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作品:《AI指令调到冷脸上司后》 她浑身刺激得痉挛着,小腹吸着不断轻微抽搐,起起伏伏的胸口殷红。纤细的手无助地揪着男人的头发,手指虚虚合拢,最后爽到指尖颤着没有力气。
男人抬头的时候,如同餍足后的吸血鬼,唇边一圈犹如沾染鲜血般,粘稠从他下颌线滑落。他淡然用手指撇干净,但手指上似乎更多。
睫羽也粘在一起,鼻梁也是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唇色红润微肿。
俯身弯腰抱着她,舒韵不喜欢现在身上的味道,他避开用手接触她,只是用手腕将她搂在怀里,她滚烫着的脸贴在他怀里,委屈地哼着:“不要这个了。”
“要……别的……”舒韵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掐在他的肌肤里,用力地贴着他的身体。
“别的什么。”他明知故问,却已经开始解开衣服。
舒韵想亲他,但是想到他唇上的东西,又止住了。
她就是自己都会嫌弃自己的味道。
“你先去洗洗。”舒韵垂眸,推着他。
梁柏庭没有听她的,将手伸到床头的柜子里,在她眼皮子底下,面不改色地掏出了两盒套。
一盒还是上次用剩下的残盒,里面还有两个。
他勤俭节约的精神总体现在舒韵想不到的地方。
要用干用尽。
舒韵也不管干不干净了,她裹着被子,缩在被窝里,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深灰色包裹下,她也看见了洇湿的水痕。
占据着她整个视线,很可观。
褪下后,上翘着毫不费力就能贴合腹肌的程度。她一手抓不过来的围度。
脉络分明的青筋遍布在腹肌下部分,犹如古老的书粗壮的树根扎在地面里那样繁多。贴合着他的人鱼线精瘦有力的腰。
他用湿漉漉的手抹在了上面,混在一起。
舒韵看得脸热。
不小心被手指上的戒指剐蹭到了,他疼得低低喘了声,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漆黑眸色里全然失去理智。
他取下戒指,将它戴在舒韵的无名指上。
在她好奇地去欣赏的戒指的时候,他拆开了包装盒。
“乖。别分神了。”(没有下半身肢体的任何描写,审核你脑子放干净点,这段你标几次了?)
舒韵不管他,脸转到一边,她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任他宰割。
谁知道他想怎样。
舒韵感受到自己先是被抬起,然后被他一拽,整个人往下滑。
(x)
他的太阳穴都爽得暴起青筋,脖颈发红,他微张着唇,粗粗喘气,嘴角压抑不住地微勾起。
男人仰起头,修长的手指几乎要被她的腿肉吸进去,掐得留下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一个又一个红痕。
舒韵尖叫了声挣扎抬起身子硬生生又被他按下去梁柏庭吻她不停。
舒韵保持着心脏紧张的情绪顺着血管蔓延她倒吸着气不肯松。
“太紧……”他咬着牙垂眸眼神迷离地望她
见他那副样子舒韵又是羞耻地挤出两滴生理泪水。
他总低着头看她痴迷地望着她的表情。
舒韵一会捂着脸一会咬着手咬着唇自己可怜巴巴地都把唇咬红肿了他心疼地亲上去还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咬我。”梁柏庭握着她戴着戒指的手。
舒韵架在他的手臂上她哪哪也咬不到最后在梁柏庭又亲她的时候咬在男人的下巴上。
他像是没有痛觉反而冲她笑夸她厉害。
梁柏庭一直在调整姿势舒服干脆后面直接把她腿压着。
如同麦当劳的标志Logo。
舒韵把握不住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朝她索吻神志不清后她就只能乖乖地伸出舌头已经是被他吻得条件反射了。
男人宽大的手玩着她的脸颊手指勾着她的嘴唇往下扯让她舌头的形状在他眼底更清晰。
他喜欢看。
涨红滚烫的脸颊在他手心里软软的可爱得让他不敢用力。梁柏庭观察着她每个表情任何一处因为敏感的变化都逃不过。
她轻颤的脖颈如同海浪般起伏的波涛汹涌。
都很可爱。
“求你了……”她呢喃着这种哀求的话因为之前埋怨太深太快这种都被他当做嘉奖给忽视了。
只有这样苦苦哀求他也许心软会停下。
“说点好听的。嗯?”梁柏庭故意和她游戏。
之前她被他诱哄着喊过板板喊过梁总最近他又喜欢让她喊老公特别是在这种时刻。舒韵没成功喊过几次她嘴硬得要死。
现在她脑海里倒是冒出个恶趣味的称呼从未这样称呼过梁柏庭但是确确实实在心底想过。
就是喊他哥哥。
舒韵没有过哥哥亲生的没有远方亲戚有一个但是八百年没有联系过也忽视没有。
所以对伴侣喊出这种称呼可以算作是情趣至少她自己是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哥哥……”她脑子空白就喊出口了。
梁柏庭第一时间没有听清等她再黏糊糊地喊出声的时候他眼神都有些变了。
没有舒韵想象中的效果梁柏庭对她这个好妹妹似乎更加不知廉耻了。
