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人吓人,吓死人

作品:《穿书七零:知青发癫,套路无边

    “死,什么叫我勾引她,你不知道...”温以洵开启了长达半小时的控诉,最后气的面都吃不下去了。


    “可能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陈知青挺喜欢你的,你要不换个地方蹭饭。”


    顾青辞给出了合理的建议,徐青兰和陆婉奕性格上有点像,都不是贪图美色的人,而且什么脸红心跳都是不存在的。


    “算了吧,陈知青不太聪明的样子,我怕哪天被坑死。”温以洵放弃了,而且一根种子在他心里扎了根。


    徐青兰这边,见人走了,伸着脖子往外瞅了一眼,撇着嘴嫌弃道:“**,知道的他来打工换吃的,不知道的以为老娘这里养鸭子呢!”


    “一天下来眼睛都不够他抽的。”


    陆婉奕笑的抖动着肩膀,没有对温以洵被嫌弃的同情,只有更加幸灾乐祸。


    “他也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以前在京市,他勾勾手就有不少女孩前仆后继,可不会像你一样不给他面子。”


    “那你呢?”徐青兰反问道。


    “我?我小时候把他打服的,他自己挨了打,就叫来好兄弟一起,他俩被我揍了半年,后来顾青辞...被我打的有了什么受虐倾向,扬言要娶我。”


    说起这个,陆婉奕也挺无语的,甚至觉得有些荒谬。


    “后来两家就订下了这门婚事,我是没什么反对的,因为他家条件好,过去吃不了什么苦。”


    “哦~青梅竹马啊!”徐青兰化身瓜田里的猹,“难怪你这么轻易就答应跟他结婚了呢!”


    “什么青梅竹马,他是怕挨打。”陆婉奕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随之淡然的说道:“更像朋友吧!不过感情这种东西容易变,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呢!”


    “陈知青还没回来吗?”徐青兰问道,送人去医院也不用她亲自跟过去吧。


    这行为也太奇怪了。


    “没有,谁知道呢!不过你脸上的假伤疤准备贴多久?”陆婉奕随口问道。


    徐青兰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翻着眼睛向上看,“这么明显?我这可是跟着一位大佬学的。”


    “不明显,只是好几天没有变化才怀疑的。”陆婉奕指了指额头上结痂,“该脱落了。”


    “啧,行吧,你那客户是什么来历?”徐青兰总感觉买人参这个剧情有点熟悉,忘了是原女主还是女主的剧情了,好像是结交了一个大人脉。


    “姓白的一位女士,还有一个叫钱森的药铺老板,出手阔绰。”


    陆婉奕想起来俩人留下的名片,准备等没钱了就打电话,卖给他们一些高年份的药材,反正那些对她而言比粮食还多。


    “钱森?”徐青兰大脑疯狂转动,开始回忆这个熟悉的人,猛地,脑海中灵光乍现,这不是末世女主的机缘吗?


    开放以后,女主考上了大学,在京市偶然遇到了这位钱老板,不仅开起了药材厂,还合伙做起了药膳,赚的盆满钵满。


    “怎么了?有问题?”陆婉奕问道。


    “没,我印象中,这个钱森是从陈新月手里买了一棵百年人参,双方保持着友好的联系。”


    徐青兰也记不太清具体细节了,反正大概剧情就是这样,现在被原女主截胡了,剧情已经崩到这种程度了么。


    那是不是她半年后也不会达成冻死他乡的成就。


    “没必要,我的药材不管是品质还是年份,放出去都是有价无市,根本不缺买家。”


    陆婉奕对这里的医药市场早就摸了底,很多草药的药性不强,而且大家都喜欢人参,灵芝这种东西。


    她空间里种了不少,而且比这里的品质好,药性强,只要对症下药,保证药到病除。


    重点是不比西药差。


    如今草药见效慢,其一是药性弱,其二就是不对症,若是放在他们那个年代,只要对了症,三副药下去药到病除。


    两人吃饱喝足,徐青兰开始捣鼓起来面膜,不仅自己糊的脸上黑乎乎一片,还给陆婉奕抹了一脸,两人靠在门斗上,望着月亮等着时间到了把面膜洗下去。


    听到大门有动静,徐青兰提着灯走出院子,看到一个人影从墙上翻下来。


    双方对视间,发出了尖锐爆鸣。


    陆婉奕随之从院子里走出来。


    “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救我。”陈新月吓得魂不附体,脚底下像是踩了岩浆手舞足蹈起来。


    “陈知青!陈知青!你冷静点。”


    徐青兰被吵的额头青筋暴跳,开始怀疑这人真的是在末世活下来的?


    这么大吵大叫她真的不怕把丧尸引过来?


    “啊?啊!徐,徐知青,陆知青,你们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陈新月拍着胸脯,大口大口喘息着,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们听到有人翻墙,以为是有贼,所以过来看看。”徐青兰解释道,不过显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新月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她和陆婉奕一左一右的把人从地上架起来,送到她家里。


    陈新月的砖瓦房看起来十分整洁,院子不大,但特别有安全感。


    将她送进房间,徐青兰打量了几眼,房间里用报纸糊着墙,外屋餐厨一体的,里屋是两米五的炕,炕上放着炕柜,屋子里还有一个衣柜,一个书桌,一张椅子。


    两人把她放在床上,陆婉奕帮她点上煤油灯,房间有了些许光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吓死个人嘞。”陈新月靠在炕上,已经缓过来不少。


    “我治疗脸上的疤,药调多了,就邀请陆知青一起敷脸。”徐青兰忽悠了两句,“我们走了,你自己把门锁好。”


    两人离开后,徐青兰冷不丁的来了句,“那房子是单层砖,偷工减料了。”


    “什么?”陆婉奕没听明白。


    “陈知青那个房子,墙体很薄,也就意味着冬天存不住温度,没有足够的炭火很容易冻死人。”


    徐青兰边走边解释,而跟着出来关门的陈新月恰好听到这一句话。


    她站在门口愣了好久,才回房间。


    墙体薄,存不住温度,这两句话狠狠戳在她心里。


    她可是给大队长送了两斤红糖的,为的就是在盖房子上费点心,没想到到头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想冻死她吗?


    而且她这个房子比其他人都贵。


    回到房间,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如何度过极北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