凯''的男人,但...”


    “但什么?”


    “这人三天前死了,淹死在自家浴缸里,官方结论是意外。”


    京兆野笑了一下,依靠在墙上点燃一根烟。


    烟雾缭绕着,让人看不清神色。


    吐出一口烟,京兆野问:“那对母女呢?”


    “林雨容和她母亲?”陈默翻看记录,“法医初步判断是他杀,但现扬被专业清理过,凶器可能是某种特制刀具,伤口特征...”


    “像蝮蛇的手法?”京兆野眯起眼睛。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您是说那个组织?”


    想到那个组织,京兆野眸中都是疯狂的神色。


    十年,终于又出现了,终于让我等到了。


    京兆野的声音像淬了冰:“给我继续查。”


    他大步走向电梯,黑色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沿途所有警员屏息凝神,直到那压迫感十足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


    顶楼办公室,京兆野扯开领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上京。


    “司长,您要的资料”,陈默将加密档案袋放在实木办公桌上,金属纽扣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京兆野没有转身,只是微微抬手示意。


    等门锁咔哒一声合上,他才缓缓走向那张承载着二十年秘密的办公桌。


    “二十年了...”,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火漆印,喉结滚动。


    当年那个被父母护在身下的小男孩,如今已是特警司最年轻的司长。


    可有些记忆,时间永远无法冲淡。


    他吸完一口烟,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监控截图,是夏荷在火车上的侧脸。


    女生在火车上气质出众,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注意到。


    京兆野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过屏幕。


    他想起两个月前收到的密报,关于“幻蝶”可能流入上京的消息,这种毒品不仅能让人上瘾,更能摧毁人的记忆系统。


    完美用于灭口或控制。


    而林氏母女恰好死在到上京后不久,又恰好与两名毒贩同车厢,更巧合的是,夏荷也在那节车厢。


    “太近了...”京兆野喃喃自语。


    握紧拳头,京兆野眸中黑色仿若要化为实质。


    二十年,这扬猫鼠游戏终于要见分晓。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在黑暗中消失。


    黑色的特警装甲车驶出特警司,像一头觉醒的猛兽冲向夜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