“你混蛋!”舒韵恼羞成怒。
梁柏庭咬上她的后脖颈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
两人现在都在床上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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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柏庭找到了和她中场休息能玩的游戏了,就是他的手指。
那只手就没有让她停歇过。
舒韵口干舌燥,声音也哑了,她一副受欺负的模样,看着男人垂眸用手乐此不疲。一点也不知道克制,梁柏庭纵欲起来很可怕,像是无底洞,舒韵根本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他满足。
凌晨三点,终于在她险些两眼一翻昏过去之前,梁柏庭给她倒了杯温水。
他去清理了手,用的是她的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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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舒韵才闻不到其他奇怪的味道。
可惜房间里已经全是这样的味道了。
“我喂你。”他说。
“不要,我很早的时候就学会一个人喝水了。”舒韵拒绝了他。
她接过水杯,低头喝水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他腰腹下的。
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有精神呢。
她到底努力了这么久,都努力了什么。
看着看着,喝水喝得也心不在焉,舒韵被自己呛了下,连着几下咳嗽。
梁柏庭轻声叹息,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是很早就学会一个人喝水了吗。”他低头,用纸巾擦去她嘴边的水渍,拿过她手里的水杯。
喝了一口后,他垂眸,捕捉她的嘴唇,一点点将水渡给她。
动作温柔得和刚才那个欺负她的判若两人。
舒韵很享受这种事后的温柔,搂着他脖颈,任由他吻了下去,
她吞咽着温水,嗓子被滋润得好了很多,梁柏庭后面又抱着她去清理。舒韵其实不想让他这么做,但她也确实很乏力了。
她真的是瞎了眼,才会肯相信梁柏庭就这么放过她。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浴缸上,用手又来了几次。用他的话来说,“没想过手指也可以让你……”
“很新鲜。”
尝鲜就这么毫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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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午休,被他拉进办公室,他的办公椅,真皮沙发上,他的手指像是灵巧的蛇,准确无误地找了上来。
甚至有时候,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加上她耐力不足,简单不到十五分钟就能解决一次。
时间管理上梁柏庭这样的人更是要效率。
导致现在,舒韵发呆地时候再也不盯着他的手看了,甚至还会主动避开,无论他戴多么好看的戒指,甚至手链,都没有用了。
舒韵像以往一样,从房间走到厨房,趴在门口看他今天给她做了什么好菜。
梁柏庭摘下围裙,拜托她挂到架子上。
等舒韵再转过身的时候,发现他在洗手。炒完菜洗手很正常,能洗去手上的油渍。黏腻湿润的洗手液揉搓在他的手指关节,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听着水声,看着他的洗手的样子,舒韵条件反射地腿软了下。
手撑着墙壁,轻微的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黯然侧过脸,意味深长瞥了她一眼。
那次的晚餐进行地没有那么顺利。
一个月后。
舒韵如愿地看见某人右手的手腕上贴了膏药。她怎么能想不到呢,他这类当领导的,腱鞘炎是高发病。现在在他勤劳的“工作”下,终于,病发了。
舒韵给他贴好膏药,假装沮丧地拍了拍,嘴角却止不住地勾起,“好啦,现在你老实了吧。”
梁柏庭垂眸,看着手上的膏药,其实并没有当回事。
舒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又疼了,于是体贴温柔得帮他轻揉着手腕。
却不曾想他冒出一句,“还有另一只手。”
气得舒韵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