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就得喝两盅!

作品:《四合院:开局猎户,邻居喝风我吃肉!

    她一口气倒了个底朝天。


    二大爷气得手指直抖。


    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手抬到一半又憋了回去。


    现在这风头,万一闹大了,全院子开大会批他,到时候更下不来台。


    猛地把手里茶杯摔地上,“啪嚓”一声,碎瓷片四溅。


    “吵死了!能不能闭嘴?!”


    二大妈吓得脸都白了,顿时不敢再吭一声。


    二大爷腾地站起来,两手背在身后,腰微微佝着,慢吞吞走了出去。


    他一向崇拜当官的,早年学那些领导养成了习惯——走路就得这么背着双手,显得有派头。


    可眼下,他在院里的差事没了,心里憋屈得不行,满肚子怒火没处撒。


    刚踏进院子,一股浓浓的野味香就钻进了鼻孔。


    李胜在后院那边正炖着肉,香味一阵阵往外飘。


    “要命的玩意儿!”刘海中低声骂了一句。


    扭头就往中院溜达,心想赶紧躲远点,别再闻这勾魂的味儿。


    刚到中院,瞧见贾张氏正在井边搓衣服。


    “二大爷,您闻着了吗?啥味儿?”她抬头问。


    刘海中板着脸,冷冷回了句:“啥也没闻着。”


    贾张氏瞪大眼睛:“这么冲的味道你能没感觉?”


    他没好气地说:


    “我就闻着一股臊味儿,难闻得很。”


    贾张氏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海中冷哼一声,甩手朝前院走去。


    妈的,在这儿都能闻到!他越走越烦。


    到了前院,看见三大爷捏着个小酒杯,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刘海中好奇地问:


    “阎富贵,你在这溜达个啥?”


    阎富贵停下脚,盯着他说:


    “没事儿,活动活动筋骨,暖和身子。”


    刘海中瞅着他手里的杯子,皱眉问:


    “那你端个酒杯干啥?”


    阎富贵咧嘴一笑:“边喝边走,身上才热乎嘛。”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哪知阎富贵忽然反问:


    “哎,刘海中,你有没有闻到啥味道?”


    刘海中一愣,鼻子用力抽了抽。


    心想着,走到这儿总该躲开了吧?


    结果这一吸气,那股肉香又钻进来了!


    他差点当场爆粗口!


    “啥味道?你鼻子坏了?啥都没有!”


    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前院外头的胡同冲去!


    外头冷风吹得人脸生疼,他一边哆嗦一边心里狂骂!


    三大爷愣在原地,有点发蒙。


    “难道……我鼻子真出问题了?”


    其实他在这晃悠半天,就是想找个由头,拎着酒杯去李胜家蹭点肉吃。


    他寻思,自己低头开口,人家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光流口水不敢动身。


    这年头,谁家冒点油星都能让人直流哈喇子。


    就像饿急了的人不挑饭,穷光棍也不挑对象。


    换做老光棍看见母猪尾巴晃荡,都忍不住想去摸两下。


    犹豫了好一会儿,三大爷终于鼓起劲往后院挪。


    可刚拐过去,就看见李胜家门口围了一堆小孩。


    更有几个大人蹲在远处伸长脖子瞅。


    门关得严严实实,只偶尔传出傻柱的大笑声。


    三大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讨不着好处了,只好狠狠咽了口唾沫,掉头往回走。


    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被发现他堂堂一个老师跑去讨肉吃,脸可就彻底丢尽了!


    许大茂家里。


    他爸坐在炕上嘀咕:“李胜这人真缺德,吃肉还关门!我刚才想去借一块尝尝,直接把我拦在外头。”


    他妈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至于这么小气吗?真是狗眼看低胎!”


    许大茂攥紧拳头,咬牙发誓:


    “等着瞧吧,以后我肯定比他强!不就是打了几只野兔子吗?”


    “有啥可炫耀的!”


    这时候许家还没攀上娄家,家里穷得响叮当。


    他爸原本是乡下的,后来不知搭上谁的关系,才搬进四合院落户。


    听儿子这么说,他点点头:


    “行,你也十八了,该担点责任了。”


    “我已经托人给你找了份活,在轧钢厂电影院当学徒。学会了能当放映员。”


    “这可是香饽饽,你要是给我搞砸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许大茂一听,满脸激动:


    “真的?爸!”


    “您放一百个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


    李胜家里。


    傻柱忙活半天,把一桌热腾腾的野味全摆上了四方桌。


    兔子、刺猬、松鼠、狐狸……样样都来了一点,整间屋子都飘着一股子肉香味儿,勾得人肚子里直打鼓。


    不得不说,这傻柱烧菜真有两把刷子。


    色儿正,味儿足,香得能把隔壁小孩馋哭。


    他做菜其实也没啥复杂花头,就俩字——猛炒。


    寻常人做饭,不就是肉往锅里一丢,加点葱姜蒜,炒熟了事?饿的时候端上来啥都香。


    可傻柱炒出来的就不一样,那叫一个滋味独特。


    酱油、醋、大油,在他手里来回一颠,愣是能炒出让人舌头跳舞的香味。


    更别提这些山货本身新鲜,火候又拿捏得刚好,油脂都浸到了肉丝里,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孔里钻。


    当然,他也偷偷撒了点自个儿带来的调料,秘方,谁也不告诉。


    李胜没多问,问了人家也不会说。那是人家吃饭的本事,哪能随随便便往外掏?


    何雨水和李兰坐在桌边,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桌上那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肉,嘴里唾沫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


    想吃,太想了,可规矩摆在那儿——长辈不动筷子,小辈不敢先动。


    没过一会儿,傻柱、李胜和张雪梅总算落了座。


    “嘿!今儿这顿饭,比我当年在首长家吃的还讲究!”傻柱咧嘴一乐。


    “我说兄弟,你犯不着每样都整一遍啊,光兔肉就够我们吃得冒油了。”


    傻柱嘿嘿笑着,心里却美得很。


    他是厨子出身,对吃的格外上心,尤其是这些平日难碰的野味,他自己都舍不得常吃。


    李胜摆摆手:“柱子哥,您这话说的,我请你干活,还能让你饿着肚子走?”


    傻柱一听,爽朗大笑:“行!够意思!要不要咱俩喝一盅?”


    张雪梅抿嘴一笑:“小胜年纪小,酒就算了吧?”


    李胜马上接话:“妈,我现在不算小了,才十六岁没错,可胆子有了,力气也够。”


    “进山打野兽我都敢去,陪柱子哥喝口酒,不算啥。”


    傻柱乐得拍大腿:“就冲你这句话,我先干为敬!”


    说着抄起杯子,一口到底。


    张雪梅张了张嘴,到底没拦。


    她看着儿子,忽然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从前那孩子遇事躲后头,说话都不敢大声。


    现在呢?眼神坚定,语气沉稳,像换了个人。


    好像真的——一夜之间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