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牙卡在板子上了
作品:《穿书七零:知青发癫,套路无边》 难道她原本就是书中的纸片人,只是她自认为从末世穿越而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一切行为就说的通了。
就像当初自己一样,把自以为的末世,和真正的末世混为一谈。
“嗯,嗯,嗯,你今天还上工吗?我们还要去山上捡柴了。”
徐青兰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背着背篓离开了知青院。
一开始她是认真捡柴的,后来发现了木耳,看到密密麻麻长在木头上,顿时密集恐惧症犯了。
但是为了吃木耳,她还是闭着眼采摘下来丢到空间。
见周围已经被采摘的差不多了,又碰到了蘑菇,黄色的。
徐青兰犹豫了片刻,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并没有采摘,而是将整棵树收入了空间,然后把坑填了。
意识进入空间后,在后山挖了个坑,将长满蘑菇的树干埋下去。
离开空间后,走出去没多远,又看到了红色的蘑菇。
徐青兰带上手套,采摘了一些丢进背篓,然后遇到各种蘑菇全都采摘一些,不管有没有毒,回去找个认识蘑菇的人再进行区分。
原本是来捡柴的,结果变成了采蘑菇。
好在她并不缺柴,空间里被变异植物占领的山上,随便捡捡就有千八百斤。
中午回到家,将摘的木耳和菌子晒在地上,从空间里挪出来一些山上变异植物打架断掉的根茎。
不仔细看的话,和柴也差不多。
不过她还是劈成了几段,放在太阳底下晾晒,彻底干掉就当成柴堆在院子里。
陆婉奕交了猪草,回来就看到徐青兰院子里铺的满满当当,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在哪里采摘的?”
徐青兰坐在摇椅上,用草帽遮挡住脸,听到陆婉奕的声音,指了指山,“还有挺多的,我不知道有没有毒,每样采了一些。”
陆婉奕瞅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白色的蘑菇说道:“只有那个白色的有毒,其他的都没有毒。”
说着,拎起背篓往山上走,“我也去采点。”
陈新月回来正好看到她上山,问道:“陆知青你不是刚下山?”
“采蘑菇。”陆婉奕指了指徐青兰的院子,急匆匆走了。
陈新月偏头一看,徐青兰院子里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这么多,徐知青你不去采点婆婆丁吗?很多婶子和小孩都去采婆婆丁了。”
“我不爱吃,什么时候捡松塔和栗子叫我一声。”徐青兰依旧是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
“行,”陈新月满口答应,回到家放下东西弹出一个脑袋来问道:“徐知青,搭伙吃饭不?我炖鸡汤。”
“那我黄焖兔子,搭素菜吗?”徐青兰问道,搭伙吃饭的好处就是做两个菜,可以吃四个。
“那我再烧个茄子!”陈新月说道。
“我凉拌个土豆丝。”徐青兰从摇椅上缓缓起身。
陈新月手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回到院子。
徐青兰意识进入空间,抓起一只肥硕的兔子剥皮剔骨,清理干净焯水。
切了葱姜,抓了花椒大料香叶配成佐料放在碗中。
准备好的东西从空间拿出来,开始焖兔兔。
这个时候徐青兰也没闲着,开始削土豆。
四个土豆切块,四个插丝,在水里过一遍,开始调凉拌汁。
或许这个年代只要舍得放油就会好吃,哪怕是凉拌菜,也勾动着人的味蕾。
徐青兰深深的吸了一口饭香,眯着眼睛,享受的感慨道:“从人变成人,从未改变的也就是我这一手好厨艺了。”
进屋拿了一个矮桌,把土豆丝分成两份,一份放到自己这边,一份放到对面。
然后走到面包窑旁边,点上火准备烤几张饼。
和面,刷油,差不多的时候把饼丢进去。
“徐知青,你吃米饭还是...咦~你这是在烤面包?”陈新月过来本是打算询问吃什么主食的,结果看到面包窑烧着火。
“不是,烙饼。”徐青兰打开窑口,把饼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板子上,又放进去两块面饼,继续烘烤。
香味弥漫的整个知青院都能闻到。
陈新月见房檐下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两盘土豆丝,显然是一人一半,跑回家把自己做的也分成两份。
并且下定决心要给自己砌一个面包窑。
半个小时后,陈新月挎着篮子,带着饭菜闻着香味来到徐青兰家,将自己做的菜摆在两边。
乍一看起来就是分餐制的感觉,带着边界感,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
徐青兰板子上拖出来四张饼,分别切成四角,走到陈新月身边问道:“吃吗?”
“吃一口?”
陈新月伸出脖子张开嘴,一口咬上徐青兰拖着的板子。
徐青兰拿饼的手僵在半空中,诡异的盯着陈新月,一时间空气都是安静的。
“陈知青...牙口真好,吃饼之前还能咬一口板子。”
陈新月尴尬的脚趾扣地,她以为徐青兰会直接送到她嘴里,就张嘴了咬了,谁知道一口咬下去是木板子。
现在该死的牙嵌在板子里,拔不出来了。
徐青兰往后拽了拽,没把板子拽出来,把饼往自己这边扒拉了下,一言难尽的说道:“陈知青,这不是饼,你吃错了。”
陈新月欲哭无泪,她的牙拿不出来了啊。
“唔唔唔,牙,卡住了。”她现在只想把牙拔出来,严重怀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徐青兰面色一僵,伸出两根手指掀开她的上嘴唇,看到牙陷进板子里,口水都流到了板子上。
饼...
为了防止饼被糟蹋,换了手,将饼全都放到桌子上,然后一手摆着陈新月的下颌,一手拽着板子,将牙从板子上晃下来。
陈新月都快哭了,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条惹了祸的二哈。
徐青兰把板子丢到一边,有点嫌弃,去洗了手,回来问道:“你还吃饼吗?”
陈新月疯狂摇头,她的腮帮子都是酸的,今天实在太丢人了。
“你是哪年出生的?”徐青兰坐在她对面,撩了下眼皮,漫不经心地问道。
“零零年。”陈新月揉着腮帮子,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只是当她说完,才感觉到不对,周围再次陷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