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况,云喜雨慌得手忙脚乱,她想用被子把开始显现症状的青峦给卷起来,可又怕闷坏了对方。一旁的飞星从容不迫的用她的声音开口。


    “贤者我还有些累,下午我再学礼仪。”


    声音学得惟妙惟肖,就是语调听起来不如平时的她那么谦逊,好在外面的云鼎贤者并未多说什么,只叮嘱她好好休息,便就退开了。


    外面没有动静了,云喜雨扯起的神经松缓下来,只是一转头看到床上眼神雾蒙蒙望着自己的青峦,她那颗放平的心又上吊了。


    “对啊!接下来怎么办,飞星!”她抓住少年的衣襟,全然没有对他的敬畏和害怕。


    飞星斜睨她,也没打开她的手,只事不关己地说:“上啊,煮熟的鸭子。”


    “别再说这种话了!事后他清醒了,会怪我的!”


    “那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什么歪理,是你做的坏事,你要解决!”


    “好啊,你既然不睡,那他没用了,宰了。”


    没有丝毫怜悯心的神器凭空拿出一把匕首,说着就要动手,云喜雨吓得扑过去抱住飞星的腰,“不是这种解决啊!你住手!”


    那边无辜的青峦已经神志不清了,在床上翻来覆去,里衣松开露出大半躯体,双手也在无意识地抓挠自己的皮肤,块状分明的肌肉留下红色的爪痕,看着更为艳丽。


    飞星嘲笑道:“云喜雨,你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云喜雨:“什么啊!”


    飞星:“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


    被这么一提醒,她松开飞星的腰肢,对于搭档之间的磕磕碰碰她是一点没想到男女大防的,只把对方当成兵器,而床上的青峦,她是一眼都不敢多看。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飞星用手指钻她的太阳穴。


    云喜雨:“我认为,要光明正大,而不是趁虚而入。”


    飞星欲言又止,他是真的了解这家伙的,本来想走捷径让对方得偿所愿,既然笨蛋不接招,那按照她自己的方式玩玩也不是不行。


    “你确定?”


    “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但这样真的不行。”


    “嘁,没劲。你要是觉得不够刺激,我还能吹曲伴奏。”


    “不要!以后再不准这样欺负青峦仙尊!”


    “好心当驴肝肺,你是不是忘记了,他如果不纾解会废掉。”


    “那、那怎么办。”


    云喜雨掏出小手帕给床上冒汗的人擦个不停,发觉对方的体温越来越高,看起来憋得很痛苦。


    飞星:“我打包送随璘吧。”


    云喜雨:“不准!”


    飞星:“你又不要,我就送魔君,别浪费了。”


    云喜雨:“不要把青峦仙尊当成人情礼物啊喂!尊重他!”


    “长这么漂亮,法力又不是很高强,太适合做笼中雀了不是吗?”


    “我会保护他!”


    飞星轻蔑的声音刚落,就得到云喜雨坚定地回应,他的心头掠过一丝烦躁,恶毒的话转了一圈,并没有说出来。


    “行了,我把他丢回行宫可以吧。”


    “我要和你一块去,免得你把他埋了。”


    因为不放心,在飞星扛起青峦后,云喜雨跟着一块偷偷离开。云鼎阁距离青峦的行宫是有一定距离的,一路上很有可能遇见别的仙人。


    为了掩人耳目,飞星将扛起来的仙尊变成了一个瓷器花瓶拎在手里,而云喜雨则随便变成了一个小仙娥。


    因为打了魔尊,现在的云喜雨是天界的大红人,她不遮掩就会被围观。


    “你这样把仙尊变成花瓶,一定要拿稳哦,摔碎了怎么办!”跟在飞星身后,云喜雨提心吊胆地叮嘱。


    “摔在地上了也不会碎,你这个满脑子男人的痴儿。”


    “我喜欢他,我当然要关心他了,我自己拿花瓶。”


    “行啊,那你接着。”


    飞星不在乎地将青峦牌花瓶丢出去,慌得云喜雨手舞足蹈,好歹是把瓶子接住了。


    青峦的行宫有花鸟虫鱼,但没有伺候他的仙丁仙娥,他似乎都是亲力亲为的,也不怎么走访串门,在天界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别的仙家也不敢来随意叨扰。


    但因为是在仙界,又是天后的亲侄儿,所以没人想到他会被魔尊打包带走,甚至现在又被飞星下药掳走。


    云喜雨嘀咕道:“巡防实在是疏忽了,我要是做战神了,一定要来这边布防。”


    飞星吐槽:“天界真可怜啊,满脑子男人的战神搞不好比倒戈的战神还糟糕。”


    云喜雨:“瞎说什么,我好歹还是天界这边的。”


    “如果有一天青峦自愿去了妖魔界,你怎么选?”


