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外来的强龙

作品:《我叫魏斗焕,打的权贵直叫唤!

    温香蕊双手叉腰站在院中,霸气侧漏!


    众人哪里还敢上前找骂,当即着急忙慌的“逃窜”。


    这一幕,实在令人感到滑稽。


    饶是魏斗焕这等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此刻不由掩嘴偷笑了不已。


    悦心更是忍俊不已,一个劲儿的抱着魏斗焕的手臂大笑。


    “温老板这骂人的功夫也太厉害了......哎哟......我不行了......真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


    原本嘈杂的院子里顿时传来一阵大笑声。


    待得这帮老板走完以后,温香蕊这才看向魏斗焕道:


    “魏将军,咱们昨晚的约定,你可别忘了哦。”


    说完,还不忘给魏斗焕抛来一个媚眼。


    见状,悦心略感好奇的看了魏斗焕一眼。


    当着悦心的面,魏斗焕自是不便与她打情骂俏,当即点点头道:


    “魏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温老板便不用担心了。”


    其实从今日之事便不难看出魏斗焕的一诺千金。


    所以温香蕊也没有多做停留,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待得她走后,悦心这才上前问道:


    “公子,你跟她有何约定?”


    说话时,悦心彷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魏斗焕知道她想问,但又担心问的过多,让自己不高兴。


    于是当即笑道:


    “味精之事本就是与温老板签了契约的事,昨晚我在春风楼也答应过她,只要她不开口,这味精买断之事便不会更改。”


    按道理来说,这该是魏斗焕诚信为本的体现,值得夸赞。


    可悦心却是蹙眉道:


    “可公子想过没有,倘若公子坚持只与她合作,味精便会失去更为广阔的市场。”


    “如刚才那位常老板所言,长安,扬州,苏州,这些可都是我大乾繁华之城,失去这些地方的市场,咱们岂不是亏得更多?”


    悦心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至少从现在来看,魏斗焕只与温香蕊做生意,显然有些因小失大。


    可对此,魏斗焕也并非没有构想。


    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他也不便继续展开。


    “不必担心,我做生意岂能吃亏?”


    “你可别看刚才那常德吉说的头头是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


    “来日我会与温老板商议好的,你便不要费心了。”


    听罢,悦心也不再多言,毕竟这件事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多嘴。


    ......


    长安城,素雅会馆。


    陈至源站在二楼会馆的雅间,望着熙熙攘攘的长安城,眼神微凛。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素衣麻布的中年汉子,这人脸上满是麻子,让原本就略显狭窄的脸庞看上去更显局促,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不知二少爷叫小的来进城来,所为何事?”


    中年汉子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陈至源闻声,头也不转,淡淡道:


    “在洛阳,你刘麻子的信誉有口皆碑。”


    “今日找你来,自然是有事要你去办,办成以后,钱不少你一分,但倘若办不成,我陈二公子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是是是,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二少爷一句话,我刘麻子在所不辞!”


    原来,他便是洛阳道上赫赫有名的刘麻子。


    此人常年行走于洛阳城外,专挑老弱妇孺下手,绑架勒索,敲诈劫道,那是坏事做绝。


    但他也有个习惯,那就是从不杀人。


    换句话说,他只要钱,不要命。


    钱可以少赚,但人命官司他一定不背。


    在洛阳,陈家便没少与刘麻子合作,毕竟盐商,少不了要与这些人合作。


    此番陈至源前来长安,之所以带着刘麻子,也是为了应对盐务之事,一旦有人敢对他陈家盐务说三道四,即便是长安,他陈家也要给此人一点颜色瞧瞧。


    只不过陈至源没想到盐务之事没用上刘麻子,倒是在其他事上先一步将刘麻子叫进了城。


    “最近长安城中出了个名叫魏斗焕的小子,你去给我将他绑了。”


    “敢问二公子,出价多少。”


    场面话说完,那自然是要谈价格的。


    “你觉得多少合适?”


    陈至源饶有兴致的反问道。


    刘麻子抓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麻子,皱眉道:


    “五十两?”


    若是让魏斗焕知道他在刘麻子这里只值五十两银子。


    只怕他会当场气晕过去。


    那陈至源闻言也是不由觉得好笑,堂堂太常寺寺卿府上的蹴鞠教头,居然只值五十两!


    “呃......二公子若是觉得贵,价钱可以商量......”


    刘麻子还以为陈至源觉得这个价钱高了,急忙改口道。


    谁知陈至源大手一挥,霸气万分的道:


    “不!”


    “就五十两!”


    “你去将他绑了,能要到多少赎金那是你的事,但我这五十两......”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五十两银子,随意把玩着。


    刘麻子看到银子,眼睛直冒光,急忙躬身拜道:


    “请二公子放心,就算把长安翻个底朝天,我也定给您将这姓魏的擒来!”


    “放屁!”


    陈至源闻声低喝一声。


    “谁说是给我绑的?我可没说。”


    “这事儿是你自己想做的,知道吗?”


    我堂堂洛阳陈家,皇亲国戚。不要脸的嘛?我去绑架别人?


    这种事哪能带上我陈家呢?


    “是是是,小的明白,是我刘麻子想绑了那姓魏的赚笔赎金,跟二公子毫无瓜葛!”


    刘麻子急忙改口道。


    如此,陈至源这才将五十两银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去吧,动静越大越好,事成之后,我会派人告诉你怎么办的。”


    绑架是一回事,绑完了人以后该怎么办,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谁知刘麻子听罢,面露疑惑的道:


    “二公子的意思是,绑完了以后,这事儿还不算完?”


    陈至源当即黑脸道:


    “你丫的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


    “你绑完了以后该干嘛干嘛,但人我得要,至于你怎么把人送到我手里,等我的口信,懂吗?”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小的知道了。”


    “二公子,告辞!”


    言罢,刘麻子一溜烟的跑了。


    陈至源望着在街上鬼鬼祟祟,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刘麻子,嘴角不由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二公子,咱们这么干,真的好嘛?”


    这时,阿祥从身后的屏风内转出,看着陈至源疑惑问道。


    毕竟陈家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暗地里搞这种事,一旦传出去,陈家的脸岂不是丢尽了?


    “这种他娘的事儿,怎么能传出去呢?你狗脑子吗?”


    “你记着,这件事跟谁都不要说,无论谁问起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陈至源声色俱厉,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狰狞。


    阿祥吓了一跳,忙连连点头称是。