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章 养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如养条狗舒心!

作品:《资本家傻小姐随军后,震惊家属院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别说院里正埋头啃瓜的众人,就连一路过来的赫连戍德三人,也齐齐愣在了原地。


    张丽芳不知摔懵了,还是觉得太丢脸,整个人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半晌没动静。


    小林离得最近,见此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弯腰搀住她的胳膊,声音都绷紧了,“张……张婶,你没事儿吧?”


    赫连戍德三人这才回过神,快步围拢过来。


    方瑾慧反应最快,几步抢到近前,第一次时间却没先去安慰张丽芳,反而一指温知念,厉声斥道:“大嫂,妈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能推她?”


    “不要自己有病,就乱给别人开药方。”


    温知念抬手,“啪”地一下拍开她伸到面前的手指,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就算你是直肠子,也不用张嘴就拉啊!你当大家都跟你一样,两个眼珠子长来是当摆设的?”


    这一巴掌力道不轻,震得方瑾慧手背发麻,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但她依然强硬道:“你,你还敢狡辩~~”


    “到底是谁在狡辩?”赫连垒推着轮椅上前,目光凌厉地扫过去,“方瑾慧,你真以为什么事都由着你一张嘴胡编?”


    他脸色肃然,语气如冬日寒冰。


    “刚才怎么回事,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跟我妹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齐承霄也一步跨出来,嗓门响亮,“这个女人偏偏要往她身上扣屎盆子,简直坏透了。”


    军工厂一众人纷纷附和。


    “就是,当我们眼瞎呢?明明是这婶子自己冲过来的。”


    “可不是嘛!突然一个黑影“唰”地跑过去,我还以为是哪家的疯狗跑出来了呢!吓得我西瓜都掉地上了,我才啃了两口呢!气死我了。”


    “这个叫方瑾慧的女人就是想倒打一耙、颠倒黑白,陷害我们小温老师。”


    “一肚子坏水,就没见过心眼这么黑的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方瑾慧僵在原地,一张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下意识望向赫连凯,却对上他冷淡的视线,“没看清楚就别乱说话。”


    他语气带着责备,“瑾慧,这次确实是你的错,快给大嫂赔个不是。”


    赫连戍德更是满面怒容,“都没看明白,你嚷嚷什么?我看你们妈这样,十有八九是你从中挑事!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方瑾慧见他发了火见他动了真怒,脸上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她怕赫连戍德一怒之下,真把电话打到她娘家去。


    “赫连叔叔,这两位妹妹都是你家的儿媳,您这做长辈的,可得一碗水端平,不能错把鱼目当珍珠呀!”


    崔玉娟施施然从隔壁院子绕过来,语声亲切自然,仿佛只是来串门闲话。


    她走到近前,轻轻一拉方瑾慧的手臂,眉眼温婉,“瑾慧妹子就是太实心眼,一见张婶子摔倒,关心则乱,这才急得失了分寸。”


    方瑾慧正孤立无援,听得这话,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叶浮木,眼含泪光,连连点头,


    崔玉娟见她这样,含笑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目光却徐徐扫过在场众人,眉头微蹙,故作不解:


    “再说,大伙儿口口声声说瑾慧冤枉了温同志,有什么证据?这会天都黑尽了,院里就靠这一盏灯照明,谁能保证看得真切?”


    声音略微一顿,她唇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语气却异常笃定,“刚才我正好在院子里哄孩子,正是瞧见……温妹妹确实是伸了手的。”


    “至于她到底碰没碰到方婶子,这我就不清楚了。”


    “都没看清楚,你在这放什么狗屁?”齐承霄冷嗤一声,眉眼间尽是戾气。


    崔玉娟脸上闪过一丝气恼,随即又强压下去,抬眼望向温知念时,已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温同志,你千万别误会,我也是看这边闹得不像样子,好心过来劝劝。”


    “只是,你们兄妹俩这性子,也未免太急了些……”


    她轻叹一声,目光在齐承霄与温知念之间流转,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委屈,“算了算了,我不说了,说多了反倒招人怨,倒显得我话多了。”


    “知道自己话多,就趁早闭嘴。”赫连垒冷眼扫来,声音里淬着寒意。


    崔玉娟被他噎得脸色一白,却不甘示弱地挺直腰背,语带讥讽,“我记得您从前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结了婚就像变了个人?该不会是……被某些人漂亮脸蛋迷了心窍吧?”


    她目光意有所指地往赫连垒身上一扫,嘴角撇了撇,“不过,我可得提醒您一句,这女人啊,可不能太惯着——不然,哪天骑到您头上作威作福,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媳妇是漂亮,怎么,你嫉妒?”赫连垒嗤笑一声,一脸嫌恶,“嫉妒也白搭,就你这副尊容,鞋拔子脸再抹粉也撑不起台面。”


    他语气陡然转厉,“更别说你这人长得丑就算了,心更丑!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怪不得只能掏空娘家去补贴婆家,才嫁得出去,赔钱货说的就是你这种货色!我都替崔参谋长和杨老师心寒,养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如养条狗舒心!”


    “赫连垒——”崔玉娟被戳中痛处,瞬间面目扭曲到狰狞。


    赫连戍德看出她是存心搅局,但碍于崔家情面,还是沉声劝阻,“老大,你这话太过了。”


    “一点都不过!”一道沉厚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崔宏华稳步走进院子,面沉似水,“养出这样的女儿,我都没脸再见首长和战友家属们了。”


    他将带来的赔礼,放在石桌上,沉痛道:“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没把她教好,给各位添麻烦了。”


    “爸!”崔玉娟不敢置信地尖声道,“您怎么帮着外人说话?我才是你亲闺女!”


    崔宏华看都没看她一眼,诚如赫连垒所说,这个闺女实在是让他伤透了心。


    他与妻子一世清明,半生正直,到头来,名声与颜面几乎要尽数毁在她的手上。


    他身旁的杨秋芬早已怒容满面,手中藤条一扬,照着崔玉娟就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跟你爸的脸都让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