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表妹开门,我是表哥1

作品:《快穿:女配出没,男主他又争又抢

    系统空间中,恢复原貌的洛娇神色慵懒,捏着小七毛茸茸的身体,看着它挑选世界。


    一粒金沙滚在洛娇的白皙的指尖,转眼又消失不见。


    妖,从不回头。


    “宿主,新世界选好啦。”


    “嗯,走吧!”


    ……


    三月春,京城多雨。


    泥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慢悠悠行驶着。


    “姑娘,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京城了,可要歇歇。”


    驾车的是个老婆子,虽老了,但精神隽烁,一双老眼锐利扫过周围,看向身后车帘时,又是止不住的心疼。


    她的姑娘,可真难啊。


    “不用,继续走吧。”


    里面传来一道轻柔的嗓音,听得出这是一把好嗓子,就是中气不足。


    车内出声的女子,雪肤透青,小巧的脸蛋上,五官精致不似凡人,但身子骨极弱,病如西子。


    颈间肌肤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血脉


    抿起的唇瓣似那淡粉色的樱花,稍微用力就失了血色,倚窗轻喘,恍若一缕风就能吹走。


    闻着身上的药香,洛娇无视在她腿上打滚的小七,阖目接受记忆。


    这是古代世界,原主家本在扬州,家中行商,还算富裕。


    原主作为洛家的独生女,自幼受到宠爱,可以说是被娇养着长大的,本该一生无忧。


    可前不久扬州爆发了一场怪病,死了不少人,洛家一家三口同样被感染,但上了年纪的原主父母没撑过去,独留原主活了下来。


    活了,但原本健康的身体也留下了极重的病根,走几步就虚喘,成了个病美人。


    原主父母挂念原主,在临死之前托孤给原主母亲远在京城的好友,这会洛娇就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记忆彻底吸收完毕后,洛娇挑眉,看向小七的眼神莫名。


    “什么人都能成为你们的交易伙伴吗?”


    要说前两个世界原主都是被人害死的,那么这个世界的原主,纯纯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


    “咳咳,她是死的活该,但她这不是死后悔悟了吗,所以才和我们交易,想改写人生,也想弥补那些被她伤害的人。”


    “恰好这个身份是距离男主最近的,我们就答应了。”


    对于小七的解释,洛娇不置可否。


    死后悔改毫无意义,让另外一个人去弥补被她伤害的人,更是可笑。


    这不是醒悟,这不过是死前的伪善罢了。


    冷嘲一声,洛娇抬头目视前方,这一刻她的眼睛透过帘子看到更远处。


    “姑娘,前面有两匹马正在疾驰,我们先避一避吧。”


    张嬷嬷是洛母身边的老人了,也是从小看着洛娇长大的,对洛娇很是疼爱。


    只是她没来过京城,听说这里达官贵人很多,一不小心就会惹上祸事,张嬷嬷有点害怕,秉持着能躲就躲的心思,将马车赶到路边,让开足够宽的道路。


    “嗯。”


    洛娇应着,就听到小七在欢呼着。


    “宿主宿主,男主来了,这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啊。”


    洛娇没搭理,张嬷嬷带着诧异的声音再度传来。


    “姑娘,他们好像是奔着我们来的。”


    说话间,两匹马停在马车不远处,来人是两个少年郎。


    一个着天青色锦衣,长相清俊,面带微笑,瞧着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正在朝着马车抱拳询问。


    “请问可是洛娇表妹的座驾,我是纪坊,奉母亲命,来这里接洛家表妹的。”


    两家母亲时常通信,洛娇称呼那位从未见过的纪夫人为姨母,纪坊便是她的表哥了。


    在张嬷嬷迟疑中,洛娇推开马车的窗户,脑袋探出去。


    年仅十四的少女头发挽起,三千青丝中只是点缀着一朵白色绢花,衣着更是素净,衬的女子弱不禁风的。


    “洛娇见过纪表哥,有劳表哥前来接应了。”


    洛娇虚弱出声,碎发被风吹拂着,吻过少女清雅的脸蛋,又被少女撩到耳后。


    玉白的指尖如冰雕易碎。


    病容如雪,一眼让人心生怜惜,偏生眼尾蕴着一抹淡红,像是未干的胭脂泪,杏眼望来,含蓄柔美。


    纪坊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这个表妹生了一副花容月貌,就是太瘦了点。


    纪坊的眼神是干净的,充斥着对洛娇的欣赏和心疼,但这份情感是哥哥对妹妹,其中无半点男女之情。


    而原主呢,短短时间父母双亡,失去寄托的孤女走上一条偏执的路。


    原主也是来了京城之后才知晓,原来纪家是勋贵世家,虽无实权,却满门清贵,在京城地位举足轻重。


    她认为,能凭借这个好样貌嫁给纪坊。


    明明知晓纪坊已有心上人,却着魔似的,缠着纪坊,更是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得逞了。


    她成了纪坊的夫人,两人却无夫妻之实,纪坊不喜她,最初的那点照顾早就因为原主的算计没了。


    本来原主要学会安分守己,不要再作妖,也能富贵一生。


    可她还是不知足。


    她想为纪家生个嫡子,于是对纪坊用了药,两人同床了。


    纪坊苏醒后,一气之下跑到边关从军去了,将她丢在京城被人耻笑。


    将路走窄的原主,怨气颇大,却不思己身。


    当时边关战乱,外族正在进攻,战事胶着之时,京城中不少敌国细作在活动,原主就这样被细作盯上了。


    细作许诺,只要原主想办法在后方使乱,影响前方战局,他们就会让纪坊对她死心塌地。


    原主信了。


    她先是设计让纪坊喜欢的姑娘嫁人,而后在家中捣乱至使姨母病重,纪坊不得不从边关抽时间回来。


    纪坊是个文人,没什么上阵杀敌的手段,是以谋士的身份待在前方的,又因好友的提拔,纪坊知晓不少军中机密。


    原主给纪坊灌酒下药,从纪坊嘴里得知了一些秘密后,将其交给细作。


    结果可想而知,不过是一场骗局。


    因为原主愚不可及的举措,前方战事溃败,纪坊在得知真相后,无颜面对好友和那些将士,自刎谢罪。


    原主被打入天牢,却留了性命。


    只因那个时候她肚子里揣着一个娃娃,那是纪坊唯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