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还打他女人的主意?

作品:《年代:开局一把小猎枪,娇妻貌美肉满仓

    听他们聊着怎么干掉他姐、怎么玩他媳妇、还想着虎鞭补阳?


    呵。


    光明正大打架,他认栽。


    但背地里使阴招,还打他女人的主意?


    那就别怪他把人剁碎了喂狼。


    正好,这群傻逼还要往更深处走——完美,尸骨无存,连根毛都找不着。


    他蹲在雪堆后,手指轻轻抚过猎刀的刀背。


    花花也趴下,耳朵一抖一抖,盯着前头那群蠢货。


    三百米,不远不近,刚好能听清,又不会被发现。


    —


    俩小时后。


    “有才哥……我真的走不动了。”胡友志撑着一棵老松树,两条腿直哆嗦,“咱歇会儿吧?都半天没见个影儿,天都要黑了。”


    张有才喘得像拉风箱,可还是硬撑着拍树干:“你看这树!粗得能当柱子!咱们这是到深山了!前面没多远了!你现在想回去?你对得起咱俩这俩小时的脚板底吗?”


    胡友志一想:也是。白费力气?亏大发了。


    “那……歇十分钟。”


    “成。”


    —


    林子深处,李寻也靠在树后,一动不动。


    花花缩在他脚边,呼出的白气都压成一线。


    时机不到。


    这儿离屯子就两个多小时,尸体扔这儿,一查就能追上来。


    这些小子背后都有人,真在山里失踪,警报能响到省城。


    得再往里头带。


    最好选个悬崖、沟壑、塌方坑——人一掉下去,连狗都找不着骨头。


    他盯着那俩人,眼底像冻了一整年的冰。


    他们倒是不急。


    一歇,直接躺了快半个小时。


    抽烟的、嗑瓜子的、打盹的、吹牛的,跟郊游似的。


    李寻牙关咬紧。


    林青顶着他脸去应付秀秀和白璐,时间拖一分,就多一分破绽。


    他脑中飞快盘算——要不要现在就动手?七个人,花花突袭,他抄刀从后头包抄,最多三分钟结束战斗。


    就在他手已经摸上枪套的时候——


    “行了,歇够了,继续走!”张有才一挥手。


    七个人,扛着枪,哼着歌,重新踩进雪地。


    李寻慢慢松开手,眼神却冷得像手术刀。


    “走吧,”他轻声说,“越走,越死得快。”


    花花舔了舔嘴唇,无声地跟了上去。“走吧友志,歇这么久了,该动身了。早点弄点货回来,这鬼天气,再耗下去腿都要冻断在山里头。”张有才呵出一口白气,搓着手,眼神往林子深处扫。


    胡友志扶着棵老松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雪渣,咧嘴一笑:“有才哥,你放心,我这枪法,打兔子都不带瞄三次的。百十米内,指哪打哪,今儿个咱仨绝对能开荤。”


    “哟嗬!”张有才一挑眉,笑得贼兮兮,“真有这本事?别是嘴上放炮,实则稀烂,打个野鸡都得打三发。”


    “走走走,眼见为实!别光耍嘴皮子。”


    说罢,四人重新上路,翻过眼前这座陡坡,直奔松柏沟。


    刚走没几步,旁边周炳添突然一嗓子:“哎!快来看!野猪脚印!大得离谱!”


    原本蔫头耷脑的几个人瞬间炸了,三步并两步凑过去。


    这都找了三个多钟头,连根猪毛都没瞅见,张有才心里都凉了半截,没想到临了临了,老天爷突然开眼。


    脚印乱糟糟一大片,中间还混着个比巴掌还大的印子,深得能埋进半只脚。


    周炳添激动得头上纱布都歪了:“哥!真撞大运了!这玩意儿至少三百斤!咱今天这顿肉,稳了!”


    他本来是被强拉来的伤号,连药都没吃利索,谁能想到歪打正着,踩着狗屎运撞上了主菜?


    张有才蹲下来,摸了摸那泥坑似的蹄印,故作老练:“嗯……看痕迹,是往北边去了。刚走没多久,追,别让它蹽远了。”


    “等等……”胡友志突然拽了把衣角,声音低了八度,“有才哥,咱离村子太远了。这林子……我咋总觉得后背发凉?”


    “慌个锤子!”张有才仰头瞅了眼天,“才啥时候?中午都不到!追!追不上再撤,怕个卵!回头烤肉喝酒,整它三大碗!”


    胡友志喉结滚了滚,最终还是点了头。


    一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顺着脚印狂冲下坡。


    李寻在后头慢悠悠跟上来,低头看了眼那些凌乱的蹄印,指尖沾了点雪泥,搓了搓。


    “早上留的印,现在才发现?一群蠢货,追吧,追得越远越好。”他冷笑一声,声音轻得像风刮过枯枝,“猪没吃着,倒给我腾地方了。”


    这群人一口气追了一个多钟头,气都快喘不上了,却真就在林子深处撞上了猪群。


    二十来头野猪,正拱着雪地啃松果,最前头那头黑毛巨兽,腰都比人粗。


    它忽然昂头,“呼噜——呼噜——”两声低吼。


    猪群炸了,轰然四散,撒腿就跑!


    “卧槽!别让它们跑了!”张有才一吼,甩手就把枪举了起来。


    俩跟班早就眼红了,拼着最后点劲儿,端着枪嗷嗷追上去。


    胡友志刚想喊停,人影却早没了,眨眼就蹿进灌木丛。


    他下意识回头一望。


    后背一凉。


    像有双眼睛,在雪地后头盯着他。


    “幻觉吧……”他猛摇脑袋,往林子深处又扫了两眼,啥也没有。


    只能咬牙跟上。


    可就在他刚迈步的一瞬——


    身后,雪地“咯吱”一响。


    快得像风刮过耳根。


    他头皮“嗡”地炸开,汗毛倒竖,后颈的寒意直冲天灵盖!


    枪还端在手里,本能地就要回身扣扳机——


    “咔嚓!”


    一声脆响从右肩炸开,骨头断了!


    剧痛像烧红的铁钎捅进脑门,他嘴一张,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捂住,连尖叫都咽回喉咙。


    冷汗瞬间糊了满脸。


    不是野猪。


    是人!


    脑子里疯狂炸开问号:谁?干嘛?要命?还是……?


    还没想明白,右肩又被狠狠一捏!


    “咔——嘣!”


    又是一声闷响,骨头彻底碎了。


    疼得他差点魂飞魄散,可嘴被捂住,连哼都哼不出,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他明白了。


    这不是劫财。


    是灭口。


    来人,冲着他来的。他才来下沟村两天,谁吃饱了撑的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