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受伤了
作品:《和前男友穿到古代种田》 陆景逸今日休沐,好不容易放假一日,想着到集市上买些肉,给自己和娘改善一下伙食。
平日里吃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以下咽了。
他刚用草绳捆了扇排骨,正要上秤,忽然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抬头就和站在不远处的许青禾对上了视线。
许青禾:“……”
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莫不是二郎神转世,脑门上长眼了?
他没想着和对方交流,偷偷翻了个白眼便要转身走人,谁知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拦住了去路。
“你别走!”
陆景逸语气冲得很,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我问你,你和陆晚亭是不是对我娘出言不逊了?”
许青禾被他问得微微一愣。
倒不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纯粹是没反应过来:他对王金凤出言不逊太多次了,这小屁孩问的是哪次?
见他不说话,陆景逸还以为他在心虚,冷笑一声道:“我娘不过是出于好心问了几句,你们为什么要把她的好心当成当成驴肝肺?”
许青禾了然地“啊”了一声。
知道了,原来说的是卖茶叶蛋那次。
他原本不想与这半大孩子计较,但听他话里话外将陆晚亭也编排了进去,脸色便淡了下来。
沉默片刻,他问道:“我猜,你娘回去没跟你提赌债的事吧?”
果不其然,陆景逸显然一副被触及到知识盲区的样子,皱起眉头。
“什么赌债?”
于是,许青禾便把陆爹将他和陆晚亭的房子抵了赌债的事告诉对方,顺便还编造了一番他和陆晚亭连夜凑钱、求人宽限的凄惶氛围。
“不去探望,非是怠慢,是不想连累你与你娘,这些话我早在茶蛋摊前便与你娘说了个清楚,你娘为什么没将这些话告诉你,你现在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那日在场还有其他好几位婶娘可以为我作证,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她们,看看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许青禾想起什么,又道,“对了,黎大哥当时也在。”
听到那句“黎大哥也在”,陆景逸本来就懵的脑子更转不过来了。
许青禾他不了解,但黎大哥这么多年为人如何,他还是清楚的。
许青禾如此言之凿凿,还搬出了黎大哥,基本说明,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娘当时为什么没把这些话告诉他?
陆景逸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想要反驳,想说这么多年他娘如何温柔、如何待他视如己出,绝不会故意挑拨离间,但那些辩解的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就见许青禾淡淡瞥他一眼,推着推车转身离开了。
陆景逸站在原地,感到一阵罕见的茫然。
等他回去,一定要找娘问个清楚。
-
院子里,陆晚亭接过许青禾推来的小推车,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质量问题,这才在一旁稳当放好。
然后垂眸去看许青禾。
明明把小吃画交了出去,小推车也安全到家,两桩好事临门,怎么看着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许青禾不大自然地说,“就是回来的时候遇见一只大狗,朝我汪汪了好半天。”
不等陆晚亭反应,他话锋一转:“你带我去采醉鱼草好不好?”