    “……”


    云喜雨被问住了,她珍惜地抱着怀里的花瓶,看到飞星越过高墙,这里便是心上人的行宫了。


    飞星没有带她去往寝殿,而是拐弯跑去了温泉池,云喜雨小心翼翼地将花瓶放入水中,华贵精美的瓷器入水后恢复了模样,银□□浮在水面,楚楚可怜的一张美人面沉入水中,涟漪模糊他绝佳的容貌。


    云喜雨连忙将人从水里捞起,害怕他呛水,也是在这一瞬,青峦睁开迷离的眼神,将她一并拽入水中,掐着她的下巴就要亲吻上来。


    要亲吗?可仙尊明显是昏头的,她必须克制自己呀!


    可是可是,都这么暧昧了,她快抵挡不住了!就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仙尊看着也好痛苦的样子。


    啵唧一声,青峦亲在飞星变出的铲子上,还被一铲子掀开。拥有着差不多面貌的少年将水里落汤鸡一样的云喜雨给单手拎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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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地拍着她的脸。


    “不是说不要趁人之危么,你噘嘴做什么?”温泉池边上的飞星冷笑。


    “呃……”心虚的云喜雨转开了目光,任由自己的脸被拍。


    “让你上你又不上,这会儿又噘个嘴。”


    “这不是被迷惑了一下么,谢谢你阻止了我!”


    飞星强迫云喜雨看上水中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青峦,轻声道:“你看,什么冰清玉洁,也有不堪的一面,白莲花掉淤泥里了。”


    “这都是你害的!”云喜雨涨红着脸反驳。


    将脸上的水给抹开,云喜雨坚定了心神,用法术蒸干头发衣裳,看着在水里如一朵娇花似的仙尊。


    “飞星,现在怎么办?”


    “你不吃,也不让随璘吃,那就青峦自己解决。”


    云喜雨反应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想象了一番心上人自我排解的画面,一定比话本里的男主还要香艳吧,可恶,她不能这么亵渎对方。


    “可是青峦仙尊好像不会啊,你看他根本就是猴子挠痒。”


    “……废物,这也不会。”


    “那怎么办!”


    “教他。”


    飞星所谓的教是非常粗暴的,就是用法术引导青峦自己去触碰,搞错几次总能学会。


    云喜雨在这方面没有发言权,怜爱地看着苦苦摸索的青峦,但反过来想,对这方面事情不太明白,也就意味着随璘真的没有越界。


    可是随璘在三界可是有着“霸王戏花”凶名的,她喜欢的不管是人妖仙,都会被她挖走。


    云喜雨不敢离开,担心青峦出事,就背过身等着他自己纾解,而飞星陪着她一块坐在温泉池台阶上。


    屋内热气氤氲,一些水声和低吟显得很黏腻,云喜雨托腮抱怨,“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怪我?”


    “不敢不敢,你也是为我好,只是我不想要这样。”


    “云喜雨,你不看看他怎么解决的吗。”


    “又来了,我才不要。”


    “看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你还会觉得他神圣不可侵犯吗?”


    “……”她可能会觉得对方更加可口了,这不行啊!


    飞星翻白眼,“吹个小曲掩盖他的声音吧,你脸红得像猴屁股。”


    “不行,掩盖了,我就不能从声音来判断他的好坏了。”


    “你这个色小鬼,就是想听他叫吧。”


    “哪、哪、哪有!”


    笨拙的青峦在最后时刻念出了一个名字,云喜雨刚要听到时,就被飞星的手掌捂住了耳朵。


    过了片刻后,手掌撤离,云喜雨问:“刚刚青峦仙尊叫谁了吗?”


    听到了青峦叫随璘的名字,飞星并不意外,他看着云喜雨好奇的天真模样,只说:“没有,他不会有事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