在许青禾心里,心情不好可以通过挖野菜、采蘑菇等野外活动来缓解,前两项他都体验过了,醉鱼草还没见过呢。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陆晚亭想到上次进山许青禾表现很好,这回不需要他小猫作揖也同意了。
两人换好登山装备,一同上山。
到了山间溪畔,就见一丛丛醉鱼草长得比人腰还高,此时正值花期,枝桠上垂着串紫莹莹的花,风一吹就能闻到淡淡的香。
看着漫山遍野的紫色花穗,许青禾很快把烦心事全都丢在一旁,欢呼一声,蹲下-身来,握着挖野菜的小弯刀专注采撷。
他只挑那些叶子鲜绿花开得旺的枝子,且并不整株都薅,这样留下来的根还能再长。
也算是可持续发展了。
远远地,陆晚亭的声音传来:“别凑太近闻花香,闻久了容易头晕。”
许青禾应了一声,侧头看了看竹篮里的战利品,觉得差不多了,采得太多也用不完,便准备停手。
许是太过投入,他起身时没留意脚下松动的石块,结实地踩了上去,下一刻,只听咔地一声细响。
许青禾马上暗道一声不好。
他好像……崴脚了。
脚踝处很快传来阵阵尖锐刺痛,许青禾不由得抽了口冷气,连忙寻了块平整的大石坐下。
留意到这边的动静,陆晚亭眉头一皱,放下竹篮,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许青禾莫名有点心虚,不敢看他,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我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
说完便要站起,谁知双腿还没发力,就被陆晚亭按着坐了回去。
“别动。”
陆晚亭声音很沉,双手按住肩膀不让他动,紧接着单膝跪地,小心托起他的伤脚,搁在自己屈起的膝上。
许青禾穿的还是那身很丑的登山装备,依旧没穿袜子,陆晚亭掌心的温度从脚踝清晰传来,一点阻碍都没有。
太亲密了,许青禾下意识就想把脚抽回来。
“我真没事,咱们回家再说吧……”
“别动。”陆晚亭重复道,语气加重了几分。
他按住许青禾妄动的脚踝,手指在伤处四周轻轻按压。
有点疼,许青禾眉头一皱,顾不得前男友抓着他脚的事了,咬着嘴唇专心忍疼。
陆晚亭看他一眼,有些心疼,但还是说:“忍一忍,得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许青禾老实点头,祈祷自己最好不要伤到骨头。
陆晚亭不再说话,垂下眼睫,神情专注地检查着他的伤处。
终于,漫长的检查过去,听到那句“骨头没事”,许青禾重获自由般喘了口气。
“我就说我没事,你还不信。”
陆晚亭的眉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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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只是骨头没事,回去还要抹药酒。”
闻言,许青禾一张小脸再度垮了下来。
还要上药……这得好几天不能走路了吧?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检查完脚伤,两人便准备回家,下山的道路崎岖,陆晚亭在许青禾面前蹲下-身。
“上来。”
看着眼前宽阔的背脊,许青禾犹豫着说:“要不我自己走吧。”
陆晚亭侧过头看他,眉头皱得更深,“逞什么能?”
“要背还是要抱,自己选一个。”
自知拗不过他,许青禾思索片刻,选择了第一个选项——公主抱什么的还是算了。
他张开双臂,趴伏上去。
刚挨上去,陆晚亭的手臂便穿过他的膝弯,稳稳地将他背了起来。
被温热坚实的男性气息包裹,许青禾略显僵硬地绷起身子,连带着手臂也离陆晚亭的脖子远了几分,从实环变成了虚环。
觉察到这一点,陆晚亭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似是不满:“搂紧些,不然要摔了。”
不想已经崴了的脚再度雪上加霜,许青禾只好收紧手臂,整个人更紧密地贴服上去。
一路上,他心跳如雷,将脸埋得低低的,连路边的小草都不敢多看。
还好这一路都没什么人,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到家了,陆晚亭将许青禾放到卧房榻上,又从药房取来药酒,再次托起他的伤脚。
这回直接把许青禾的鞋脱了。
一只白皙秀气的脚暴露在空气中,与脚踝上方指节分明、青筋微凸的大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晚亭垂眸看了一眼,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搓热。
须臾,浓郁的药酒味道在狭小的室内蔓延开来。
“可能会疼,忍着点。”陆晚亭说道。
许青禾再次老实点头。
来吧,他准备好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手掌用力揉开红肿起来的伤处的时候,许青禾还是疼得一激灵。
怎么会这么疼啊!
前男友是不是在趁机报复他?!
许青禾感觉自己眼里都有泪花了。
但,渐渐地,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下,除了疼,许青禾还感受到一种奇异酥麻,混合着痛楚,顺着脚踝一路攀升,连带着他的后背都有些发麻。
又疼,又痒。
好奇怪。
他咬着下唇,偏过头,努力抑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
陆晚亭的按摩手法依旧专业,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额上也渗出了薄薄细汗。
就在他手指用力按过一处穴位时,许青禾一个没忍住,下唇松开,短促地叫了一声。
这声音又轻又软,尾音发颤,说不清是痛是痒还是羞。
听到这声音,陆晚亭揉按的动作突然顿住。
良久,他抬起眼,目光幽深地和许青禾对视。
许青禾也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去。
陆晚亭。
好像。
被他喊起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